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邡南洲身后,看着他的背,刚合身的衬衫衬托出了他匀称脊背,走起路时,两边骨骼起伏的线条分明,我就想是在欣赏着艺术馆里的雕像。

    明明想要融进自己骨髓里,但中间又有这那一块让人无法逾越的玻璃。

    我无比愉悦的幻想着能一口要在他脊背上的场景,那种潋滟一身的禁/忌诱/惑。

    吃醋,这当然也只是我的幻想,他邡南洲又什么时候会为我吃醋过呢。

    可我偏就乐意猜想到了这一点,哪怕只是不经意间,一个小小的行为。

    邡南洲已经不属于我了,如果连我幻想的资格都没有,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晚上回到酒店,苏棠竟然堵在房间门口,看到我们脸上笑意盈盈的,看来心情不错。

    “遇哥,你们回来了?”

    这话怎么听着听着就觉得怪变扭的,难道这句话前提不应该是有一个家的么。

    哪有把酒店当成是家的,当然如果在这个前提的条件下有个邡南洲,那就不一样了。

    “干嘛呢,这个时候来找我?”

    盲猜了一下,应该就是为了今天让他去拍老狗的电影那件事了。

    “今天荀导给的那个角色我很喜欢,讲真,出道这么多年,还没演过这种疯批的角色呢。”

    “喜欢就加油!”我加油还没说出口呢,邡南洲突然打断我们的交谈。

    “你跳过经济公司接戏,你的经纪人知道么,你也是出道这么多年了,这里面的规则应该比谁都明白。”

    原本还是一场轻松自在的谈话,被这么一个现实问题砸下来,氛围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我上一秒还在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呢,下一秒可能就会把苏棠限于困境。

    “抱歉啊,苏棠,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我如果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鬼事,我说什么也不给他乱介绍嘛。

    反而苏棠却笑起来:“没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起那些规则,我更在意有这么一个机会,这次出演我不打算收钱,顶多算是有请客串一下。”

    “偶像路线走太久了,走得我都快吐了,总之还是谢谢你,而且荀导那边的戏我也会飞常认证的去完成的。”

    临走时我看到他的背影,他可不像邡南洲那样背脊笔直,甚至还有点驮着。

    “那么不舍?”

    邡南洲的话把我从思绪当中拉回来,而他已经打开房门走进房间了。

    我跟在他身后进屋。

    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毕竟这事因我而起,要真有什么事,我多少还是有点责任的。

    “南洲,你说这事不会真出什么问题吧,我真的就只是好心。”

    抬眼时我对上他那双黑沉的双眸,他捏着胸前已经扯开一半的领带,我不知道我刚才的话又拨弄到了他身上的哪根弦。

    难道是因为莫名的出现在我们之间的第三个男人?

    很快邡南洲便挪开眼。

    “这不一定,要看他和经纪公司怎么签订的条款。”

    “哦!”

    这还真是,原来就是我想多了。

    我把一些在剧组的生活用品放在小陈固定放置的位置,转身时,发现邡南洲把解开的领带胡乱的丢在床上,而他的衬衫已经解开到了第三颗。

    那对明晃晃的锁骨若隐若现的在他白衬衫里摇晃。

    我心头一热,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大腿上的那一层布料被我蹂躏得不知道有多少的褶皱。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冲上去。

    可我又不能做一个色令智昏的色鬼跑过吻他,拥他。

    十年如一日的全身心躁动,我曾在宿舍里见过邡南洲未着寸缕的样子。

    那次许是他没发现我在宿舍,而我偏偏在宿舍躺尸了一整个下午,那天老头约我去吃饭,我其实挺想和祁斯年好好吃一顿饭的,父子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饭,一杯酒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是那天他约我的目的是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认识就认识吧,什么千金大小姐也罢,但我没想到他要介绍的人是他姘头陆泽深的侄子。

    我对陆泽深,可以说是厌恶至极,我把筷子一丢,立马滚蛋了。

    一觉睡醒起来就看到邡南洲他背对着我,身上还有细细水珠从他背脊滑落,我情不自禁的想随着水珠的流向看去……

    一块灰色的浴巾挡住我视线的流向。

    再次抬眸对上邡南洲阴郁的目光。

    那眼神吓得我一个激灵,举双手投降:“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你自己啥也不穿的出来的。”

    他背对着我默默静置了几秒,他转身,气势汹汹的,我一直觉得邡南洲是那种斯文的代表,谪仙的化身,可我却在他眼神里看到了一头狼。

    我挺直脊背靠墙,现在所在的位置是高低床的上床,倘若被他拽下去的话应该不至于会死得很难看吧。

    他却伸手到我床畔:“我内裤呢!”

    我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回到原来的位置,可是多少还有点小失望,我想看看他前面……

    我偏头去看在一侧的小衣柜,顺便扫了一眼,明知道浴巾之下就是货,但却始终不能去拥有。

    “喏,衣柜里!”

    他挑了一条出来,深吸一口气又放回去拿了另一条出来。

    我好奇问他:“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你是怎么辨别出是你的还是我的?”

    邡南洲:“尺码不一样,你的事l,我的xl!”

    草,我有种感觉被侮辱到……

    眼下的情况和当年不一样了不是么?

    我咬牙抑制住了体内爆发的所有悸动,手指摩擦着手机屏幕,眼红心跳的坐在椅子上。

    哐当……

    响声引起了我的注意,眼看着皮带落在地上,他前倾弯腰,扣子被解开的衬衫也垂落下来。

    如果说这是一场表演,那我只能说这是限制级的,就算是付费也没办法解压的表演。

    直到仅剩一条裤衩,他突然回眸看我,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连自己都感觉呼吸在颤抖。

    直到他走进浴室,我蹦跶起来,不停地原地跳起来。不停地告诫自己淡定淡定,起来也是没酒喝的……

    “你在干嘛?”

    我当即就裂开了,炸成一团浆糊。

    他从浴室出来,我便常规的走进浴室,裤子脱掉,那股浊气莫名的蔓延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

    我特么被那么一吓,居然就……

    老子不会真的是废了吧!

    特喵的,这辈子还没吃过邡南洲呢。

    我想,我今晚是不能好好的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了。

    我心里还挺忐忑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这种事无异于有点做贼心虚。

    走出浴室,邡南洲穿着和我身上一样的浴袍,他翘着二郎腿,浴袍很顺滑的分叉那里落下,手里拿着剧本,我好不容易降的温啊,索性别开眼。

    他沉着脸:“今晚你打地铺!”

    笑死,我没听错吧,我正好也就这么想的呀。

    但因为这是邡南洲提出来的心里多少又有点失落。

    “为什么呀?”我问他,毕竟砍头也需要理由的嘛。

    “没有为什么。”

    我仔细一看,发现他的剧本拿反了,是剧组给他订反了的?

    也不知道我在洗澡那会他这里发生了啥,难不成事因为刚才气息过份泄露被他发现的。

    他该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

    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变态的呀。

    我哦了一声,默默地去抱被子去铺在他床边,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叮咚一声,有消息来。

    真是环节尴尬的好时机啊。

    “别动!”邡南洲却制止我。

    “干嘛?”

    “赶紧先铺好,我困了,不然吵到我。”

    这理由还真是无比的牵强,奈何我又乐意听他的。

    他可是邡南洲啊,我这辈子敢为之拼命的男人,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刚何况是铺床让他早点睡呢。

    邡南洲超乖的,我铺好之后他就上床睡觉了,我打算去拿手机,他突然要求我给他倒水。

    冰箱里放的都是工作室给他准备的专用水,我拿了一瓶递给他。

    “明天去剧组喝的水你去烧一下,放在保温瓶里,这样明天一早就可以喝。”

    我颇为不耐烦,怎么说我当他私人保镖也有一段时间了吧,这种每天晚上都做得事我难道会忘记。

    “知道了!”瞎操心,我心悦之人,这点照顾我会做不到。

    我满心欢喜的去给他烧水装瓶,出来他已经睡着了。

    夜深人静,我一如既往的坐在他这一边的床畔,在睡前想静静的看着这张沉睡的脸,今天的他没有带那枚刺眼的戒指,看起来顺眼多了。

    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这枚戒指套到他手上的。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邡南洲的手作势把戒指套在他无名指的模样。

    默念着属于我和他的结婚誓词。

    如果可以,邡南洲,你愿意么,陪我往后余生。

    如果可以,我愿意啊。

    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即便是不能以恋人的身份相拥,我也会陪他走向未来的荆棘。

    后来他死了,他紧紧握着祁斯年的手,一直再说抱歉,因为他毁约了。

    我也曾嘲笑他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陪伴,只是他们勾搭成奸的借口罢了,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局外人。

    十年过去,才发现我早已深陷其中。

    邡南洲,如果可以,请别推开我太远,哪怕是不能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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