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天藏手抖地接过那本书。
“这个,是您写的???”天藏的嘴巴惊地形成一个o形。
“怎么,你小子看过?”自来也见他知道,有些得意起来。
“我、我经常给卡卡西前辈买,”天藏尴尬地笑笑:“但我从来没有看过。”
“诶???”这次换水门吃惊了:“经常给卡卡西买?”
“嗯,对,”天藏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喜欢看,所以只要出了新的我就给他买,我不知道是这种内容。”
自来也大笑起来,转向水门:“看来我的小说得到了徒孙的认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水门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来也把书塞到天藏的怀里。
“现在你正需要这本书的指导,送你了,好好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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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昨晚一夜没睡好,孩子不安分地踢着他的肚子,似乎是在表达着缺少一半信息素的不满。他知道,oga会在孕期产生大量的孕激素,会导致人产生焦虑不安,抑郁悲伤等情绪,但这个问题也好解决,只需要伴侣释放一些信息素,就能得到缓解。
可他没有这样的待遇,他名义上的alpha根本不在身边,内心的烦躁不安让他开始瞎想,无数的假设从他的脑海中涌出。
如果不是天藏,那就是监狱里的那个人。
痛苦的回忆袭来,让他周身一阵恶寒,他死死抱住自己的头,试图驱赶这该死的回忆——
“你就认命吧,什么天才上忍,什么精英忍者,还不是我身下任我蹂躏的贱人。”
“现在还怀着我的种!”
头脑中那个犯人的影子又像自己扑来,卡卡西惊慌地挥臂躲闪,手臂带掉了床头摆着的合照,只听“啪”的一声,合照掉到了地上,相框的玻璃瞬间碎成数块,声音唤醒了噩梦中的卡卡西。
“不是的……”卡卡西把头埋在自己的被子里,泪水浸湿了布料,他无声地哭泣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消极的情绪,不安地踹着他的肚子,他不适地坐起身,在月光的映射下,地上破碎的相框尤为突兀,他移动着笨拙的身体,艰难地拾起了相框,精神涣散的他在捡拾时不小心手被划了一道口子,疼痛让他把注意力投身在碎裂的玻璃上,他痴痴地看了一眼划伤自己的罪魁祸首,慢慢把他往自己的脖颈处靠近。
可当眼扫到面前的照片时,卡卡西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那张照片,用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头戴防风镜的少年稚嫩的脸。
突然,他好像回到了12岁的那天,回到了被带土一拳锤翻在地的那一刻。
少年在用愤怒地表情说着:“你有什么资格去死?”
卡卡西愣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玻璃碴。
是的,从神无毗桥之战起,自己便失掉了“死”的资格,他必须代替带土活下去,带着他的眼睛、带着他的意志、带着他的理想活下去。
“如果石头下被压的是我就好了。”卡卡西低着头,自言自语。
他把破碎的相框小心地摆回窗前,窗外的树上传来哗啦一声,卡卡西探出头去,但再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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