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娘们唧唧的!”南浔皱着眉,一脸嫌弃。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给一群大老爷们胳膊上缠着的绷带都打成了娇俏的蝴蝶结,看得喻城衍直发笑。
一排黑车乘着夜色刷刷刷停在警局门口的时候,困的直打哈欠的值班警员直接吓醒了,如临大敌。
权夜骞扎着桀骜的小辫,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寒着一张脸进了门,不像是来找人的,倒像是在找事的。
他在堂内逡巡一圈,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了南浔身上,脸上的神色才有了些变化。
权夜骞迈着大长腿走过去,抬手就在南浔额头上落下一记爆栗。
“小东西,一天不待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得出事,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省心?”
南浔被敲了脑袋,摸摸头,“我不找事事找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权夜骞一进来,喻城衍就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
“伤得怎么样?”
他摸了摸喻城衍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臂,喻城衍眉头微皱,南浔就一把将权夜骞的爪子拍开了,“轻点儿!”
“瞧你那个护犊的样儿。”
权夜骞糗她,又对喻城衍道:“这丫头打小就是个惹祸精,你可得想好了,要是娶了她就得保护她一辈子。”
喻城衍看着南浔,甘之如饴地一笑,“能够拥有保护她的权利,是我的荣幸。”
回到北城之时,已经是深夜。
南浔和喻城衍先将路家大爷大娘安置下来,又安排人手将古董家具搬至景文博物馆。
“小心些,别磕着碰着。”南浔拧着眉叮嘱,全程小心翼翼地看着。
喻城衍也紧张得不行,两个人院里院外滴溜溜地转。
权夜骞一脸困倦地翘着腿坐在走廊下,瞧着这俩人紧张兮兮的样子,满脸无奈。
以前觉得这俩人怎么瞧怎么不配,现在却觉得完全是天生一对。
对古董旧家具的喜欢,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闲闲地拍了张照片给骆优发过去,很快骆优就打来了视频电话,他秒接。
“小浔没事吧?”骆优上来就问了一句。
“没事。”权夜骞懒懒散散地说了一声,又道:“两天没联系了,你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我吗?”
“你怎么连自己妹妹的醋都吃啊。”
骆优白了他一眼,用嘴巴解下手上的作战手套,又将身上的迷彩作战服脱下来,身上只留了一件背心。
虽然胸部非常平坦,但那流畅的手臂线条和马甲线,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分分钟让权夜骞的脑袋充血了。
他差点没坐稳从椅子上栽下去,瞪大眼睛看着屏幕上的骆美人,喉咙微哽。
“你要,洗澡吗?”
“嗯,刚结束任务回来,出了一身汗。”
骆优说着,将手机找了个位置摆放好了,对着权夜骞挑了挑眉,“两天没见了,给你送个福利。”
权夜骞捏着手机,紧张地有些结巴,“什、什么福利?”
“洗澡直播,三分钟,帮我计时。”
说完,骆优干脆利索地当着他的面把背心脱了下来,打开了喷头,水落下来浇在骆优身上的那一刻,权夜骞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这是什么?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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