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星摆了摆手,道:
“这有什么事?我们回去也研究研究呗。”
冉彤云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寒星:
“你不会吧叶寒星?这种话你说的出口?你一个文科生?”
叶寒星讪讪一笑,挠了挠头:
“你不是理科生吗?”
冉彤云无奈的拍了拍额头,道:
“我是理科生,但我不是神仙啊!救命了,饶了我吧。
要是真打过来,我直接躺平送上我的生命。”
叶寒星噘着嘴,道:
“好嘛,那我躺在你后面。”
二人打闹的功夫,马车已经进了彭城之内。
一众人在彭城留守士兵的欢呼声中下了车、马,举行完各项仪式,便回了房休息。
次日早上,两边人汇合,将二皇子跟太子分别关入了地下室的两个房间。
二皇子从亳州到彭城一直骂骂咧咧,从未停歇过。
太子在一边却没有一丝声响。
顾小盼头疼扶了扶额,明明都是一个父亲,着脾气相差竟如此之大!
刘策已经醒了过来,但还需要静养一月之余才能下床,恢复正常需要更长时间,主要看自身恢复情况。
两边之人在正厅汇合,毕炎赫和轩辕瑾坐在高座,俯视着下面坐着的众将领。
只见田阔手捧着一个骨灰盒,身后跟了两个士兵,每人手中都拿着托盘,从正门进了大厅之内。
众将领则是一进城就听闻了陈光将军去世的消息,此时见到他的骨灰盒,更是惋惜。
毕炎赫看着那小小的盒子,还有带着血迹的盔甲和里衣,以及致死他的那两把短剑,问道:
“这便是陈光将军的遗物?”
田阔跪拜在地上,道:
“启禀大人,是。”
毕炎赫看了看轩辕瑾,后者才缓缓开口:
“陈光将军虽然死于江湖人士之手,但是为了完成首辅大人交代的任务,保护冉小姐而死,也算是我朝江山社稷而
回京之后,我必向皇上如实呈报此事,给陈光将军封号。予以厚葬,安抚其父母。”
田阔听到此言,心中思绪万千,只道:
“多谢景王厚德。”
说完便起身,将陈光遗物拿回了自己房中。
不过多时,田阔又带领着那两名千户来了大厅。
那二人似乎是没有单独直面过毕炎赫和轩辕瑾二人,只是被他们的威严所震慑,便双腿变软,自己跪在地上了。
二人皆跪拜求饶:
“景王、首辅大人,求您饶命,我等所做之事,都是王彦青所逼迫,与我二人无关呐,请两位大人明察!”
轩辕瑾只是皱着眉头瞥了他们一眼,并不想多管此事。
毕炎赫便问道旁边的田阔:
“田将军,可否从他们之中打探出什么消息了?”
说到这里,二人皆是虎躯一震,面露恐惧之色。
生怕自己诬陷对方的事情暴露。
田阔行了一礼,只是粗略的说:
“回首辅大人的话,只是从二人口中得知,这王彦青贪赃枉法,贪饷军粮,欺压百姓,致使百余无辜村民死于他手。
更是雇佣这花适和花铃二人,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此等罪行加起来种种,按照我大雲律法,可直接判其死罪。请首辅大人下令,末将这就将那卑鄙小人抓来行刑。”
毕炎赫摆了摆手,道:
“行,这二人先拖下去,待证据确凿之后再做处罚也不迟。”
田阔只是点头嗯着,带着两个人下去。
田阔不知用了什么招数,竟然一夜之间将王彦青的罪行证据搜集了个遍。
最后经过毕炎赫和轩辕瑾的一致决判,还是处以王彦青死刑,次日执行。
按照规矩,毕炎赫和轩辕瑾同坐在高堂之上。
台下的断头台,一个壮汉已经提着刀早就准备好了。
他喝了一口水含在口中,举起刀尽数吐在上面,像是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宰了王彦青的心。
王彦青被首辅大人判了死刑的事早在前一天便传遍了整个彭城。
不管是不是彭城的百姓,都不远百里的过来观看。
彭城就只站了那么几户人家,剩下的全都是周遭百姓。
只见台下围观的人就已经到了上千,可见王彦青之前是有多不得民心!
百姓们对着从王府拉出来的王彦青指指点点,好像都在说:
“快去死,。”
王彦青默默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听这个污言秽语。
但每一个字却偏偏精准了落在自己耳中。
他只是醒了过来,但还是跟刘策一样,不能下床。
嘴角上两边的伤痕格外明显,是那天被毕炎赫的剑所伤。
他一开口,伤口就被牵动,疼的撕心裂肺,让他不得不老实挨骂。
一众人浩浩荡荡朝京城方向进军,一路上遇到的各所城池,百姓竟都出来朝拜。
他们各个拖家带口,早早的就在毕炎赫行军的途中等着。
有的甚至半夜起来,赶路至此。
拖家带口,坐在地上侯着。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位保护了边疆安宁的英雄是何等人物,生怕错失了与他一面之交的机会。
毕炎赫看着路上的百姓,个个面露饥色,有的瘦骨嶙峋,肋骨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下令将在彭城处王彦青所私藏的军粮发放给各路百姓,自己只留了行军必备的一些。
轩辕瑾看着那些民众,虽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心中只是哀痛,道:
“京城之中,人人锦衣玉食,却不想这边境之处,百姓竟如此贫苦,实在是朝廷失职。”
毕炎赫撇了一眼身后的王彦青,道:
“殿下不必挂怀,边境之处百姓也是有安居乐业的,只不过是有了王大人此类官员作乱,才至此衰败景象。”
冉彤云正下了马,将自己空间之中的小玩偶给了路边一个无父无母在身旁护佑的孩子,安抚她几句之后又重新上了马。
道:“就是,这都是王彦青搞的鬼,彭城里面物资充盈,要是分给这些人,那也够他们半年的吃穿用度,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
轩辕瑾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倘若不是朝廷内部多有纷争,又怎会派王彦青此等嚣张跋扈、罔顾朝纲之徒在此作乱。见民受苦,本王岂能不痛心?只恨来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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