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情如何还，沈霜序心里明了，没有拒绝，也不必拒绝。
“好。”沈霜序没有问，直接便道。
她想摆脱身体里折磨她数年之久的蛊虫，非常想。
巫灵目光清浅，点点头，“我今日做些准备，每日天一亮，还在此处等你。”
“你先躺床上，我替你看看。”巫灵微侧身，挑开床帘。
沈霜序想了想，拖去鞋袜，躺上去闭上眼睛。
沈霜序感觉到手背传来一点痒意，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继而沉入梦乡。
梦有点长，声音嘈杂模糊。
——————————梦————————
睁开眼，她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马车不大，窗帘翻飞透着几许光。
“到了，大人！”车夫管顾都叫大人，只不过这个大人……
沈霜序皱眉，感觉这个场景异常熟悉。
马车停了下来，沈霜序朝外看去，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前面的马车落下。
“下车吧。”陆晏微微侧头，对她说。
沈霜序一愣，身体已经先行做出了反应，跳下马车。
马车咕噜噜滚着远去，沈霜序仰起头，就见到显眼的石碑刻着几个大字——天鹰城。
青年站在一侧，同样眯眸盯着上头，眼中似有顾虑。
“阿晏，我们现在去哪？”沈霜序听见自己的声音想起。
与此同时，她也回忆起了过往。
那个时候，她和陆晏几人离开了临安，来到天鹰城。
天鹰城有陆晏需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非常重要，为此，他在天鹰城留了一个内应，或者说棋子。
至于是什么东西，沈霜序至今其实都不知道。
此番来天鹰城，为的就是把内应接走。
沈霜序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来到天鹰城后，陆晏有时会突然失踪，就连沈霜序派出去寻找的朱砂和姽婳也无法发现他的踪迹。
这种情况持续几天后，陆晏对沈霜序说：“这几日我可能都不回来，你们就呆在这，会安全很多。”
沈霜序勾起唇角：“好啊！”
结果第二日天还没亮，沈霜序就收拾好自己蹲在陆晏门后，收敛身上的气息，隐匿身形，准备实行尾随大法。
陆晏是一个人行动的，他身边没有其他人，朝三留在了栈里面。
陆晏似乎并没有发现沈霜序，也许是沈霜序伪装的实在过人，毕竟她跟踪的身手可是上一任凤鸣阁阁主亲自教的，所以沈霜序别的不好说，但隐藏一流。
来到一处水帘洞下，沈霜序发现后边别有洞天。
因为陆晏跳进去了。
沈霜序紧跟其上，结果……
“你跟来做什么？”幽幽的嗓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
沈霜序一僵，回眸，就见青年站在身后，眼中多了点冷意。
“我不放心你……”沈霜序有点心虚，昨天那两个字多顺口，现在就有多尴尬。
青年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了，但眼神里的压迫力半分没少，沈霜序甚至察觉到一点烦躁。
因为自己的尾随而让他烦躁了吗？
想到这里，沈霜序又有一点难过，尽管怎么看，自己都不占理。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助嘛。”沈霜序厚着脸皮笑笑。
陆晏收回目光，面色冰冷，越过她往里走去。
“跟上。”
“好。”沈霜序没有问，直接便道。
她想摆脱身体里折磨她数年之久的蛊虫，非常想。
巫灵目光清浅，点点头，“我今日做些准备，每日天一亮，还在此处等你。”
“你先躺床上，我替你看看。”巫灵微侧身，挑开床帘。
沈霜序想了想，拖去鞋袜，躺上去闭上眼睛。
沈霜序感觉到手背传来一点痒意，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继而沉入梦乡。
梦有点长，声音嘈杂模糊。
——————————梦————————
睁开眼，她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马车不大，窗帘翻飞透着几许光。
“到了，大人！”车夫管顾都叫大人，只不过这个大人……
沈霜序皱眉，感觉这个场景异常熟悉。
马车停了下来，沈霜序朝外看去，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前面的马车落下。
“下车吧。”陆晏微微侧头，对她说。
沈霜序一愣，身体已经先行做出了反应，跳下马车。
马车咕噜噜滚着远去，沈霜序仰起头，就见到显眼的石碑刻着几个大字——天鹰城。
青年站在一侧，同样眯眸盯着上头，眼中似有顾虑。
“阿晏，我们现在去哪？”沈霜序听见自己的声音想起。
与此同时，她也回忆起了过往。
那个时候，她和陆晏几人离开了临安，来到天鹰城。
天鹰城有陆晏需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非常重要，为此，他在天鹰城留了一个内应，或者说棋子。
至于是什么东西，沈霜序至今其实都不知道。
此番来天鹰城，为的就是把内应接走。
沈霜序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来到天鹰城后，陆晏有时会突然失踪，就连沈霜序派出去寻找的朱砂和姽婳也无法发现他的踪迹。
这种情况持续几天后，陆晏对沈霜序说：“这几日我可能都不回来，你们就呆在这，会安全很多。”
沈霜序勾起唇角：“好啊！”
结果第二日天还没亮，沈霜序就收拾好自己蹲在陆晏门后，收敛身上的气息，隐匿身形，准备实行尾随大法。
陆晏是一个人行动的，他身边没有其他人，朝三留在了栈里面。
陆晏似乎并没有发现沈霜序，也许是沈霜序伪装的实在过人，毕竟她跟踪的身手可是上一任凤鸣阁阁主亲自教的，所以沈霜序别的不好说，但隐藏一流。
来到一处水帘洞下，沈霜序发现后边别有洞天。
因为陆晏跳进去了。
沈霜序紧跟其上，结果……
“你跟来做什么？”幽幽的嗓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
沈霜序一僵，回眸，就见青年站在身后，眼中多了点冷意。
“我不放心你……”沈霜序有点心虚，昨天那两个字多顺口，现在就有多尴尬。
青年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了，但眼神里的压迫力半分没少，沈霜序甚至察觉到一点烦躁。
因为自己的尾随而让他烦躁了吗？
想到这里，沈霜序又有一点难过，尽管怎么看，自己都不占理。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助嘛。”沈霜序厚着脸皮笑笑。
陆晏收回目光，面色冰冷，越过她往里走去。
“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