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说赵仁礼会破财,赵仁礼心中不悦。
心说我不过是让你在门口等一会儿,你就这么咒我?
就好比赌徒要下场了,你说你今天会输一样,多不吉利呀!
赵仁礼狠狠瞪了曹二蛋一眼。
心说不是看在蓝道长份上,就你这一句话,我就让保镖把你拖出去暴打一顿!
这小子最为迷信,听了不吉利的话,如鲠在喉一样,如芒刺背一般。
感觉那么不舒服。
蓝道长也看了一眼曹二蛋,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少说话。
曹二蛋退后一步,靠着墙,掏出一只哈德门香烟来叼在嘴里。
赵仁礼看看他抽的是十几块钱的烟,更是瞧不起。
拉着蓝道长敲门走了进去。
曹二蛋瞪起透视眼,看穿门板,往里边望去。
只见里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黑黝黝的大胖子,身上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脖子上的金链子,粗的拴一条狼狗都挣不开。
见了赵仁礼和蓝道长进去,先是一愣,问道:“赵老板,不是说好你一个人么?”
赵仁礼赶紧双手合十:“哎呀,先生不要多心,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蓝福道长,多年之交,不是外人。听说你的是祖母绿,过来见识一下!”
那个胖子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看着蓝道长。
蓝道长打了个道家礼:“我不过是来开开眼界而已,先生不必多心!”
黑胖子有些无奈,但还是打开了一个盒子,从里边拿出一只扳指来。
隔着门板,又有蓝道长和赵仁礼当着,曹二蛋也看不太清这个扳指是什么材料的。
就听蓝道长点头:“确实是祖母绿!只是这上边的红色纹路……”
黑胖子解释说:“这叫血纹祖母绿,比清一色的祖母绿更加难得!戴上这个,可以避免血光之灾,这是一个吉祥的纹路。”
赵仁礼问道:“那你要多少钱?”
两个人没有啥交情,带着目的性见面,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黑胖子伸出一根手指:“一百六十万,一口价不讲!”
赵仁礼看向蓝道长。
蓝道长对玉石的价格是有一定了解的。
这块祖母绿扳指,要是在玉石市场,至少要在三百多万以上。
即便是多了一圈血丝,也不太影响它的价格。
就是把这一圈血丝切下去,剩下的玉,也能值二百万。
这个胖子一口价一百六十万,都是大便宜了。
蓝道长和赵仁礼低声商量了一下。
一致认为,这个胖子的玉可能是来历不明,不是正道得来的,所以出售较低。
但是赵仁礼请了蓝道长来了,就不能不起作用。
蓝道长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你要是卖,我们现在就转账,不卖,我们就买卖不成仁义在了!”
黑胖子摇头:“太低了,不可能,这块玉正常在市场上交易,可远远不止这个价钱!”
看来胖子也不是棒槌,也知道这块玉的真实价格。
赵仁礼贪便宜的心里,在一边直接又给加了十万:“一百一十万,再多不能要了!”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本来是想站起来到窗口在阳光下好好看看这块玉。
结果黑胖子误会了,还以为他要走,急忙点头:“好吧,就一百一十万,成交!”
在外边看着的曹二蛋都感觉这个胖子行为诡异,不过屋里的赵仁礼和蓝道长认为捡到了便宜,顿时就拍板了。
价值至少二百万以上的东西,一百一十万就拿下了,直接省了上百万。
赵仁礼写支票给胖子,然后拿着扳指,到窗口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值得。
这个胖子拿了支票,立马起身就出来了。
和曹二蛋走了个碰面,这个胖子又是一愣。
曹二蛋看他的瞳孔中闪过一道暗光,也是不由一惊。
这家伙是好像不一般,至少是个降头师之类的人物。
此时蓝道长和赵仁礼也出来了。
赵仁礼已经把扳指戴在了手指上。
见曹二蛋看过来,得意的扬起手:“小伙子,收回你刚才的话吧,说我会破财,你看看,这个扳指至少省了一百万,我现在出手,马上就能赚钱!”
曹二蛋笑道:“依我之见,你还真的马上出手的好,因为这个扳指,不是很吉利!”
“你这叫什么话?”
赵仁礼差点翻脸。
回头看着蓝道长:“大师,这孩子可是不会说话了,你得教教他,怎么能这么乱说话呢,这么晦气的话也能当面说出来,不是看着你,我今天必然收拾他!”
蓝道长急忙劝阻,并且说道:“赵总,二蛋真的不是我的弟子,我哪有资格教训人家。而且,二蛋的修为不低,甚至在我之上。刚才扳指上边的那道血线我也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儿,不如你让二蛋再给你看看!”
赵仁礼“哼”了一声,看着曹二蛋说:“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他说的话我可不信。大师,你们这一行靠的是资历,是见识,没有一定的阅历,怎么可能有真本事!我不信他,只信你,咱们现在就去参加大会吧!”
说着,急匆匆就下楼去了。
蓝道长也只好叹口气跟着,并且招呼曹二蛋和蓝小樱也跟上去。
这次大会的会场距离这个酒店也不远,没一会儿,大家就到了会场门口。
这座大厦的名字叫做“玄易大厦”就是以为这两个研究学会而命名的。
其实玄学和易学,有着本质的不同。
他们的起源不同、性质不同、分支不同。
现在居然安排在一个大厦,并且联合“玄”和“易”在一起命名了。
进了大厦,直接上了交流会展大厅。
这里宽敞明亮的很,此时到会的人已经不少。
有穿着和尚袈裟的,也有穿着道袍的,有尼姑也有道姑,更多的是俗家打扮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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