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太过猖狂,气势迫人,沈玉娟竟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大小姐!是你陷害设计星瑶的!”
方寸大乱的沈玉娟想要反咬一口。
安心失笑,舌尖缓缓扫过后槽牙:“药,是谁下的?”
“我……”
沈玉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想不明白怎么就被安心反将了一军。
安心缓缓走近水蛇一样难受蠕动的沈星瑶,身上的衣服已经剥离了大半,白皙的脖颈上渗着几道指甲抓的血痕。
放浪形骸,惨不忍睹。
药下的太猛,沈星瑶就是一滩火山熔浆里的烂泥。
她满眼嫌弃,伸手戳了戳沈星瑶的脊梁骨:“很难受么,沈星瑶。”
沈星瑶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她转身想要抱安心,好在安心身手敏捷灵巧的躲了过去。
沈星瑶一个踉跄,整个人栽倒在地。
她倒在地上难受的一个劲的摸自己……
安心垂眸俯瞰着脚下的沈星瑶,红唇虚勾着似有若无的弧度:“你害人的时候要是留一线,也不会这么难受,最起码一个男人能救你,但现在……”
她抬眸,看向莫名被她震慑住的保镖,笑容冷艳:“你们是一起呢?还是一个一个来?或者是,我按着你们来?”
“……”
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刚刚只是听到声音才前来看一看,没想到会是这事。
“大小姐,我们……我们还有事,就……”
“上完了再走呗,免费的哦。”
“……”
“大小姐,我们……不能,毕竟我们都是为您为老爷做事的,若我们做了,以后哪里还好意思在这里待下去啊。”
两保镖稳住心神,请求安心放他们走。
这事一旦闹开,日后他们是真没有脸待在安家。
要知道,在安家工作,工资可是很高的。
“嗯,理由动听充分,催人泪下,可很遗憾……”
安心瞬间收敛了笑意,眸光犀利如刀锋:“我不是圣母,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做选择,你们不上,那就别想在安家工作下去。”
“扑通——”
“扑通——”
两名保镖不约而同地跪下,惊得安心嘴角微微抽搐。
这他妈……对得起你们粗犷的外表,和一身的腱子肉吗?
“大小姐,请您放我们走吧。”
“……”
真是,她从未见过这么怂的壮汉,金刚芭比?
娘们叽叽的,哎。
她转眸看向沈玉娟,后者被她的眼神吓的一个哆嗦,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痛哭流涕地求饶。
“大小姐,对不起,请你放过星瑶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设计你了……”
安心满脸黑线。
要怂一起怂,团队精神么?!
“跪也没用,我他妈又不是菩萨,跪一跪就让你们心想事成!”
安心一点都不心软。
如果是她喝下了这杯酒,谁他妈可怜她?!
正当安心要二十秒倒计时,催促金刚芭比脱衣服时。
砰!
砰!
砰!
三个怂包磕头了!
“卧槽,你们……”
安心都被他们怂笑了,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就这点胆量,还他妈出来玩药梗?
“真是服了!”
安心神烦地挥了挥手,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沈星瑶,胸口的火气消了那么一点点。
“ok,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但你们得配合我。”
真是,和一群怂包玩真没意思。
“好的好的,我们配合,绝对配合!”
金刚芭比和沈玉娟感激涕零。
安心挑了下细眉,再次拿出手机,唇角扬起恶趣味的猥琐笑容。
“来来来,咱们摆几个姿势借位就行。”
“哎,我说一号芭比,你动一动啊,虽然是假的,但也得像模像样。”
“二号芭比,你再往下一点,你挡住女主角销魂的脸了!”
拍摄够素材,安心安慰惊恐的金刚芭比和沈玉娟。
“记住了,以后好好当人,不然这段视频就会流传出去哦,不仅如此,你们的一身皮也会被活剥了哦,你们沈家的祖坟也很有可能被炸了哦。”
“……”
虽然安心说的漫不经心,但沈玉娟听得胆战心惊,脊背发凉,仿佛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每分每秒都处在命悬一线的惊恐里。
被抓住把柄的沈玉娟连连俯首称臣:“不会的,大小姐,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虽然嘴上认输服软,但沈玉娟心里却恨意翻涌,诅咒着这恶劣的肥猪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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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把视频保存在加密的文档里。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她可不认为那对母女以后会安分守己。
视频在手,任她们千万种阴谋诡计,也就只有跪下叫她姑奶奶的份!
她本来打算直接用这件事将她们赶出去。
但盛司寒告诉她,上次两次遇害,很有可能与沈星瑶母女有关,把她们留在安家,早晚都会路出马脚。
可被赶出安家,他们就更难找到线索。
再加上父亲的缘故,这次的事情安心便饶了她们。
安心想着事情,下一秒听到脚步声靠近。
她倏地转身,见是安启阳,眸光微闪。
“爸,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上个厕所老半天,就来看看,顺便再去看看星瑶,毕竟刚刚她受到了惊吓。”
安心眸光微沉了沉:“爸,我刚刚去看她了,她没什么事,就是有些痒,正在止痒呢。”
“……痒?”安启阳眼中闪过疑惑。
“嗯,痒。”
安心一本正经的点头,目光明亮桀骜:“她脚痒,大概是脚气犯了。”
安启阳:“……”
回到正厅庭院时,安启阳才告诉安心:“对了,盛司寒说他有事,回去了。”
安心一顿,他回去了?
她礼物还没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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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爷,明天盛世集团的大会,他们肯定会再次弹劾你。”
这几天爷四处碰壁,被各大合作商打压。
手里的合同不仅仅在最后关头被人抢走了功劳不说。
这帮人竟然还要开会。
开会的目地还不是想再次弹劾爷!
后座,一身冰冷矜贵的盛司寒寒眸微眯,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冷芒。
他漫不经心的问:“你很气愤么?!”
开车的易木一愣,不明白自家爷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肯定是气愤的:“是啊,那些董事一个个的都欺负爷,看着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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