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里都是你这样的人吗?”罗鹤轩叹气:“我原本还很喜欢你这身制服呢。”
“你这臭道士,少多管闲事!”被喝止的监工拿着手上的鞭子,不服气的看着罗鹤轩。
那监工身旁的同伙听到后,纷纷说道:“头儿勿恼,我们帮你好好教训这小子!”
其中一个监工,随手抽出根铁尺,就朝罗鹤轩肩头打去。
风声呼啸响起,听起来这一下就足可以将他肩胛骨、锁骨抽断。
对方武艺在身,出手又快又狠,如果是换做这些普通老百姓,肯定是连反应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的。
但铁尺没能落在罗鹤轩身上,只见他徒手接住了那监工手里的铁尺,只一甩就将那监工扔出去。
“哐当!”一声铁尺被扔了出去。
“你这臭道士,一看就是刚来的吧,这么不懂规矩?兄弟们,给我上!”
闻言,身旁其他监工,也纷纷抽出兵刃在一旁包围戒备,被称作头的应该就是这里的领班,则伸手抓向罗鹤轩。
当然,罗鹤轩带领的道士也不是吃素的,在那领头说话间,纷纷高举八卦镜,同时抽出一柄法剑。
但这时,有些滑稽的声音从罗鹤轩口中发出。
“来看,这里会出现邪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里怨气这么大,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歹人。”
“你这臭道士,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啊,真把自己当鸡毛掸子了?你知道这里来了多少道士,又有多少生还的呢,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来教训你爷爷我?”
声音令人啼笑皆非,但罗鹤轩决定要给这些仗势欺人的畜牲来一点教训,一股重重血雾弥漫开来,瞬间将周围覆盖。
一群监工原本还因为罗鹤轩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而感到好笑,但这时血腥气扑鼻,心中终于生出惧意,连忙后退躲避血雾。
但血雾粘稠,沾身上就甩不掉,将接触到的人拖入浓雾中。
监工的头又惊又怒,没料到眼前的看似与其他道士无异的臭道士竟然还有这一番本事。
一群监工顿时再难支撑,头晕目眩跌倒在地,生机迅速枯萎,被血雾吞噬生命。
罗鹤轩的身形从雾里徐徐走出,面色复杂看着垂死的对手。
监控的头挣扎着抬头看罗鹤轩:“你.......你根本就不是道士,你果然.......”话未说完,人就断气。
“我们走。”罗鹤轩拾起地上的雷符、八卦镜等法器。
他自己其实也开始察觉到,自己的法术渐渐变得诡异了起来。
“难道是那次.......”罗鹤轩突然在心中涌起了一阵强烈不安的预感。
他皱着眉,低头看向自己手中正在若隐若现的黑气。
“师兄!你这招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好厉害!我也要学!”
“我也要,我也要!”
一群师兄弟涌了上来,纷纷吵闹着要学罗鹤轩的这一套法术。
罗鹤轩赶紧将自己的手紧紧合了起来,生怕师兄弟看出什么不对劲。
“但是,师兄,这.......”一名看着年龄要比其他师兄弟要大的小道士走到罗鹤轩的身旁,担忧的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监工,欲言又止,意思很明显。
“没事,这里邪祟这么多,死一两个人很正常。”
说着,便伸出一只手,在手中运气,隐隐能看到那忽闪的黑色雾气,看着渐渐散去的血雾,将这些监工连同尸身都一起消灭,不留半点痕迹。
被抓来的村民虽然很感激这个突然出现的道士,将他们解救了,但是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都纷纷大叫道:“鬼,有鬼啊,快跑!!!”
接着所有人,纷纷从往后跑去。
见到那些纷纷逃跑的村民,罗鹤轩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真是不知好歹的人类,你看你救了他们,他们不但不会感激你,只会把你当成怪物,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们都该死!”罗鹤轩冷哼一声,再次在手中运气,黑色的血雾再次出现了,朝着那群村民所逃跑的方向袭去。
“啊----”一声声凄惨的声音在整个山海关响彻。
只见那些黑色血雾开始开始侵蚀那些村民的身体,全身上下都渗出鲜血,然后被雾气吸收。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再蠢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脱离了道家的法术,不光是这样,就连罗鹤轩也不像他们之前所熟悉的那个行侠仗义,纵剑江湖的师兄。
罗鹤轩眼神恢复了些,也觉得自己惊恐万分,别说别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拥有这种邪祟的能力。
现在的这画风完全不对。
罗鹤轩现在身体里面仿佛有无形的力量逐渐涌进来。
罗鹤轩找了个借口,将所有的人支开,因为体内的那股力量,他已经快控制不住了,仿佛要随时从体内冲出一般。
在所有人都离开以后,罗鹤轩立马在原地打坐了起来。
罗鹤轩这时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变得邪恶,且有黑气萦绕其中。
“你们难道不觉得师兄很奇怪吗?他的那一套阵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师父好像也没有说过有这么一套法术吧?”
“厉害是厉害,但我也没见过,感觉很邪门,不像正派的感觉。”
“我刚才也是想说,但我没敢说,你们说,师兄会不会.......”
小道士语气有些紧张,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呢。师兄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突然,一个小道士急着出来说道,虽然他的内心也极度的不安,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平日里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大师兄。
“可是...刚才大师兄杀人了啊.......”那名小道士有些悻悻的说道,他一想到罗鹤轩在杀人时,他明明就看到了罗鹤轩眼中的黑气,还有嘴角扬起的那一抹邪笑,光是想到那一幕,他就觉得头皮发麻,这个他印象中的大师兄实在是太陌生了,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你胡说!是那些人都该死!大师兄都救了他们,他们还那样,所以,所以.......”还想继续辩解的小道士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能为罗鹤轩辩解的话,因为他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毕竟那些都是平常不过的老百姓啊,会害怕也很在情理之中。
他也很不解,为什么大师兄会突然变得这么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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