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江东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最繁华的一条主干道,贯穿全程,约莫十几公里,全部拉起了警戒线,每隔十米,还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特种人员。
这明显是要有什么大人物,要空降江东了,而且还是史无前例的轰动。
恰恰这条主干道,就从云鼎大厦下面穿过,以至于青禾集团的员工们,也都好奇的伸着脑袋,想要一看究竟。
“以前省主来江东,也没有这么大的阵仗啊!”
“那你的意思,来的这位大人物,级别还要在省主之上?不可能,你也太高估江东了!”
“就是,我每次出差去外地,一说自己是江东的,人家都不知道江东是在南方,还是在北方!”
然而,随着一列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江东城。
江东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终于揭开了谜底。
“老天爷,这次来江东的,竟然是年前新上任的州主。据说这位新州主,才三十岁,是大夏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
整个江东城都炸开了锅。
大夏国分为六州,一州六省,总共三十六省。
一般情况下,爬到省主的位置,差不多就要五十岁左右了。
而州主,在省主之上,却有人在三十岁就做到了,难怪都对这位新州主如雷贯耳。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当新州主的车队,在经过云鼎大厦时,稍稍停顿了片刻。
难不成是有车出了什么毛病?不应该啊。
殊不知,坐在车里的新州主牧修,此时掏出了手机,可犹豫再三,终究也没拨通那个号码。
“王!”
牧修的眼眶里,含满了泪花儿,陷入了记忆的长河里。
曾经他的父亲,也是位高权重,就在竞选州主之位时,遭到小人暗算,以贪腐的罪名锒铛入狱,多次申诉无效,最后含冤而死在狱中。
仇家却还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他和母亲只能一路逃亡。
而他的母亲,也在逃亡的路上身患重病,撒手人寰。
那年,他还不叫牧修。
那年,他才十六岁。
那年,他为了活下去,只能以乞讨为生。
可上天眷顾了他,让他遇到一个同龄的少年。
虽是同龄,但那个少年已经踏上巅峰,让他遥不可及。
不过,他身处无尽的黑暗中,那个少年却给了他一道曙光,帮助他改名换姓,继续完成学业,又送他进入仕途,一步步把他推到了今天的位置。
亦师亦友,更是让他重获新生的恩人。
而那个少年,此刻就在这幢名为云鼎大厦的大楼里,与恩人近在咫尺,让牧修怎能不激动的潸然泪下?
“州主,负责接待您的人,已经等候多时,咱们是不是……”助理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哪怕是身边人,助理何尝不跟外界的人一样,对这位年近三十,就坐上州主之位的男人,充满了好奇,以及敬畏之心。
“嗯!”牧修点点头,这才收回了目光,然后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
王,牧修来报道了,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今晚六点钟,天穹酒店,牧修想跟您吃顿饭!
旋即,车队浩浩荡荡的继续向前开。
与此同时,青禾集团总裁办公室。
苏青禾忙的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思关注楼下发生了什么。
而林寒倒是清闲,正在拿着花洒,悠闲地浇着花。
叮铃铃!
忽地,林寒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林大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何枫啊,去年你来医院检查,反倒治好了我母亲的病。我说过,一定要攒够钱,请你在江东最好的酒店搓一顿。所以,今晚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天穹酒店,咱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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