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来到了富岳的房间,这里是鼬曾来过无数次的地方,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却与往日迥然不同。
“坐吧。”富岳示意鼬坐下。
父子俩就这样对坐着,保持着沉默,似乎这样,一切不好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还是富岳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呢,总认为自己是对的,所以之前做了很多错事。”富岳自嘲般地笑了笑。
“也曾伤害了你,尽管我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但我还是想向你说一句对不起。”
然后富岳调整好跪坐姿势,身体前倾、双膝并拢,他将双手向前贴着地面,然后弯下腰把额头缓缓放在地面上。
“父亲,请您不要这样!”
鼬见父亲做出如此郑重的道歉举动,急忙上前扶起父亲。
“错了就是错了,和年龄无关,和辈分无关。”富岳抬起头,对鼬说道。
然后他抓住儿子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小声地说道:“庆季说他烧了止水的尸体,可是我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那写轮眼是真实的,如果……你心中仍有遗憾,可以去庆季家里找找。”
“嗯。”鼬强忍泪水,低着头回应。
“还有件事,”富岳从口袋中掏出那张纸条递给了鼬:“这个人给了我这张纸条,他自称宇智波斑,可是斑生活的年代距离现在太远了,而且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壮年人。”
富岳继续回忆着:“在密室的时候,我或多或少受了他的蛊惑,而且他似乎不受空间限制,可以自由出入封闭的场所。”
鼬拿起纸条,仔细查看。
“这个人有意挑起宇智波与木叶的矛盾,我让他没能如愿,所以,他有可能还会出现,你一定要小心。”富岳叮嘱鼬。
“我知道了,父亲。”
鼬应允道,他抬眼看父亲,发现父亲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慈爱。
“鼬啊,你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我要是一开始就听了你的话,也不至于到这一步,不过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家族目前已经是分崩离析的状态……不过,这样一来,木叶对我们,也就不至于赶尽杀绝,只是从此以后,宇智波一族就要更加低调行事了。”
鼬点头。
“你从小就很优秀,我始终相信着你的能力,所以未来你母亲、佐助就都托付给你了,家族这边也要让你费心了。”
“是……”鼬的声音开始颤抖。
富岳接着说道:“我辜负了水门、止水的信任,忽视了那些渴望和平的族人们的声音,这是我的罪过,所以,现在我能为他们做的,就只有用自己的生命来弥补我的错误了。”
“父亲……”鼬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别难过,鼬,我也是个自私的人,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能保全你母亲和你们兄弟俩。”
视线逐渐模糊,泪水止不住地从泪腺分泌出来,鼬握着父亲的手也更为用力了一些。
“父亲,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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