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这篇番外是未来和过去穿插着写的,预警就是有点黑泥,时间线可能会有点混乱

    这是武道被千堂敦推下铁轨被撞死的原始世界线,假若他不曾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在他被杀害前你身上发生的一些事。当然这个结局已经被改写了,所以作为番外放出来。

    写这篇文的最初目的是拯救,不知怎的,写着写着,将脑中出现的剧情片段合理化发展之后,“你”也变成了需要被拯救的那个,可能最后会变成互相拯救的故事吧……

    2017年初

    郊区路边的积雪还没有被清理,昏暗的天空中不断飘落鹅毛般的雪花,车里是开着暖气的,看到车头前方站着的一排人,你却觉得寒意从脚心直冲到了天灵盖。

    稀咲走上前敲了敲你的车窗,你的手颤抖着,按下了车门开锁的按钮。

    “你敢逃?”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的变化,只是牢牢钳制着你手腕的力道大得像要将你的腕骨捏碎。

    完了。被他从车中拖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唯一逃离他身边的希望也破灭了。

    你没有挣扎,顺着他的力道靠在车身上,微微低着头,错开了他刀锋一般的视线。

    看到你逃避的态度,他冷笑一声,自顾自地拉开后车门,将你推了进去。

    你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

    但是他不在乎,将你留在身边就已完全足够。

    随着汽车缓缓启动,你慢慢调整好自己的坐姿,眼睛无神地望着窗外,直到看到在两栋建筑之间站着的半间修二。

    是他告诉稀咲的吗?你百无聊赖地想。也是,他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稀咲要向橘日向求婚的事也是他告诉你的。如果不是这一信息,你又怎么会在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想要仓皇逃离东京,逃离日本。

    本以为稀咲策划着向橘日向求婚的事会放松对你这边的监控,不曾想你才刚刚离开居住的庄园不到一个小时,他便带着手下出现在你的面前。

    ————

    站在庄园门口,你只觉得四肢冰凉,稀咲目不斜视地跟在你左后方半步的位置,手中打着一把黑伞,将你完全罩在其中。

    看着越来越近花门,你的脚步顿住了,真的,就这样回到这里吗?你觉察到稀咲的目光转到了你的身上,灼热的目光却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你收紧了拳头,猛地转身向右边跑去。

    毫无计划性的逃跑像极了在追逐自由,让你从窒息中稍缓了一口气,但伞掉在地上的声音像是奏响了属于自由的安魂曲的第一声,在下一秒你被他扣住了肩膀。

    无谓的反抗再次被他无情镇压,他环着你的肩膀,强硬地将你带进了囚/禁了你多年的庄园。

    ————

    中学时期你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恋爱经历,你的初恋是个不良,是中学不良中赫赫有名的组织,东京卍字会一番队的队长——场地圭介。虽然青春年少时青涩的爱恋往往伴随着些许磕磕碰碰,但那会儿的感情单纯、真挚,经历过的往往更加刻骨铭心。

    你无可救药地喜欢他,而他也对你报以炽烈的爱,你曾以为你们能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他在一场争斗中被视作兄弟的伙伴背刺,猝然离世。

    仿佛心都随之死去,你渐渐减少了与曾经结识过的不良朋友们的来往,你拼命的学习想要以此麻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自己。

    但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两个人锲而不舍地出现在你的身边。你一直试图保持礼貌而疏远的社交距离,但他们却反倒以此为乐,乐此不疲地接近你。

    与其说是在追求你,不如说在捉弄你,他们早已将你视作囊中之物,他们便是统御六本木的灰谷兄弟。

    升上高中以来所有意图追求你、给你递过情书、告过白的异性全都被他们好好“教育”了一番,而考入大学后他们纠缠得越发紧了,几乎使你喘不过气来。

    你尝试将他们约了出来,郑重地道歉,并希望他们能够放过你。

    他们是极度自尊自我的人,你请求他们的姿态放得很低,满心以为被这样拒绝后他们能够潇洒地放过你,寻找下一个目标。

    但事实却是你被他们以最后一次一块儿出去玩为借口强行带了出去,灰谷兰一杯接一杯地劝酒,而灰谷龙胆则将你们喝空的酒杯一次次满上,到最后你喝得神志模糊,他们终于露出了獠牙。

    他们将你带回了六本木,侵犯了你。

    这是地狱之门洞开的伊始。

    ————

    2001年

    这个时代的日本充斥着不良的风气,烫头喝酒、打架斗殴,十来岁的年纪,极坏的一小撮人喜欢拉帮结派,堵在同龄人或更小的孩子面前敲/诈勒/索。

    挡在你去超市必经之路上的一伙人正在勒/索一个背着书包的眼镜仔。

    父母当然是跟你说过不要随意招惹这群人,可你骨子里是个路遇不平敢拔刀的愤青,拥有超凡战斗力能够以暴制暴的你毫不犹豫地与这群初中生缠斗起来。

    他们人多势众,将他们打趴下的你自然很难毫发无伤,用于采购的篮子被踩碎,脸上身上挨了几拳正隐隐作痛,你用袖子搽了搽流血的嘴角,走到被勒索的眼镜仔身边向他伸出手:“你没事吧?”

    纤细瘦弱的少年跌坐在地上,在你和不良少年打起来的时候也只呆呆地看着,像被吓傻了一样既没有逃跑,也没有上前帮忙。

    “同学?”见他半天没反应,你又喊了一声。这时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猛地抬头看向你。

    你被看的有些发毛,收回手又说:“已经没事了,快回家吧。”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随后转身就跑,连句谢谢也没有说。

    “……怎么这样。”你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转身往超市走去。

    ——

    再见到他是在傻瓜弟弟裹着床单一边自诩为英雄一边被三个初中生按在地上打的时候。

    在公园外远远看到他们欺负武道的你将书包狠狠砸到其中一个初中生的脸上,随后翻身越过公园的护栏,冲上去将他们一顿暴揍。

    最后自然是他们被打得痛哭流涕,在你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按照武道的要求惨兮兮地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猫咪了。

    这时你才注意到武道身边还站着一个橘粉色头发的小姑娘,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你和弟弟。

    小姑娘自称橘日向,路过公园看到这群人在虐猫,前去阻止他们差点被自己被欺负时被武道救了——毕竟吸引那三个初中生去揍他从而小姑娘自己没有挨揍什么的。

    她郑重其事地道谢,并询问你们的姓名。

    笨蛋弟弟也迎来春天了啊,见他们两人相谈甚欢,你便要去捡丢在一旁的书包。

    一只手抢先将书包捡了起来,然后递给你。

    “……是你。”那个被你救了连句谢谢都不说的小鬼。

    他将书包递到你手里,你比他稍高一些,于是他抬起头与你对视,那是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眼神,你愣愣地从他手里结过书包,便见他扭头就跑。

    “欸——”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你想挽留他,却见他转过拐弯不见了踪影。

    算了,你提着书包走回到弟弟身边,就当是抵消好了。

    ————

    2017年初

    回到这座令你熟悉到闭眼都知道怎么走的庄园,像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你的肩膀慢慢地塌下来。

    花园中镂空的长廊上爬着满满的紫藤萝,枯叶早早被修剪干净,冬日里只剩干瘦的藤蔓蜿蜒其上,长廊的空隙中有点点雪花飘落下来,落在你的发上,肩头。

    “呐,前辈为什么要跑呢。”稀咲动作轻柔地替你拂去冰凉的雪,始终无法适应他接触的你别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与他对视。

    “我这个人呢,最讨厌浪费时间。”铁灰的双眸死死盯着你的眼睛,下一刻干燥微凉的吻印在你的额头,不待你反应,他将你打横抱起,快步走进了主屋。

    屋内早早有人打开了中央空调,迎面的暖风吹得你呛咳了一声。

    他脱下两人的外套随手丢在地上,随后进了你的房间。

    你陷在柔软的被褥中,他俯身,咬住了你淡到几乎没有血色的下唇。比起接吻这更像是野兽的撕咬,伴随着大力的吮吸,柔韧的舌顶撞进你的牙关。你喘不过气,挣扎起来,曾经挽弓射箭的双手却早没有了力量,无法撼动他半分。

    ……(拉灯)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你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胀痛的脑袋让你难以思考,在你抱头静坐期间稀咲推门而入。

    你只是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刻意回避的态度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但他什么也没说,扶着你去洗漱,帮你换上了准备好的衣物。

    奢华繁复的大裙摆,掐细到不盈一握的腰与颈脖裸露的大片肌肤都恰到好处地展示着糜烂而魅惑的性感。他面不改色地将你按到梳妆镜前替你上妆,羽睫弯眉,雪肤红唇,你在他手中配合得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等身人偶,只有清浅的呼吸证明你还活着。

    用完早餐后他在书房办公,而你便被他牵到靠窗的沙发上并贴心地给你准备了一些诗集小说。你挑出一本默读,细碎的阳光洒在你的身上,他坐回办公桌前,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你。

    你表现出的超乎寻常的冷静让他恍然你从不曾放弃追逐自由,被囚禁后顺从的几年不过是麻痹他的假象,逃离失败后便缩回保护壳的你让他暂时无从下手,但在他内心的隐秘角落却又暗自兴奋着。

    ——又能够施以惩罚了。

    ————

    从住进这座郊区的庄园,你一直断断续续地病着。他为你寻来了很多名医诊治却始终不见起色,直到他请来了一位前往日本旅游的华国中医,方知你的病症乃是心病——郁结于心。

    于是他尽可能的满足你的所有要求,你想要书,他便为你购置各色大师的名作;你想要花,他便让人在庄园的镂空长廊下栽种紫藤萝、在屋边扦插凌霄花的枝条、在花园中移植了各种四季常开的花卉。

    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他都会给你,除了自由。

    你不被允许踏出这座庄园,虽然这里很大,建造的美轮美奂,但每天探险一般用脚丈量这里却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他忙于东卍事务不在庄园中的时候会冒出很多人女佣、管家、园丁,各做各的事,却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能够监视你的位置上,而他在庄园时其他人便藏起来了,偌大的庄园空阔的给了你仿佛只有你们两个人的错觉。可会定时出现在餐桌上的餐食、无论怎么胡来第二天醒来后都会出现干净如新的衣物都告诉你,这里除了他还有很多人。

    最初你当然会反抗,会想要逃跑,可你再能打也只是一个人,面对人山人海时还是毫无办法。更何况他还会以父母弟弟来要挟你,他是极恶组织东卍的领导者,他有无数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你的家人。

    你完全成为了他的掌中之物。

    被关在这里的时候,你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如果当时没有听从稀咲的安排逃离灰谷兄弟的身边,你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生活?

    当然,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便被你自己否决了,两边不过是狼窝与虎穴,待在哪里都是一个样,并且论起偏执,灰谷兄弟比之稀咲有过之而不及。

    半间偶尔会来这里,他表面上是稀咲的心腹,实则是个毫无底线的乐子人,甚至能在稀咲面前对你动手动脚,被枪指着脑袋时仍旧能笑得张狂无畏。欣赏够了你的慌乱和稀咲隐忍地怒意之后,贴着你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

    区别于稀咲身上精致的男士香水味,他身上总带着独特的,和着血腥气儿的醇厚烟草香,享受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畅快的男人是稀咲最得力的助手,被从学校强行绑到这座庄园,出力最大的便是他了。

    ————

    在稀咲办公期间半间出现在庄园中,敲开了书房的门。

    他拿着一些待处理的公文,直接挤到了你所在的单人沙发上,你皱着眉头起身要给他让座,他轻哼了一声,长臂一伸便将你拉到了自己腿上。

    你身子累得要命,推他也推不动,只得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怀中。

    半间将你环住,低头便能看到你颈脖、锁骨处散落的点点红梅以及深深浅浅的咬痕。他将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用看似小声,实则书房内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在你耳边说:“怎么办呢,逃跑失败了~”

    湿热的气息打在外耳道上,你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他却像是没觉察到你刻意的躲避似的,精瘦的胸膛紧紧贴着你的后背。

    “既然学不乖,就要给你一些教训。”稀咲从公文中抬起头,口中所说的话却让你不寒而栗。“弟弟的生活过得不是很顺呢……”

    “你想怎么样。”坚持了半个月不与他说话的你终于破功,冷冷地打断了他。

    “或许前辈应该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一点,”未抹发胶的头发滑到他的眼前,他用手随意梳到耳后,慢慢走到你面前,弯下腰凑近你的脸“毕竟,我也不是很想浪费时间。”

    你垂下脑袋,又被他掐着下巴抬起头被迫与他对视,你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好啊,请你……,求你不要伤害他。”

    ————

    2017年春

    你的病情加重了。持续不退的低烧,食欲不振,在一次散步过程中晕倒后,稀咲将你送到了医院诊治。心律失常诱发的心衰,你被要求住院观察,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内,你的病症似有所减轻。

    纤瘦的手背上扎着点滴,手掌中从前练习射箭留下的茧子也已经慢慢软化消失了,曾经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臂也变得细瘦,长时间的囚禁生活腐蚀着你的身体,这是药物,食疗所难以弥补的。

    暖融融的日光洒在你的身上,你坐起身歪过头看着晴朗的天空,清浅的蔚蓝包容着云卷云舒,和煦的春风吹拂过你的脸颊。

    此时正是樱花盛放的季节,有两三片花瓣乘着风落到了你的病床上,你轻轻捻起一片,想起年少时上学途径的樱花大道,层层叠叠的粉色小花缀满枝头,斑驳的阳光像是悦动的精灵,簌簌而下的落英散在风里,那会儿,真好。

    花瓣从你张大的指缝中滑落,你垂下眼睑梳理披散的长发。突然你的动作一顿,怔怔地看着手里的那一簇头发。

    油亮的黑发中掺杂了几根银丝,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你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走向终结。死亡不正是你的解脱吗?你将那几根白发挑出来拔掉,手掌一翻,它们便掉在地上找不到了。

    ————

    2017年夏初

    你身体的情况时好时坏,稀咲的态度从最初的淡定到现在越来越急躁,主治医师被他拿枪盯着脑袋也没法给出更好的治疗方案。

    他知道,一个人心都不在在这里了,便没什么能强留住她了,但他偏要勉强。

    “前辈如果就这样死掉了,我绝对不会放过花、垣、武、道。”他附在你耳边说。

    最好用的威胁却没起到什么作用,昔日常带着疲惫与淡淡嫌恶的湛蓝眸子紧闭着,呼吸机的面罩上的覆着一层模糊不清的白雾,无论他有多不愿意接受,床旁心电图仪上起伏的线条最终归于一条直线,发出刺耳的声音。

    一直等候在病房外的医生护士想进门进行心肺复苏,却被他的手下拦在门外。

    稀咲踢掉了心电图仪的插头,拉开门从助手后腰抽出一把手/枪,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她睡着了,都给我闭嘴。”

    最好不要跳过的作话:

    这篇番外是未来和过去穿插着写的。

    其实就像在写rpg游戏一样,一个个片段就是一个个cg

    原始世界线的设定:

    武道惹上清将,常常挨打、参与赌架,但是因为害怕被你发现,身上的伤自己偷摸处理,藏着掖着,身上虽然常常带着鞋印尘土之类的脏污,但是伤势不算重(伤口大多被他控制在不在能明眼看到的地方)于是你没有发现他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以为只是小打小闹,毕竟他做不良打架受点伤也正常,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认为他受了欺负是会跟你说的,毕竟你从小一直为他出头,可他就这么扛着一年多都没有告诉你,然后直到初中毕业自己逃离了东京。(剧情中你发现他身上较为严重的伤势是因为穿越回来的武道向清将问了关于key的事挨了很重的打)

    在这条时间线你甚至没有与draken相认,draken在20050803直接就嘎了tat

    你只与场地和千冬有联系,不认识eky,(血色万圣不管发没发生,为了彻底控制key稀咲一定会设计将他的重要之人通通毁掉,外网有关于场地也成为极恶的二创,但是因为稀咲不只想控制key还馋你,所以场地绝对是活不成的。)

    场地成了你的男友,但是因为稀咲的设计最后死于好兄弟的背刺。场地死亡,千冬最后选择脱离东卍,你也渐渐与他没什么联系了。

    【如果按照rpg游戏的套路,想走千冬线前期需要和他有互动,积累好感度开启伪he和be结局,剧情中你走的是be结局。

    伪he结局是前置好感到达到一定的数值,场地死后你们仍常有联系,关系逐渐亲密,期间千冬会有与灰谷兄弟争锋相对的情况。

    后来你和千冬离成为男女朋友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这里千冬线的伪he结局就结束了。

    为什么说是伪he结局,因为千冬知道在你心里场地永远非常重要,会有一张cg图就是你和千冬两个人在三人曾经一起看烟花大会的神龛前双手合十,你在祈愿,而千冬侧头在看你,你的心里此时是有千冬的,但是同时你忘不了场地(渣),这之后你想和千冬在一起,所以选择郑重地拒绝灰谷兄弟,这里就会接上千冬线be结局的后续发展。】

    你拒绝了灰谷兄弟,导致激怒了他们的你被侵犯(兰是你的第一次,感觉这事他们真的做得出来。)然后这件事刺激到了还在暗自壮大自己力量的稀咲黑化,他想办法让你自己逃离了灰谷兄弟的身边,重返校园,但是很快你就被半间绑到了稀咲购置的庄园中。

    这也就是为什么说灰谷兄弟的侵犯是地狱之门洞开的伊始,因为他们成功刺激稀咲黑化了,直接将你囚禁。得不到心得到人还是很容易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几乎可以说是切实控制了东卍,他有这个能力。

    漫画前期武道穿越来回了解到的关于东卍的资料(直人的小黑板上出现的干部照片)中灰谷兄弟,伊佐那等人都没有出现,我的推测是伊佐那依旧创立了梵天,目的是摧毁key,而此时的东卍已经是极恶,由这两个极恶组织掌控着日本的黑/道,稀咲成为了东卍的实际掌权人,灰谷兄弟作为伊佐那的手下与稀咲展开过争斗,想要夺回你,但是被生意掣肘所以失败了。

    稀咲设定挺性渣,简单来说就是青梅竹马(日向)抵不过天降(你)。对于他来说:

    日向是“被夺走的属于我的东西,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那么得不到就毁掉。(白月光)”

    你是:“少年人懵懂的向往,随着长大渐渐变成病态的占有欲,得不到心就得到□□。(红玫瑰)”

    你的身体因为被囚禁渐渐垮掉了,郁结于心,食欲不振,又没什么运动,常年抱病,还会被稀咲半间这样那样,为什么稀咲亲你,你推不开呢,因为你其实已经虚弱到没什么力气了。

    你是被囚禁而逐渐凋零的红玫瑰,日向是他想要夺回的白月光,而夺回她的前提是成为日本第一的“不良”,于是在他自认为成为日本第一的不良后,他向日向求婚了。当然这不表示他会放过你,你永远永远是他的,爱侣,所有物。

    这里的设定稀咲对日向是执念(本属于我),对你是病态的爱加占有欲(我要她属于我)

    求婚被日向拒绝后,稀咲恼羞成怒(见识到了你被囚禁之后糟糕的状态以及不够爱)决定杀了日向(而不是也囚禁她)

    稀咲对你的感情线一直是暗线,埋得很深,慢慢挖掘需要着墨很多,所以这里我就直接扒出来说了,毕竟一开始只是想写短篇而已!!

    他其实没怎么和你说过话,但是心中一直想要拥有你,但是没敢真的追求(他其实有些自卑),但在将你囚禁后像是激发了什么抖s的隐藏属性,甚至听从半间的意见三人行过。稀咲半间x你这个是之前构思过的不负责任番外,但是还没动笔,毕竟现在的话还是想快点推进剧情。

    稀咲会主动帮你化妆,你病中面色苍白,他喜欢给你涂正红色的口红,化夸张的哥特式妆容,像被高高束于橱窗的精致娃娃一样,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用妆容粉饰你虚弱的事实吧?

    我自己都被自己写e惹,太致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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