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边说,一边远离了那柄鱼肠剑。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易发寿也已经听说了。
最后一打听,又是曹二蛋散布出来的这个话,不由得恼羞成怒。
自己还想指望鱼肠剑大赚特赚一把,又让这个小子给毁了。
这小子是上天派来和自己作对的么?
他不想他自己父子为非作歹,激怒了曹二蛋,只是想着曹二蛋是故意搅合他的局来了,所以更加憎恨曹二蛋。
曹二蛋此时却是没事儿人一样,背着手,和霍金明在各个展柜前徘徊观赏。
正走着,曹二蛋忽然看见一尊金佛。
感觉这尊金佛的面相十分可亲,不由停住了脚步。
但见这是一尊弥勒佛,大肚能容的那种姿态,一脸慈祥笑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玉壶。
霍金明看过来,不由笑道:“怎么,曹兄弟你喜欢这个么?”
曹二蛋并没有学过鉴宝,一切评论都是来源于神相决的直观感觉。
他一看,就看得出这个佛像瑞气笼罩,是个吉祥之物,而且有震慑妖邪的功效。
弥勒佛手里的那个小小玉壶,也非常物,那是一只炼妖壶。
虽然小,却很霸气,平常妖邪靠近顿时就会被吸入壶里。
所以家里如果供奉这尊佛像,必然保你不受妖邪鬼魂的侵扰。
曹二蛋见霍金明问自己,就笑着说:“这尊佛像,我看倒是一件十分珍奇的宝物!”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旁边一个女子就笑了出来。
曹二蛋朝她看过去,见她穿得是珠光宝气,一件旗袍包裹丰满的身段,身上每一件饰品,恐怕都价值不菲。
一看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富婆。
三十来岁的样子,也有几分姿色,不过脸上的一份傲慢,就有些令人讨厌了。
只见她用手指点那尊弥勒佛像。
“这个佛像,不过就是黄金制成的。黄金在普通人眼里,可能还算贵重之物,不过要是和玉器宝石,古董等物比起来,就又落了下成!你说他是一件宝物,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无知不是罪,但是就不要说出来惹人笑话了!”
曹二蛋不由一乐:“我看此佛慈眉善目,看起来就舒服,自然是宝物。不像有些人,虽然擦胭抹粉,一脸玻尿酸,不过依旧令人讨厌!”
这女子顿时生气了。
自己一脸玻尿酸,你小子知道多少钱呀?
有多少阔太太都对自己整改的相貌羡慕不已,你敢嘲笑老娘?
现在整容整得起的,那叫阔绰!
自己在韩国一针都是十几万,这张脸动过五次,花费几百万了,你敢嘲笑老娘!
不过她还没有开口讥讽曹二蛋,旁边早就有追捧她的一帮女孩子开始帮忙了。
“小子,你知道你和谁说话么?我们芬姐可是鉴宝大王何玉田的妻子,本身也是出自富贵之门,从小就在宝贝堆里长大的,你和她谈论什么是宝贝,是不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是呀,关公门前耍大刀,你是自不量力。我们芬姐什么宝贝没见过!”
这么一说,这个芬姐就更加趾高气扬了。
指着弥勒佛说道:“这个佛像,看样子年代也不久远,顶多是清代铸造的。
你看他后背上,还有好大的一条缺口,属于残损的佛像。重不过一千克,而且看颜色含量也不是那么纯。
就算是按着九九九的金价,一公斤算下来,也就是四十万的价格,还不及我穿着的这件旗袍值钱。
他手里这个玉壶,应该是和田玉,不过也不是上品,这么小一个,做工也不精美,也就是三两万就不错了!
它年代不够久远,本身价值也不高,所以即便是有人吹捧,拍卖价也超不过五十万,还说是宝贝,只有没见识的农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女人不由一阵哄笑。
曹二蛋也跟着笑了,回头对霍金明说:“常言说无知者最无畏,不说这尊佛像的物质价值,他雕成弥勒佛的形态,就应该受到尊敬。不敬黄金应该敬神佛,这样出口不逊,是很无礼的。”
霍金明对着佛像双手合十拜了一下,点头说:“弥勒生于一个名叫修梵摩的大臣家中,降生、出家、成道、说法,其经历一如释迦牟尼佛。于菩提园菩提树下成正觉。”
收藏之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那是博学多才。
他只是不懂道法,没有法力,所以辨不出宝物的瑞气祥光而已。
对于其他方面,还是很渊博的。
但是他一说话,又引来狂妄的芬姐的嘲笑。
“别假惺惺的好像什么都懂了,既然你知道这是弥勒佛,你能说说他有什功绩么?”
一边的赵仁礼哈哈大笑:“你要是考我,或许能考得住,你这么说我们霍总,就是瞧不起人了。霍总在业界内,属于万事通,没有他不知道的典故。每一个物件,只要有出处,他就有典故,霍总,说说让她们后辈长长见识!”
赵仁礼这么说,一方面是捧着霍金明,另一方面,也有考考霍金明的意思。
同为与会者,霍金明受尊敬的程度要比他高得多,所以暗地里,赵仁礼也不是很服霍金明。
霍金明微微一笑:“这个容易,我就说说为什么弥勒佛受人间尊敬吧。”
一听霍总要讲典故,顿时大伙就围了上来。
芬姐抱着膀儿,站在对面,就想听听他怎么说,要是说不好,就再出言讥讽。
霍金明不疾不徐,说起了弥勒佛在人间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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