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耐烦地说道：“你要怎么样表现你的坏呢？欺负……”
白阳轻笑：“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顺手把点燃半截的香烟掐灭，将呛人的灰色烟雾从嘴中吐出，任凭烟雾在蔓延、伸展妙曼躯体，直接慢慢消散在空气之中。
他拿出手机，走出宿舍，将烟蒂顺手扔到垃圾桶内，脊背靠紧墙壁，还回了陈莉莉的一个信息。
陈莉莉的联系方式是晏符州给的。按照晏符州的话来说：帮忙哄哄。
他最后还是像现实和分数低了头。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晏符州发现了陈莉莉对白阳“有意思”。
至于是哪种意思，自由心证，给了白阳一脸神经兮兮的笑容和看透了什么的眼神。
白阳不想知道，白阳觉得没意思。
比起当僚机不如想想以后剧情怎么办？一直陪伴你的白月光人没了，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忆过去？
“不用。”
白阳低声对晏符州说。接着又说：“我不想拖累别人。”
晏符州难得沉默。
……
白阳迟到了一小会，陈莉莉已经站在了约定地点，好奇地左顾右盼，期待能得到她满意的答案。
她看到了白阳，并未指着他的迟到行为，笑道：“你来啦。”
“没工作吗？”白阳随口问道。
“没有哦，我的工作很轻松呢。不过，也只有这一段时间……”
“那我不打扰你了……”
“这算什么打扰！”陈莉莉有些生气，白阳的态度称得上冷漠，娇嗔也带上了真真假假的怒意。“明明这是我主动留出来的时间……”
说罢，她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樱唇抿成一条线，眼里泪汪汪的，就连声音也带上了点小小的哭腔。
“对不起，我的情绪有点激动……因为我……我想……”
“别激动。”
白阳轻轻扶上了她的肩膀，力道很轻，却僵硬如石膏。像是给她安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连什么好听的安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说出干巴巴的安慰，没有一点慰籍的作用。
“先说完。”
“没有……你……去图书馆吗？”
“可以。”
很无聊的时间。站在图书馆内的电梯间上，白阳想。电梯内难得无人，他看见陈莉莉低着头，怀里抱着一沓书籍。有淡淡幽香从鼻尖传来，形容不出是什么味道。刹那间，视线交叠，陈莉莉回给他一个笑容。
白阳愣了愣，回给陈莉莉一个僵硬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被逼的。
“你看起来……很不想和我在一块呢。”
她的声音很低，却也能让白阳听清，少女娇羞的侧颜，脸颊还有阵阵红晕，以及眼中掩藏不住的失落。
白阳细想，面对陈莉莉热情又含蓄的攻势，配合少女的活力与娇羞，简直是战无不胜，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想象到她的真实身份是联邦间谍。
他有些应付不来……
“你怎么了？”
白阳摇了摇头，扶着脑袋，眉头紧皱，就连耳边陈莉莉的声音也听不清楚，脑袋晕乎乎的，眼前好似天昏地转。
这是在哪？明明是之前还站在图书馆的电梯间内。视野突然开阔，眼前是落叶和大道。
“你怎么了？”
陈莉莉在白阳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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