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沛山毫不犹豫摇头道:“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傻,如果我真的派人杀岳海,也不可能用自己身边的人,难道我生怕不被人怀疑吗?”
陈伟署长一拍桌子,转头看向行凶者。
“马安康,你说说看。”
马安康沉声道:“其实岳沛山给我了一大笔钱,让我毁容再去杀人,但是我想了想,有了钱的话就一定要去找女人,如果毁容了就找不到了,所以我不舍得。”
郝乐珍气道:“胡说八道,什么时候给你钱了!”
“住口,不许威胁当事人。”
陈伟署长转头道:“马安康,将整件事如实交代,说不定我可以给你申请减刑!”
马安康立刻说道:“他们之前说,不能让岳海抢走了属于叶乘风的公司,叶乘风也说那公司是属于他的。”
“随后叶乘风跟我说让我去杀了岳海,岳总和郝夫人给我钱。”
“作为人家的属下,我自然要这么做才行,这是命令。”
“按照叶乘风他们的指示,不仅要杀岳海,还要杀几个学生,让所有人知道和他们作对的下场。”
“本来我可以继续补枪,但看到岳海竟然愿意为了孩子上来堵枪口,又想到岳海人品极好,还捐出了所有身家来建学校,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被抓了之后,我权衡再三,觉得岳海不应该被人就这么杀了,所以我选择招供。”
合情合理。
逻辑链完整。
郝乐珍当时就炸了,愤怒的大喊道:“署长,就凭这个就定我们的罪?”
“就凭借他是我丈夫的司机,就因为他的口供就说我们是凶手?”
“未免太可笑吧!”
陈伟署长沉声道:“不错,现在办案讲究人证物证,来人啊,拿物证!”
不一会,几十块金条被拿了上来。
陈伟署长沉声道:“马安康,以你司机的身份,这辈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黄金吧,这钱哪里来的!”
马安康沉声道:“是郝乐珍女士给我的,叶乘风让我去杀岳海,叶乘风没钱,郝乐珍就给我拿了黄金。”
陈伟署长望着郝乐珍道:“我知道黄金不能当做证据,但上面有你的指纹,这黄金也是你们公司用来交易药材专门打造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让建行行长进来!”
不一会建行行长来了。
陈伟署长开门见山道:“这黄金你可熟悉?”
行长沉声道:“自然熟悉,我们银行是岳沛山公司指定的银行,所有的黄金都储存在我们这里,由郝乐珍女士一人管理。”
郝乐珍辩解道:“这并不能代表什么,这笔钱是今天马安康向我借的,他说他的孩子重病,需要钱,我打算直接转账,他说用黄金比较好,他准备买一些名贵的药材。”
她说的是真的。
昨天,马安康过来借钱,哭的稀里哗啦的,她没什么犹豫立刻给钱了。
郝乐珍转头冷冷的盯着马安康道:“我一家待你不薄,为了你妻子还有儿子,我动用了资金库,你竟然还敢诬陷我!”
马安康不屑多解释:“就是你们一家指使的我,用的就是这黄金!”
郝乐珍还有岳沛山气的浑身发抖。
什么是狼心狗肺!
这就是!
我们一家待你不薄,你却反咬我们一口!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被引爆了。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利用道盟的权利,杀了他们!”
平江道盟独立第三方,可以自行处理自己势力内的人。
现在审讯完事,可以交给道盟自己人处理。
但是杀人不行。
但陈伟已经做好选择,站起来看着所有人.大声道:“今天这种大案,我本来是要将人抓起来关进大牢!”
“但是我实在无法忍受,平江竟然有如此无耻之人,今天为了平江,我辞职,但我辞职之前要求平江道盟自己处理这件事!”
“岳家,交给你们处理了!”
岳名的人立刻站起来道;“感谢署长。”
“你永远是我们的署长啊!”
外面上千号人纷纷高呼。
陈伟心中畅快无比,听着外面上千人的高呼,他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虽然没了官职,但今天进入道盟,可以得到更大的权利。
岳沛山啊。
谁叫你们不识时务。
我们背后站着颜光,站着长老会,甚至还有七大家,你算个什么东西!
岳名狞笑道:“岳冷水,执行家法!”
岳冷水是岳名的儿子,是岳沛山的亲大哥。
但是他却非常嫉妒岳沛山一家。
凭什么你们能创建公司,凭什么岳家靠你们才起来的。
我才是大哥,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他多次想要公司的掌控权,结果完全不给,这让他心生怨恨!
“弟弟,弟妹,早让你们把公司拿出来,你们不给,现在好了吧。”
“现在去死吧!”
“动手!’
一群岳家人冲上来就要按住叶乘风三人。
叶乘风忽然笑了:“行了,差不多了,轮到我了!”
他看向马安康笑道:“你妻子孩子被人抓了,所以你才诬陷我们。”
“岳冷水,就是你抓的人吧。”
岳冷水面色一变,大喊道:“胡说八道,动手,快点动手!”
叶乘风冷笑道:“亲爱的大伯,我的人已经动手救人了,他们马上就到警署,岳大伯,你今天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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