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慌了，张青不断关注舆论动态。其实不光张青，所有人都不平静。
在互联网时代，流量至上。可所谓成也流量，败也流量。
在谢桑悠哉品茶的功夫，不出所料的接到了国安局的来电。
无疾听着一遍遍响起的手机铃声，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接？”
“不接，让他们自己着急去，我的事还没处理完。”
国安局，超调组急得不行。
宁阿雪叹了口气，挥挥手机：“老大，谢大师还是不接电话。”
卫炙叹了口气，几个人轮番拨电话都不接，这么明显的不愿回应怎么会看不出来。
抬手让组员停下：“算了，你们别打了。我们把该做的事做好，到时候谢先生自然会联系我们。”
无疾看着对方将茶杯再次添满，终于发问：“你想做什么？”
谢桑再次抿了一口，眼角带了笑“我想做的，很简单。这人的目的不就是想流量造势吗？他可以我也可以，到时候我会让他热搜高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抓住他把柄了？”
“还是你了解我。这世上只要是人都会有把柄，区别就在于是不是有足够能力隐藏好它们。只要我们想，有什么我们会查不到？”
无疾罕见的皱起眉，“这么做是不是不道德？我们有点…欺负人。他好像也没什么错。”
“你这呆傻的脑袋我还以为好了，原来还是这么天真。你过来。”谢桑将电脑打开，暴露出一段聊天，“这是张青，也就是那个博主，这是他和一个叫v先生的聊天记录。”
无疾看了一眼，信息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明白了大概，道：“这么说视频不是他拍的？是这个v先生给他的？”
“没错，就连是不是v先生拍的都不一定。所以说，这个张青只是个菜瓜，不过是个烂透了的菜瓜。原本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他手机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急切地想被公之于众，我就当个好人，送他一程。”
无疾的关注点偏了：“手机？你还拿了人家手机？”
谢桑耸耸肩：“一个意外。他自己把手机丢了，这可不怪我。”
无疾也没有再多问。反而是谢桑放下了茶杯：“我们去一趟滨州大学，找个人。”
“滨州大学？滨州不是在重建吗？”
“我看新闻上说滨州重建的差不多了，他们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滨州大学受灾情况本来就轻,现在已经复工复学。”
无疾想到了姜和说过他是滨州大学的讲师，提议道：“姜和他是滨州大学的讲师。你要找什么人，他应该可以帮忙。”
谢桑有些意外：“嗯？他还算有用。你让他查一查生物系一个叫余泊娜的女生，现在应该快毕业了。”
“我联系他。”
“行，我去做饭，等会叫你。”
无疾点点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觉得差不多是下班时间，立刻给姜和发了消息：“能帮我查一下你们学校生物学一个叫余泊娜学生的资料吗？有点急事。”
姜和那边才刚下课，就看到了无疾发来的消息，也顾不上吃饭，匆匆去了办公室给无疾回消息：“余泊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行，等会我去问问。”
这个时间恰好饭点，不过有的老师没课早早地吃了饭准备休息，姜和也不清楚能不能找到他导师或者师兄师姐什么的，就向同事和学生打听下知不知道余泊娜这个学生。不过基本上都不太清楚。
这时，姜爸爸推门进来。他被自家老婆催着捎上儿子回家吃饭。
姜和看见自己爸，张口就问：“爸，你们生物学那边有叫余泊娜的学生吗？我找她有点急事。”
姜容彦被儿子问得一头雾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等我想想。”
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姜和有些着急：“爸，先不急着回家。你把你的号给我，我去学校网站上查一下。”
“还是以前那个，密码没改。小和，你这私自查人是干什么，学生的个人信息可不能随便泄露。”
姜和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脑，回复道：“我只看一眼，刚才无疾拜托我查一下这个人的信息，可能是出事了。”
“无疾？那个国安局的？”姜容彦知道儿子在办正事，也不再胡思乱想，跟着一起坐在电脑前，看着资料。
余泊娜的详细资料很快跳出来。
姜容彦看着上面的证件照，有些出神。
“这女生看着很眼熟。”
姜容彦灵光一闪，场景忽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这不是老李的学生吗？有段时间天天在和我炫耀他这个学生聪明漂亮，恨不得当亲女儿养，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嘚瑟的。”
姜和没有一点印象：“李叔的学生？”
“对，不过前段时间老李出差去了，就在海啸之前，福大命大提前躲过一劫。可能还要过段时间再回来。”
姜和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查看余泊娜的资料，终于发现了一点异常。
“她这怎么显示休学，按照日期的话，她差不多快毕业了，怎么会突然休学一年。”
姜容彦倒是没注意，下意识开口：“可能生病了，这种事很常见。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你李叔，问问情况？”
姜和思索一会，还是拒绝了“别，爸，我们还是少让人知道我们再查这件事，总觉得会多做多错。”
拿起手机对着电脑拍了几张图，随即发给无疾。
姜容彦伸手就要拦，到底没拦住。
姜和自顾自地发着消息，对自己这位非常有原则的老爸解释：“爸，你别阻止我，连国安局都出手了，还有什么不能查的。你和妈说一声，我们迟点回去，让她和媛媛不要等了。”
“唉，行行行，你一向有主见。早点处理完，早点回家。”
与此同时，无疾被喊去端菜。
才半小时的时间，谢桑已经炒好了两素一荤，汤还在锅里，也快好了。
两人将饭菜端上桌，坐下开聊。
“你们都说了什么？”
“姜和查到了资料，我发给你。”无疾说着就要拿手机。
谢桑按住他手道：“吃完饭再发，你先说说都查到了什么。”
“姜和说余泊娜是他父亲的同事的学生，并不熟，资料上除了休学一年之外没有任何异常。我们可能需要找那个余泊娜的老师或者父母才能了解全部。”无疾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问道：“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女生？”
“怎么？吃醋？”谢桑夹了块炒肉给他，收获了个白眼。
“好了，不逗你了。余泊娜的老师是不是叫李家文。”
“姜和没说。为什么这么问？”
“咋么说呢，嗯，打个比方，就像这块炒肉，我原本只想夹这一块，但是没想到它和别的肉粘连，我为了吃掉它就不得不把他们整个夹起，然后分开。肉夹都夹起来了怎么也不能浪费，当然都要吃掉。你说原本不需要被吃掉的肉无辜吗？”
“当然不无辜，要怪就怪它不该出现在餐桌上。”无疾直视谢桑，伸筷子将肉夹断，“你希望我这样回答是么？明明是你自己刀工不好。”
“好，我刀工不好。”
谢桑吃到了自己想吃的肉，心情愉悦。
“前几天我见过这个李家文，就是火锅店那次。当时他背上背了只女鬼，看起来就是这个余泊娜。”
“余泊娜死了？李家文害的？”
“可以这么说，但是不知道原因。而且这些是我从张青的手机里发现的，算是个巧合。”
“所以你打算为这个女鬼报仇？你不会这么好心。”
“当然，这个张青收到过余泊娜的投稿求助，但是没有谈妥，张青没有为她发声，反而威胁咒骂对方。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搞清楚事情原委，这个张青在网上也蹦跶不长时间。我虽然可以直接解决他，但我觉得还是身败名裂更适合他。”
“我们可以直接找余泊娜。”
“我只见过那一次，现在只有知道李家文在哪我们才能找到余泊娜。”
“吃完饭，我再问问姜和。”
“不着急，吃饭。”
两个大男人吃饭速度也快。无疾吃得少，几筷子就吃好了。谢桑将剩下的统统扫光，赶着无疾去厅削水果。
嘱咐道：“芒果切块，葡萄剥皮，别光顾着玩手机，我等会出来吃。”
无疾最讨厌剥芒果皮，每次都弄一手汁水，粘腻的很。可偏偏谢桑喜欢吃，一想折腾他，就喜欢让他剥芒果，简直讨厌至极。
但是，自己吃了他的饭，帮人削个水果也不过分。
无疾认命挑了个芒果开始剥皮，时不时还得腾出手回个消息。
姜和父子已经回到家，正围坐餐桌吃饭。
期间，姜和不断地在手机上敲敲点点。
姜妈看到了，开始念叨自家儿子：“小和啊，吃饭不要玩手机，没有急事，吃完饭再弄。”
“妈，无疾找我有点急事，不耽误。我马上吃完。”姜和几口把饭吃完，转身去了厅。
姜妈疑惑：“无疾？”
姜爸解释道：“你不记得了？那次海啸不是他们我们早就死在那里了。现在无疾他找我们有点急事，你就别管那么多，小和忙着呢。”
姜妈闻言点点头。救命恩人当然记得。
转头提议道：“要不我们找个时间请他们吃个饭，谢谢人家。”
“有时间就请，小和一直想着这事。”
姜媛媛刚听到自己哥哥提到无疾就跟着来到厅。
伸着脑袋朝他手机上瞅，满脸好奇。
“哥哥，无疾找你什么事啊？”
姜和躲了一下：“重要的事。”
“我看看呗。”
“你不能透露出去。保证！”
姜媛媛举手发誓：“我保证！”然后就扒着自己哥哥的胳膊看聊天记录。
姜媛媛看见了熟悉的名字：“咦？余姐姐和李家文？”
quot媛媛！quot姜和压住声音，“爸妈说了让你叫李叔，不能直呼其名。”
“哥，我不是说了不喜欢他吗，我就是讨厌他，我才不要叫他！”
姜和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唉，算了，不喜欢就不叫，爸妈面前不要这样。”
其实姜和也不是很喜欢那个人，只是没办法，面上工作还是要做做。
“哥，你们为什么会聊到余姐姐啊，她不是休学了吗？”
“媛媛你和她很熟吗？我怎么不知道？”
“哥，你当然不知道，你眼里只有你的研究。”姜媛媛翻了个白眼，“余姐姐现在是那个李家文的学生，以前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姐。她可漂亮了，又聪明心肠又好，当时迎新晚会的时候她是主持人，一身花瓣长裙仙女似的，把所有人迷的，那些男生口水都快就出来咯。”
姜和只想知道重点，问：“那她为什么会休学？生病了？”
“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一开始我们还经常聊天，她还请我吃饭，对我可好了。我只记得后来她躲着不见我，再后来她就不见了，听大家说，她休学了。我也找不到她。”
突然，姜媛媛神秘兮兮凑近姜和：“哥，你知道余姐姐为什么对我好吗？”
姜面不改色的继续发消息：“嗯？”
姜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震惊道：“你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也对，她隐藏的太好了，但是我姜媛媛一眼就看出来了。”
姜和看她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适当的泼冷水：“行了，别贫嘴，说正事。”
姜媛媛坐直身子，正色道：“她喜欢你啊。”
在互联网时代，流量至上。可所谓成也流量，败也流量。
在谢桑悠哉品茶的功夫，不出所料的接到了国安局的来电。
无疾听着一遍遍响起的手机铃声，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接？”
“不接，让他们自己着急去，我的事还没处理完。”
国安局，超调组急得不行。
宁阿雪叹了口气，挥挥手机：“老大，谢大师还是不接电话。”
卫炙叹了口气，几个人轮番拨电话都不接，这么明显的不愿回应怎么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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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看着对方将茶杯再次添满，终于发问：“你想做什么？”
谢桑再次抿了一口，眼角带了笑“我想做的，很简单。这人的目的不就是想流量造势吗？他可以我也可以，到时候我会让他热搜高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抓住他把柄了？”
“还是你了解我。这世上只要是人都会有把柄，区别就在于是不是有足够能力隐藏好它们。只要我们想，有什么我们会查不到？”
无疾罕见的皱起眉，“这么做是不是不道德？我们有点…欺负人。他好像也没什么错。”
“你这呆傻的脑袋我还以为好了，原来还是这么天真。你过来。”谢桑将电脑打开，暴露出一段聊天，“这是张青，也就是那个博主，这是他和一个叫v先生的聊天记录。”
无疾看了一眼，信息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明白了大概，道：“这么说视频不是他拍的？是这个v先生给他的？”
“没错，就连是不是v先生拍的都不一定。所以说，这个张青只是个菜瓜，不过是个烂透了的菜瓜。原本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他手机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急切地想被公之于众，我就当个好人，送他一程。”
无疾的关注点偏了：“手机？你还拿了人家手机？”
谢桑耸耸肩：“一个意外。他自己把手机丢了，这可不怪我。”
无疾也没有再多问。反而是谢桑放下了茶杯：“我们去一趟滨州大学，找个人。”
“滨州大学？滨州不是在重建吗？”
“我看新闻上说滨州重建的差不多了，他们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滨州大学受灾情况本来就轻,现在已经复工复学。”
无疾想到了姜和说过他是滨州大学的讲师，提议道：“姜和他是滨州大学的讲师。你要找什么人，他应该可以帮忙。”
谢桑有些意外：“嗯？他还算有用。你让他查一查生物系一个叫余泊娜的女生，现在应该快毕业了。”
“我联系他。”
“行，我去做饭，等会叫你。”
无疾点点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觉得差不多是下班时间，立刻给姜和发了消息：“能帮我查一下你们学校生物学一个叫余泊娜学生的资料吗？有点急事。”
姜和那边才刚下课，就看到了无疾发来的消息，也顾不上吃饭，匆匆去了办公室给无疾回消息：“余泊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行，等会我去问问。”
这个时间恰好饭点，不过有的老师没课早早地吃了饭准备休息，姜和也不清楚能不能找到他导师或者师兄师姐什么的，就向同事和学生打听下知不知道余泊娜这个学生。不过基本上都不太清楚。
这时，姜爸爸推门进来。他被自家老婆催着捎上儿子回家吃饭。
姜和看见自己爸，张口就问：“爸，你们生物学那边有叫余泊娜的学生吗？我找她有点急事。”
姜容彦被儿子问得一头雾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等我想想。”
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姜和有些着急：“爸，先不急着回家。你把你的号给我，我去学校网站上查一下。”
“还是以前那个，密码没改。小和，你这私自查人是干什么，学生的个人信息可不能随便泄露。”
姜和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脑，回复道：“我只看一眼，刚才无疾拜托我查一下这个人的信息，可能是出事了。”
“无疾？那个国安局的？”姜容彦知道儿子在办正事，也不再胡思乱想，跟着一起坐在电脑前，看着资料。
余泊娜的详细资料很快跳出来。
姜容彦看着上面的证件照，有些出神。
“这女生看着很眼熟。”
姜容彦灵光一闪，场景忽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这不是老李的学生吗？有段时间天天在和我炫耀他这个学生聪明漂亮，恨不得当亲女儿养，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嘚瑟的。”
姜和没有一点印象：“李叔的学生？”
“对，不过前段时间老李出差去了，就在海啸之前，福大命大提前躲过一劫。可能还要过段时间再回来。”
姜和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查看余泊娜的资料，终于发现了一点异常。
“她这怎么显示休学，按照日期的话，她差不多快毕业了，怎么会突然休学一年。”
姜容彦倒是没注意，下意识开口：“可能生病了，这种事很常见。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你李叔，问问情况？”
姜和思索一会，还是拒绝了“别，爸，我们还是少让人知道我们再查这件事，总觉得会多做多错。”
拿起手机对着电脑拍了几张图，随即发给无疾。
姜容彦伸手就要拦，到底没拦住。
姜和自顾自地发着消息，对自己这位非常有原则的老爸解释：“爸，你别阻止我，连国安局都出手了，还有什么不能查的。你和妈说一声，我们迟点回去，让她和媛媛不要等了。”
“唉，行行行，你一向有主见。早点处理完，早点回家。”
与此同时，无疾被喊去端菜。
才半小时的时间，谢桑已经炒好了两素一荤，汤还在锅里，也快好了。
两人将饭菜端上桌，坐下开聊。
“你们都说了什么？”
“姜和查到了资料，我发给你。”无疾说着就要拿手机。
谢桑按住他手道：“吃完饭再发，你先说说都查到了什么。”
“姜和说余泊娜是他父亲的同事的学生，并不熟，资料上除了休学一年之外没有任何异常。我们可能需要找那个余泊娜的老师或者父母才能了解全部。”无疾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问道：“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女生？”
“怎么？吃醋？”谢桑夹了块炒肉给他，收获了个白眼。
“好了，不逗你了。余泊娜的老师是不是叫李家文。”
“姜和没说。为什么这么问？”
“咋么说呢，嗯，打个比方，就像这块炒肉，我原本只想夹这一块，但是没想到它和别的肉粘连，我为了吃掉它就不得不把他们整个夹起，然后分开。肉夹都夹起来了怎么也不能浪费，当然都要吃掉。你说原本不需要被吃掉的肉无辜吗？”
“当然不无辜，要怪就怪它不该出现在餐桌上。”无疾直视谢桑，伸筷子将肉夹断，“你希望我这样回答是么？明明是你自己刀工不好。”
“好，我刀工不好。”
谢桑吃到了自己想吃的肉，心情愉悦。
“前几天我见过这个李家文，就是火锅店那次。当时他背上背了只女鬼，看起来就是这个余泊娜。”
“余泊娜死了？李家文害的？”
“可以这么说，但是不知道原因。而且这些是我从张青的手机里发现的，算是个巧合。”
“所以你打算为这个女鬼报仇？你不会这么好心。”
“当然，这个张青收到过余泊娜的投稿求助，但是没有谈妥，张青没有为她发声，反而威胁咒骂对方。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搞清楚事情原委，这个张青在网上也蹦跶不长时间。我虽然可以直接解决他，但我觉得还是身败名裂更适合他。”
“我们可以直接找余泊娜。”
“我只见过那一次，现在只有知道李家文在哪我们才能找到余泊娜。”
“吃完饭，我再问问姜和。”
“不着急，吃饭。”
两个大男人吃饭速度也快。无疾吃得少，几筷子就吃好了。谢桑将剩下的统统扫光，赶着无疾去厅削水果。
嘱咐道：“芒果切块，葡萄剥皮，别光顾着玩手机，我等会出来吃。”
无疾最讨厌剥芒果皮，每次都弄一手汁水，粘腻的很。可偏偏谢桑喜欢吃，一想折腾他，就喜欢让他剥芒果，简直讨厌至极。
但是，自己吃了他的饭，帮人削个水果也不过分。
无疾认命挑了个芒果开始剥皮，时不时还得腾出手回个消息。
姜和父子已经回到家，正围坐餐桌吃饭。
期间，姜和不断地在手机上敲敲点点。
姜妈看到了，开始念叨自家儿子：“小和啊，吃饭不要玩手机，没有急事，吃完饭再弄。”
“妈，无疾找我有点急事，不耽误。我马上吃完。”姜和几口把饭吃完，转身去了厅。
姜妈疑惑：“无疾？”
姜爸解释道：“你不记得了？那次海啸不是他们我们早就死在那里了。现在无疾他找我们有点急事，你就别管那么多，小和忙着呢。”
姜妈闻言点点头。救命恩人当然记得。
转头提议道：“要不我们找个时间请他们吃个饭，谢谢人家。”
“有时间就请，小和一直想着这事。”
姜媛媛刚听到自己哥哥提到无疾就跟着来到厅。
伸着脑袋朝他手机上瞅，满脸好奇。
“哥哥，无疾找你什么事啊？”
姜和躲了一下：“重要的事。”
“我看看呗。”
“你不能透露出去。保证！”
姜媛媛举手发誓：“我保证！”然后就扒着自己哥哥的胳膊看聊天记录。
姜媛媛看见了熟悉的名字：“咦？余姐姐和李家文？”
quot媛媛！quot姜和压住声音，“爸妈说了让你叫李叔，不能直呼其名。”
“哥，我不是说了不喜欢他吗，我就是讨厌他，我才不要叫他！”
姜和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唉，算了，不喜欢就不叫，爸妈面前不要这样。”
其实姜和也不是很喜欢那个人，只是没办法，面上工作还是要做做。
“哥，你们为什么会聊到余姐姐啊，她不是休学了吗？”
“媛媛你和她很熟吗？我怎么不知道？”
“哥，你当然不知道，你眼里只有你的研究。”姜媛媛翻了个白眼，“余姐姐现在是那个李家文的学生，以前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姐。她可漂亮了，又聪明心肠又好，当时迎新晚会的时候她是主持人，一身花瓣长裙仙女似的，把所有人迷的，那些男生口水都快就出来咯。”
姜和只想知道重点，问：“那她为什么会休学？生病了？”
“可能吧，我也不太清楚，一开始我们还经常聊天，她还请我吃饭，对我可好了。我只记得后来她躲着不见我，再后来她就不见了，听大家说，她休学了。我也找不到她。”
突然，姜媛媛神秘兮兮凑近姜和：“哥，你知道余姐姐为什么对我好吗？”
姜面不改色的继续发消息：“嗯？”
姜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震惊道：“你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也对，她隐藏的太好了，但是我姜媛媛一眼就看出来了。”
姜和看她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适当的泼冷水：“行了，别贫嘴，说正事。”
姜媛媛坐直身子，正色道：“她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