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房门,一转身就见原本趴在床上的人又挣扎着跪了起来,她见状快步往床边走,容烬已然恭恭敬敬的又冲她磕了个头,她皱眉轻斥:“你做什么!?”容烬声音微哑:“奴,谢过妻主给奴体面。”叶清桉心下微疼,这样一个惹人怜的孩子,原主怎么就忍心虐待他呢!她轻叹一声将人扶着趴好,柔声道:“你不用将我昨日说的话放在心上,我……喝了酒就容易发乱脾气,都是胡言乱语的,你就好好的做府上的主君,不会再有人欺负你的。明白吗?”“奴……”容烬有些愣。“呸呸呸,哪有主君自称奴的!”叶清桉皱眉轻道。
容烬愣了片刻,终于扬起一抹笑意,随即耳尖微红,低低道:“臣夫……遵命。”叶清桉被这笑意晃了神,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然后起身净面又取了方湿帕子过来让他擦脸,门外又传来掌事初颜问询的声音:“将军,传膳吗?”叶清桉正愁找不到伤药,闻言应道:“拿进房内吧。”房门应声打开,一见房内二人还在床边,懂事的奴才就将桌子搬到了床前,摆好膳食退了出去。叶清桉拿起一碗清粥夹了一些小菜递到容烬面前,容烬连忙伸手去接,叶清桉试探着问道:“我喂你?”“啊?不,不劳烦妻主,臣夫自己来。”说着就接过碗自己拿勺子吃起来。叶清桉见状也没坚持,只偶尔给他夹些菜,倒也和谐。
二人无话,很快就都吃完了,门口候着的奴才赶紧进来收拾,叶清桉再次开口叫住初颜:“我昨日不小心弄伤了夫君,你送些伤药到房里来。”这话略有暧昧,而且屋子里还有不少下人,容烬登时脸上就红了一片,将头埋了起来。初颜会意的应声,立刻吩咐人去取,没一会儿一个小瓷瓶就送了进来。
叶清桉刚拿起来,容烬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往床的内侧靠了靠,轻道:“臣夫……臣夫自己来吧。”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叶清桉好笑:“伤在哪?”“额……”容烬闻言脸上更红,喃喃道:“在……后面。”叶清桉也不计较他说的含糊,安抚道:“我帮你上药快一点,你自己来会扯着伤处,趴好。”容烬不敢执拗,十分听话的趴好了,只是将头埋进了两臂之间,闷声道:“有劳妻主……”叶清桉忍住笑意,伸手撩起他身上大红的衣袍,露出最下面雪白的亵裤,亵裤轻薄,甚至有些遮不住下面肿的紫红的肌肤,叶清桉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等伤处完整的露出来,叶清桉的怒火就烧了起来。
容烬好歹是将军府嫡子,便是再不受宠,该有的体面也少不了几分,更何况他的继父还指望着用他的好亲事成全自己的女儿,所以这三五年来,也没多亏着容烬,将他养的肤如凝脂细皮嫩肉。可如今这样一副玉琢的身子,整个臀腿处都泛着吓人的紫红色,肿起来有一指高,凌乱交错的板印鞭痕遍布,毫无章法可循。
“疼吗?”叶清桉有些心悸,声音隐隐有些颤意。容烬连耳尖都红的像要滴血,哪里顾得上别的,埋着脑袋摇头:“不……不怎么疼。”“撒谎。”叶清桉喃喃道。容烬没听真切,紧接着身子就僵了僵——一双微凉的手带着湿润落到了他火辣辣的伤处,他紧张的呼吸都慢了半拍,轻柔的揉动很快就缓解了原本剧烈的疼痛,容烬有些贪恋,身子没一会儿就放松下来。见他舒服了些,叶清桉耐着性子多揉了一会儿。
许是昨夜跪了一夜太过疲累,容烬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叶清桉也没计较,只是轻翻了翻他的身子让他侧躺着,给他红了一片的膝盖也上了药。又见他身上的喜袍繁琐,怕他睡的不舒服就顺手给他宽了外袍,扯了一角被子盖住他□□的下身。尤觉不够还特意跟门外候着的人吩咐不可打扰。这才彻底放心。
安顿好容烬,叶清桉这才静下心来考量起自己的事情。先是打开衣柜拿了件轻便些的衣裙,将身上繁重的婚服换下。一低头就见衣柜的下面摆了个红木的大箱子,系着红绸的花,叶清桉心思一动,伸手拉出来,恍惚觉得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自己的力气大了不是一点半点,不然若是之前那个气虚体弱身体,绝对拉不动这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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