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注意到,孩子的哭声很小,他纳闷地走过去,发觉婴儿面容和嘴唇都已经发紫。
因为在家经常照顾佐助,他知道这是因为哭得太急,脑部缺氧所致,他动作娴熟地抱起孩子,轻拍他的后背,过了一会儿,孩子的面色终于逐渐正常,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这时他才放下心来,轻轻把孩子放回婴儿床,然后走向卡卡西。
“来了……吗……”感觉有人靠近,卡卡西没抬眼咕哝着。
鼬蹲下与他脸部齐平,他轻唤道:“你感觉如何?”
卡卡西没说话,他突然从被子里拿出水门的特制苦无向鼬刺去。
鼬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了,但他反应迅速,一个抬手将他的苦无打掉,然后反剪住卡卡西的双手。
这个状态下的卡卡西完全不是鼬的对手,很快便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装的发情吗?”鼬心想,担心再生变故,他用忍具包里的绳索把卡卡西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确定被压制的卡卡西暂时没有威胁,鼬观察起他的状态,他发现对方面颊通红、大口喘着气、神情恍惚,确实是被发情期折磨中的oga。
“这个反应,是下意识的么……”鼬思索着,眼睛瞟见那只被打到地板上的苦无。
“上面有术式,难道!”
鼬用自己的苦无挑起那个造型奇特的苦无,轻盈地将它掌控在手中,用手保持它的旋转,然后一个箭步跳出窗外,向着背对着止水他们那边的院外奋力掷去,接着他用自己的手里剑改变了特制苦无运行的方向。
“叮叮”几声,那支苦无变换几个飞行角度后飞出了院外,完成这些,鼬才稍微安心下来,他返回卡卡西的房间,看着床上被束缚的人。
“他的行为太古怪了,这种身体状况想刺杀怎么可能成功,所以问题一定出在那支苦无上,那支苦无上面的术式极有可能是为了召唤援兵。”鼬开始分析。
“还有,明明只需要alpha咬一下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求助于我……而且我刚进来就险些被刺杀。”鼬想到天藏的行为,他心感这可能是天藏布下的圈套。
“可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难道因为我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天藏利用发情期的oga做掩护,一旦出了事,死的也是oga,他就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一旦刺杀成功,那功劳就都是他的。”
鼬越想越觉得可怕:“天藏有可能也只是棋子,或许他背后还有幕后黑手也说不定……”
“而且……孩子那么小,很明显是哺乳期啊,怎么能用抑制剂,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oga现在用不了抑制剂呢?如果不是我,是一个不具备相应知识的人来,卡卡西前辈可能就已经被注射了抑制剂。”
种种证据连接到一起,都指向一个他推论出的可怕事实。
“卡卡西前辈应该是无辜的,先帮他解决发情期的问题吧,至于外面的那个……我要赶紧想办法把这些告诉止水。”
鼬再度来到卡卡西面前,他想了想,不能用抑制剂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卡卡西前辈,恕我失礼了。”
他一把捧过卡卡西的脸,看着他因为情欲而变得迷离的双眼。
“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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