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她流了好多血……”苏青禾很是同情,奈何自己不是医生,只能干着急。
“量还挺大!”林寒挑了下眉毛。
“姐夫,她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说风凉话呢?”苏青禾有些生气。
“你不懂,她不是病了,不过是来大姨妈,又痛经罢了!”林寒笑了笑。
刚才这女人喊自己肚子疼,分明是装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装着装着,就来大姨妈了。
忽地,林寒想到,上次见施璐琳的时候,就看出那个暴躁女有痛经的毛病啊。
“痛经?”苏青禾更加同情了,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包姨妈巾,希望对方能用得上。
身为女人,她是没有痛经的毛病,不过她很清楚,痛经几乎可以要女人半条命。
锃!
忽地,林寒拿着一根银针,二话不说,便刺进了施璐琳的左小腿内侧,足内踝尖上3寸的位置,这里是三阴交穴!
“姐夫,你在做什么?”苏青禾猝不及防,她是见过针灸,可是她从来不知道,林寒也会针灸啊。
而且,林寒手里的那根银针,似乎要更粗一些,万一把人家弄出个好歹怎么办?
施璐琳的那些同事们,完全没发现,施璐琳现在已经不是演戏了。
“小伙子,你会医术啊,这是在针灸?”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想要阻止,却一时又想不出理由。
“略懂,以前家里养猪,经常给猪做针灸!”林寒胡扯一通。
所有人被雷的外焦里嫩,给猪做针灸,那就是……兽医了?
不对,见过给人做针灸的,哪有给猪做针灸的?
“小伙子,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活了几十年,还从没见过给猪做针灸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给猪做了针灸,就跟喂了助长素似的,能卖个好价钱!”林寒继续胡扯。
虽然现在施璐琳很痛苦,但脑袋是清醒的,听到这段对话,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先不说林寒这货,到底是不是一个兽医。
起码她的同事们听完之后,又眼睁睁看着林寒,把这么粗的一根银针,刺进她的身体里,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也会心疼,也会阻止吧?
然而,竟然讨论为什么给猪做针灸?
跑题,严重跑题了啊!
正当施璐琳忍无可忍时,却大吃一惊,她看到林寒的指尖,竟然萦绕着一团肉眼可见的青气。
青气通过银针,正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身体。
紧随而来的,便是痛苦减轻,直到再也没有一丝痛感。
老天爷!
自从她第一次来大姨妈,就有了痛经的毛病,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根治。
就算是再好的医生,再贵的药,减缓痛苦也没有这么明显。
现在这货只凭一根银针,前后用了才几分钟时间,就达到了几乎立竿见影的效果。
难道上次林寒没说谎,真的会医术?
“好了!”林寒收起银针,回到了座位上。
叮叮叮!
包括施璐琳在内,巡检司所有人员的手机,都在同一时间,收到了一条信息。
当他们看到信息内容后,登时气的破口大骂起来:“搞什么嘛,嫌疑人竟然不在这艘轮船上,刚刚又在市区里作案了,白忙活一场!”
施璐琳用一件外套,盖住自己的大腿,又摘下蛤蟆镜和假发:“林寒,你没认错人,我确实是巡检司的施璐琳。实不相瞒,这阵子江东来了一个色魔,用冒充医生,给人看病的手段,侵犯了十几个年轻女孩儿。巡检司经过调查,今天他很有可能乘坐这艘轮船,所以我是来抓捕色魔的。可惜刚刚上面又发来消息,说色魔又在市区,用同样的手段作案了。很显然,他并不在这艘轮船上!”
除了林寒之外,所有乘客全都深吸一口冷气。
尤其是那些女乘客,更是感到庆幸,庆幸那个色魔不在,不然指不定谁会惨遭毒手。
当然,也气愤无比,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败类目无王法,真是可怜了那些被侵犯的女孩儿们啊。
却不想,林寒摸了摸鼻子:“暴躁女,问你个事儿,你说随身携带迷药的人,正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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