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顾不得旁人的看法,他现在又站在卡卡西身边了。
当他近距离打量起眼前的人才发觉,不似那一夜熟睡中的静谧与安详,此时的卡卡西正面无血色地躺在那里,被疼痛折磨的有些扭曲的面庞狠狠地揪着带土的心,他看到被子盖着的隆起的腹部,又用手探其鼻息,那微不可察的呼吸证实着对方所言非虚,这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眼前皆为现实。
他忽然记起,自己有一次手刃一个oga敌人时,旁边的一个alpha突然紧紧抓住心脏的位置,痛苦不堪地倒下,那时的他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直到他即将终结那个alpha的生命时,才听见那人对自己憎恨地咒骂:“标记的双方会感知到对方的痛苦,像你这种残忍的恶魔永远不会拥有这种爱的联系。”
他事后偶然向小南提及过此事,小南肯定了这种说法。
“的确是这样,不过现在有药剂可以屏蔽这种痛感,毕竟忍者是个高危职业,这种关联有时是致命的。”
但他没有去注射这种针剂,这确实是出自想保留着和卡卡西之间联系的私心。
可回想起来,那次标记后,他确实感受过,有时有一些疲乏,但是他并不在意,只当是没有休息好。所以他并不知道卡卡西这些时日的遭遇,以为他无事,刚才那个木遁小子的话也只当是在诓自己。
而当他的目光扫到了那白绝体的右臂,他才忽然想起,多年前被巨石压伤的腺体,以及自己已经远非正常人的身体,或许自己的敏感程度远低于常人是于此有关。
而刚才卡卡西在分娩时自己的那种疲惫感,想来也是因为这层联结,他暗恨起自己的后知后觉,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他必须马上做些什么。
他俯身上前,小心地把卡卡西扶好坐起,当手接触到他时,对方身体所透出的冰冷感让带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带土用颤抖的手从前面搂住他,然后腾出一只手缓缓扯下了他面罩后方盖住腺体的部分。
上面留下的齿痕,清楚地表明着这个oga的所属,而早已经结成的伤疤也提醒着带土,自己的标记并没有被覆盖。
这个事实让带土的内心既激动又焦急,他挑高了一点面具,慌忙将嘴覆上卡卡西后颈处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
带土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的漫长,尽管他奋力咬住卡卡西的腺体,用尽全身的力量向昏迷的人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可是怀里的男人却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带土害怕地浑身发抖起来,他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失去的痛苦,这让他想起当年怀里的琳,当他赶到时,就已然是天人两隔。
“我又来晚了吗?”带土心如刀绞,咬上腺体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仿佛通过这种方式,怀里的人就会醒来一样。
带土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输入卡卡西的体内,整个洞穴里都能感受到这种爆炸性浓度的alpha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这让同为oga的纲手都同情起卡卡西的遭遇,被一个极为强悍的alpha标记,过程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更何况是在卡卡西一无所知的情况下。
可现在,这种强悍反倒成了救命稻草,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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