第二天楚河刚推开门,脑袋刚伸出去一半,一根粗大的木棍,咚!的一下就砸在了楚河的脑门上。
楚河一阵眩晕,天旋地转,脑袋还没清醒,满世界的星星好不容易开始慢慢散开,模糊的世界刚要清晰,一个拳头随即锤在了楚河的脸上,楚河吃痛,身体就要倾斜下垂,吃痛的叫喊声还卡在嗓子眼上来不及喊出,一双细嫩的双手及时拽住了对方胳膊,楚河抬眼看去,看到凼午笑眯眯的看着他,正当楚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凼午向前一拉迅速转身弯腰,背靠楚河,双手用力一拽,臀部迅速一顶,一个侧翻,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楚河现在脑袋一片空白,自己刚起床,啥也没干,脸都没洗,就开了一下门,立刻就被人打了!摔在地上的楚河一阵懵圈,他呆呆的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凼午,就在地上躺着,满脑子都在回想自己今天又做错了什么?凼午向躺在地上的楚河笑嘻嘻的伸出手,楚河双目无神的就伸出手,正要搭上手时,楚河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迅速双腿快登,双手用力一撑,向后翻滚,看着眼神杀意逐渐浓厚的凼午,楚河更是退的更快,忍不住厉声问着:“咋啦?咋啦??你又咋了?,我又咋着你可?!”楚河也顾不得等待凼午的回应,究竟是为何要下如此狠手!急忙连滚带爬的逃跑。凼午捡起地上的粗木棍,对着楚河,闭起一只眼睛,对着楚河飞快的脑袋瞄准,然后快跑几步。
“我去你的!”凼午甩开膀子用力一投。
“吧唧”一下
楚河脑袋又一阵眩晕,高速的逃跑又刹不住了,一个踉跄没稳住撞倒在一个旁边柱子上,柱子连颤三下,他喝醉酒版耸拉着脑袋,转过头看到正慢悠悠的走过来的凼午,左手拿着砖头一颠一颠的笑呵呵的看着他。
楚河吓得一个激灵,后背一股凉意直冲脑门,一下清醒了过来!
“跑啊,继续跑啊!”凼午不紧不慢的走着,也催促着楚河。
“凼哥!凼哥!你先停!你先停好吧,你让我想想我哪儿做错了,我哪儿做错了”楚河伸出一个巴掌用力的朝着凼午的方向按了按,似乎想用力把对方给按回去,捂着脑袋,又疼又是拼命的想自己今天早上到底做了啥,但想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做了啥惹到了凼午,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啊,今早一开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看着凼午越来越近,砖头在凼午的手中也颠的越加频繁,甚至做出来一个瞄准楚河脑袋投掷的假动作,楚河忍不住开了哭腔:“不是,为啥?!为啥啊?!我今天早上就起了一个床!开了下门,我啥也没干啊!难道是因为我把门开疼了??!”楚河委屈极了,实在想不出自己哪儿出错了,气的双手在膝盖上连翻敲打!
“黑曜石呢?你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做啊!”凼午一脚踩在楚河的大腿上弓着腰,将砖块在楚河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楚河闻言赶忙从怀中掏出黑曜石给凼午看。
凼午看了一眼,抽了抽鼻子,用食指关节骨,轻轻的瞧了瞧楚河的脑门,像敲西瓜一样。
楚河有些怕的抖了抖,真怕对方敲西瓜。
“我保存的好着”楚河赶忙回答:“我在用性命保护它啊!”
“我!”凼午闻言抬起手就要打,但手刚举在半空,看到身下的楚河怕的害怕的缩躲一团,心眼转了转,赶忙抬起踩在楚河大腿上的脚,脸上也立刻换上了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
“哎呀!楚哥哥你干嘛,人家不是真想揍你的啦!”凼午突然娇滴滴起来,发着嗲,把楚河捂脸防揍的手拉下来!
“可是你已经动手了啊!”楚河有点委屈,带着哭腔往后靠,他实在不相信这女子突然这么温柔,能藏了什么好幺蛾子:“你都打了我一顿了,你还说你不想?”
凼午闻言,脸立刻黑了下来。
楚河一看凼午又变严肃了,这不是又是要挨揍的趋势了?急忙改口:“打是亲,骂是爱,咱们相亲相爱一家人,真开心啊!”楚河嘿嘿的傻笑着,一股红色血液从鼻腔中缓缓流出。
“上火!上火!”楚河不敢说是凼午打的怕又惹恼了凼午,赶紧找其他借口。
“那人家说的话!你为啥不听啊!”既然对方愿意配合自己演这处文戏,凼午自然开心,还很亲切的用食指勾起楚河的小下巴。
“听,我听啊,我一直听啊!”楚河急忙表忠心!
“那黑曜石,怎么不放在你脚底啊”
“啊?啊!那是因为!因为!”楚河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狡辩。
“那是因为他放在脚底,就会被你的黑曜石害死!”
楚河和凼午抬头同时看向屋顶,四处瞅了瞅,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端坐在屋顶上,闭着眼睛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似乎察觉到了凼午的目光,转过头来看了凼午一眼,又合上了双眼,没有理会。
凼午听到汉子的话音,才知道,原来附近还有一人,而自己一路跑过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再加上对方一言道破黑曜石的秘密,更让凼午有点担心,他心里打着嘀咕,莫非这是什么高人?她不仅向后退了退,拿定注意,转身,便要逃跑!一声刺破空气的木尖头,擦着凼午的耳朵,直插入脑袋旁边的墙壁。
凼午一阵后怕,斗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溢出。
“卧槽!”楚河也是瞪大了眼睛,吓坏了,这差点要了凼午的小命啊!他有些畏惧的又朝着屋顶看了一眼,那大汉依旧闭着眼睛晒着太阳,没有说一句话,看向凼午已经身板挺得笔直,战战兢兢的转过身一脸煞白。
“干的漂亮!”楚河心里忍不住庆贺着,用拳头在胸前使劲用力的晃了晃,满脸的开心!
凼午眼睛瞪了过来,楚河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慢慢的将表情硬生生转换成丧脸,摊开双手,向凼午表示:“我不知道啊!”
凼午气急败坏,又搞不清上面那人到底要做什么,又不知道楚河和他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敢再出手教训甚至训斥楚河!
“可惜没扎准!”楚河这才想起刚才那一个蹭着凼午脑袋过去的木头尖,顿时一阵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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