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这就不爱听了,撇了撇嘴,见父亲一副恹恹的模样,心里大为失落。
她本来还指望着父亲回来后替她主持公道,好好帮她教训教训南浔那个臭丫头,没想到他非但无视自己的委屈,反倒帮着南浔说话,一时间气愤不已。
南雅自己不痛快,也不想让父亲痛快,索性把马场的事情告诉了南宁柏。
南宁柏对女儿的小委屈不以为然,可一听到南雅说他拍下来的那块北郊地皮,被南浔改造成了马场,又惊又怒,差点犯了心脏病,当即质问秘书是怎么一回事!
他聘用的女秘书,顶着名牌大学的学历,实际上就是一个绣花枕头,被他劈头盖脸的一质问,先委屈起来,“南董,您干嘛这么凶啊,不就是一块地皮嘛,高尔夫球场和马场有什么不同,能挣钱就好了呀。”
南宁柏听了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蠢货,把脑子摁进马桶里好好清醒清醒吧,明天不用来了!”
他叫了南宁竹,两个人匆匆赶到公司,太早了,职员们都没上班,这二人一个堂堂董事长,一个堂堂副董事长,屈尊降贵,亲自给董事会成员和高层们打电话,把他们都喊来了公司。
董事会成员和高层领导们没睡好,听着南宁柏和南宁竹两个人慷慨激昂的怒骂,一个个坐在会议室里目光呆滞,哈欠连天。
“你们他娘的打什么哈欠,给老子说话!”
南宁柏骂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他一句,骂累了,停下来喘口气,喝口水。
黄董事道:“董事长,要我说,您这火不应该跟我们发啊。高尔夫球场改造成马场的事,是您的侄女,南总拍板定下的,我们以为你们叔侄已经商量好了呢。”
“商量?商量个屁!”
南宁柏啐了口茶沫子,提出来就怒不可遏,“南浔那死丫头,问都没有问过老子,不然老子能让她这么干?胡闹嘛这不是!”
南宁竹坐在一旁,不耐烦地开了口,“行了二哥,你也别骂了。不管怎么说,咱们才是南氏的当家人,那块地皮当初也是咱俩拍下的,具体要干嘛使南浔说了不算,我们说了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南宁柏一拍桌子,指着市场总监道:“马场这事是你们去操作的吧,赶紧的,给老子停了,按原计划进行,老子要建的是高尔夫球场。老子又不会骑马,弄什么马场!”
市场部总监道:“不行啊董事长,马场已经立项了,合同签了,项目也已经开展实施了,现在要是停了,损失太大,光违约金咱们也赔不起啊。”
“是啊,而且北郊那块地皮,不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湿度来看,都更适合建马场,而不是高尔夫球场……”
“闭嘴!”
南宁柏粗暴地打断他们的话,“老子不管,事情是你们搞出来的,什么损失、赔偿,你们去给老子想办法!我就要建高尔夫球场,要是建不成,你们通通给老子滚蛋!”
“他们都滚了,谁为南氏集团来挣钱?”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南浔气势如虹地走进会议室,锐利的眸子往南宁柏和南宁竹脸上扫去,“靠你们这两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草包董事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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