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拖着受伤的躯体回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白绝从地下钻了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白绝问他。
“一点小伤而已。”带土不想和他多说,径自走向里面的房间。
“只抓一个小孩,伤这么重?”白绝看了看他的伤势,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带土送了他一记眼刀,但是今天,他并不想和对方计较太多。
“波风水门来了,”带土说:“是被他攻击的。”
“怪不得——下次还是不要自己一个人行动了吧。”白绝提出了建议。
然后他继续向带土汇报着:“正好,长门那边招了几个新成员,以后可以交给他们去抓尾兽。”
“嗯……”带土没回话,他只是走回了房间,关好了门,然后点起一根蜡烛。
借着昏暗的烛火,带土从怀里拿出了那张画,仔细端详起来,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带土细细审视着这幅画:“画的是——两个大人,一群小孩和狗吗……”
而且,画上的所有人都笑得很灿烂。
可是,看着看着,带土觉察出不对了,因为画面中有一个人物显得尤为特别。
“贯穿左眼的竖线、面罩还有这个装束……这画的难道是,卡卡西?”
带土来来回回又盯着看了好几遍,毕竟带土也行走忍界多年,白头发、眼睛又是这种状态,还戴着那个始终不变的黑色面罩,这样的忍者,除了那个人,带土不再认识第二个。
而画面中间的小孩顶着黑色的刺头,想到袭击自己的小鬼,这分明画的就是当时那个小鬼自己,而他左右牵着的两个大人,如果一个是卡卡西的话,另一个想必就是那个叫天藏的木遁忍者了。
“这么说的话……”带土握住画的手开始发抖,手指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强了。
带土再度回忆起孩子的样貌。
“年龄大致也对得上……难道说,他就是……”
“带土带土!”白绝兴奋地直接打开了带土的房门,闯了进来。
但他一如既往地没有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还在大声嚷着:“发现那家伙的踪迹了哦!”
“喂,我很想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带土一脸黑线地盯住白绝。
“诶?”白绝还没明白过来带土的意思。
“火遁,豪火球之术!”
“咦?啊——”
巨大的火球将白绝瞬间包裹,湮没了他的声音,同时伴随着房门破碎的声音。
烈焰过后,白绝不再发出声音,瘫倒在地上。
对于白绝,带土连关注都吝惜给予,此时,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那张画上面,画上没有他预想的情报,有的却是他在这残酷的忍界中仅剩下的、最难以割舍的人。
带土用手轻轻地抚过画上的白发男人,抚摸着他脸颊位置上,那道为自己而留下的伤疤。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他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和一幅画接触,而是活生生的卡卡西就在眼前,从画中走出,正微笑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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