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娄晓娥的房间内,墙上的钟表显示此刻已是午夜。
她还未睡,穿着睡衣,双腿微分,坐在椅子上,处理桌子的文件,气场全开的样子,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他手里提着个被黑布包裹的长条物什,不动声色的接近她。
“干嘛鬼鬼怂怂的?小晓么?”娄晓娥一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不然也不会听到动静后,如此淡定。
“还在他姑那里,小晓在那里待着挺开心的,我寻思让他再住两天。”
“还用你帮我做决定。”娄晓娥的语气严肃生硬,像是老板训斥员工。
可偏偏他何某不吃这套,软饭硬吃他还行,至于硬饭软吃,那可不成。
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批阅文件。
随口问了一句:“你这一单下来,能挣多少钱?”
“你问这个干嘛?”
“瞎问,不想答就算了。”
“也没什么,这是关于香江新界那边的一块地皮的文件,要是运作的好,估计能赚将近六十万港币。”
“可以呀,你这弹指之间,把别人辛苦一辈子赚的钱都给赚了。”
娄晓娥略微惊异于何雨柱听到之后,能够面不改色,但被何雨柱夸赞,依旧让她有些自得。
“怎么样?想不想跟我一起去那边,那里到处是黄金,就算是头猪,有我帮着,照样能飞起来。”
娄晓娥很自信的说出这番话,何雨柱也没怀疑,不过,他仍是拒绝了。
“不了,小和尚住不了大庙。另外,送你个礼物。”
“礼物?要是你随便花钱买的,我可不要。”
“怎么会是买的呢,是我捡的。”
将长条物什放在桌角边上,随手掀开了黑布。
“什么呀?”
娄晓娥探过头来,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是?菜板还是画?”等看清楚的时候,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对于油画,她只是略有研究,主要是在价值方面的研究。
因为参加过几场拍卖会,见过那些金融大鳄为了一张油画,挣得你死我活。
而面前的这一张如果不是赝品的话,少说也要值一千万美元,还是保底的价格,如果有人欣赏,价格还能成倍翻。
“你从哪弄来的?”她不假思索问道。
“捡来的呗。”
“捡来的?哼,你告诉我再哪捡的,我也去捡两个。”
“太晚了,当年你要是留下来不走,我还能带你捡一些。”
听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就知道这幅画哪来的了,这么一来,她就有了百分九十的把握,这不是赝品。
心中欢喜,急忙将画放在桌子中间,换了一条新丝巾,小心翼翼得将其包裹起来。
把画抱在怀里,跟偷到鸡的狐狸一样贼贼得笑着:“说好了,给我的,可不能反悔。”
“你以为我是你,看你那样子,一副画比我都重要一样。”
娄晓娥才不管他怎么说,此时此刻,她只想抱着画跳上一段。
“你知道这幅画值多少钱吗?”
还没等何雨柱回答,她自问自答道:“至少一千万,美元。”语气中全是欣喜和满足。
“不就是钱吗?”
“一千万美元,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如果以你现在的工资来算,是你十辈子都挣不来的钱。”
娄晓娥以为何雨柱不知道这画的价值,特意强调了一遍。
“那如果让你选择画和你,你会选哪一个?”何雨柱刁难试的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娄晓娥向着他,缓缓款步走来,媚眼如丝,瘫在在他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蓦地猛的一握,像是捏住他的心脏一般,霸气侧漏地来了一句:“我全要!都是我的。”
何雨柱还没吐槽她,而她像是变了个人,忽然又问他:“你会跳舞吗?”
“这?这我还真不会。”
“没事,我教你,来,起来。”
娄晓娥如同高兴的找不到北的天鹅,伴随着留声机播放的音乐,和他在房间内起舞。
而他成为了自己的名字——柱子,看着娄晓娥忘却了脚上的伤,围着他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的转。
两人跳到半夜,还是何雨柱受不了,停了下来。
去吃了顿夜宵,娄晓娥忽然来了兴致,非要拉他去四合院看看。
拦都拦不住,没办法,只能驱车来到四合院。
今晚的月色还算是给面子,照耀在路面上,让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水泥路上的道道裂痕。
娄晓娥没有直接进屋,而且拉着他在外面转了一圈,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唯独没有去许大茂的家。
走进屋内,打开灯。
因为经常回来住,所以屋里的东西基本没动。
“真好啊,一切都没变。”娄晓娥躺在床上,抚摸着床头的龙,床尾的凤,感叹道。
“东西是没变,人变了。你走之后,院里可发生了不少事。刘海中你还记得吗?”
“谁啊?”
“二大爷呀。”
“他?他怎么了?”
“能怎么了,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呗,家里老二老三为了家产打起来,把他给误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还有三大爷阎老西,就一个人在四合院里住,整天逼着儿子还钱,听说最近要打官司。
以及你的前夫许大茂……”
“你说他干嘛呀,不说他,老太太呢?她怎么样了?还在院里吗?”
“老太太她在你走后没多久就去了。”
“怎么会呢?!老太太人这么好,应该长命百岁才对。”
“喜丧,老太太没病没灾走的,睡觉的时候过去了。想必是梦见自己的儿子孙子了,如今她下去,也能享享儿孙绕膝的福。”
“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嗯,明天带你去。”
……
翌日,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去祭拜老太太。
昨天说到老太太,娄晓娥挺伤心的,想重温离开时的美好心情都没了。
两人虽然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却罕见的什么事都没做,说来还要感谢老太太。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这么做吗?”娄晓娥祭拜完向着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向着矮矮的坟头努努嘴,答案不言而喻。
“傻柱,老太太说的对,你真不傻。表面上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什么都清楚。
我还记得当时老太太跟我讲,她说,蛾子啊,成全别人是美德,可幸福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要学会自己争取,人要有私心,因为那才叫人。”
娄晓娥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回忆老太太的语气。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