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复杂的裙带解开,露出一片春光。

    季沉渊的动作很慢,他咬住了苏苒肩上系着结的枣红带子,顷刻间,藏在叶片里的玉白嫩藕现在了人前。

    他毫不避讳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热烈如火撕裂了一切冷淡,心中多了一股破坏欲。

    “苒苒。”他轻语:“不如猜猜谁会先哭?”

    如沐清风的声音中带着欲,难以忽视。

    苏苒堪似葱白的手拨开了他胸前的几层衣裳,染了蔻丹的指甲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几个指痕,稍稍挪动了身子,松散凌乱但轻薄透明的布料又掉了些,唇角上扬,勾出了一个扰人心扉的笑颜:

    “想让本宫哭,前提是,”她眼尾上挑了点,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他腿部,十足十的挑衅与嘲笑的兴味在内,声调不缓不急:“你得行啊!”

    季沉渊神色变了变,眼底的暗色加深,深沉如夜,他紧盯着身下的人,手臂圈住了她的细腰,俯身再次堵住了那张有些气人的嘴。

    苏苒被按在了榻上,他的唇温热潮湿,不过半会便撬开了城关,在她的唇齿之间搅动,啃咬,滑腻而温暖,属于季沉渊的气息包裹着她,渐渐地,那股他带来的酥麻感袭便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像湖边的水纹一样荡起了丝丝战栗。

    不免的,出现了几声娇媚的轻音。

    季沉渊转移了阵地,他进了下一个关卡,透明的轻纱遮盖在那对藕白上,他没有挑开这层无意义的屏障,透过轻纱,撩起了那片白,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细密的雨随着暗流涌动,他用红豆寄相思,那片轻纱变的厚重,沾上了雨水,紧紧贴着,再难去除……

    腾云驾雾,缠绵悱恻。

    少年郎采摘品尝了雪山之巅的紫金葡萄碧玉后终是下了天台,化作了羽翼轻盈的羽蝶,停留在了凡间的绿坪里,拨弄许久后才寻到了隐身在凡间的国花。

    胭脂雨下,蝴蝶得了牡丹花露……

    一柄玉箫探花容,芙蓉帐里音音连。

    ……

    月上枝头。

    月下东山。

    晨曦回暖时。

    苏苒真正意识完全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她动了动身子,那股余威还残留,仿佛能感受到昨晚的律动,身子酸软,身上留下了一些遮不住的印子。

    身上一阵清爽,衣服也换好了,还抹了药膏,酸痛感少了很多。

    她坐起身揉了揉被摧残地不行的腰,一晚上的反压与被反压,最后实在是累地睡着了,但她累,有些人不累,还能动,在迷迷糊糊中,苏苒醒了又睡了,直到卯时三刻才得以睡个好觉。

    她咬了咬牙,关于喊停了无数次,而某个永动机装听不见这件事。

    跪搓衣板算了,跪一天。

    正在做早饭的季沉渊后背阴凉,他赶紧端着早饭进了主殿。

    知道错了且十分心虚的季沉渊一刻都不敢耽搁,见苏苒醒来了,他脸上堆起笑容,一脸讨好:“苒苒,我做好饭了。”

    他快速到了苏苒面前,扶着她起来,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内力缓缓地驱散着她腰间的酸意。

    “哼。”苏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王爷这时候就不聋了?”

    昨晚喊了不知多少次,气地苏苒在他肩上咬了好几口,但他却更有劲了,跟不怕疼似的。

    还有那些动作,是正正经经的现代人知道了也能感到羞涩的,也不知他是从哪学的。

    理亏的季沉渊看着她身上的痕迹,脑海中都是昨晚的画面,他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口就来:“我确实没聋,可它也没长耳朵,听不见也正常。”

    苏苒立刻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大早上的开什么破车。

    她冷哼:“那就剁掉好了?”

    季沉渊悄地夹紧了腿,掀开了苏苒的被子,将她抱在怀里,赶紧道:“它关乎着未来的快乐,没了未来的苒苒会不开心的。”

    苏苒高贵冷艳地开口:“滚。”

    季沉渊怕将人惹生气了,立刻认错,抱着苏苒去洗漱,伺候她穿衣,吃早饭,整个过程比采荷都要细心。

    重华宫的院子里,苏苒和她的‘贴身侍卫’晒着太阳。

    ‘小侍卫’正尽心尽力地为她按着腿,拿书,端茶倒水,扇风,喂糕点,一个人顶十个人,全程任劳任怨,没有一点敷衍。

    采荷和王府的侍卫都不敢上前,她眼睛尖,一眼就看见了娘娘脖子上的痕迹,知道真相的她不敢说出来,但她心里是高兴的,和王爷在一起,总比和那个又老又丑的皇帝要好,至少王爷大方还有钱。

    大概是因为季沉渊的关系,采荷看着王府里的侍卫无比的顺眼和亲切。

    突然被投来一个眼神赞赏的纪允:……娘娘家的丫鬟和成朗一样奇怪。

    摄政王要谋反,皇帝下旨撤了他的职位,第二日季沉渊连朝都没去,皇帝奈何不过他只能在舆论方面去煽动。

    老皇帝和太子一日传了左丞多次,为的便是要与他一起对付摄政王府。

    林恒又趁机敲下了一笔赏赐,十分高兴地应下了皇帝的要求,才刚和皇帝见完面就假装去了摄政王府‘骂’了好久。

    在王府喝够了茶又假装愤怒地回家。

    比起皇室的一团乱,宫外似乎也没什么反应,为此秦阳只能不停派人去催动舆论战,要是百姓愿意动手,想必能拖延时间。

    “听说了吗?摄政王要反了?早就说了这奸臣不安好心。”潜伏在民众里的人煽动着百姓的情绪。

    说了半天的奸细才发现百姓们都一脸平淡,似乎对这个消息没什么反应,他不死心地重复:“摄政王要反了,他要造反。”

    百姓们总算有了点反应:

    “哦,反就反吧,喊了好几年了,我都听腻了,再不反我明日就去出书说王府不行了。”

    “谁?摄政王要反?他没兵器了?我家还有几把锄头,你去问问他要不要?”

    “你都说他是奸臣不安好心了,他不反才怪呢?”

    “走走走,吃饭去,还以为是什么有用的公告,结果又是这种消息。”

    “快快快,大家现在去王府,趁王爷还没上位,咱们还能见得到他,这几年赋税重,他要是能减点,我家的斧头都借他。”

    皇室的人催动半响,结果没半点用,他们全都傻眼了。

    这几年为了能靠着季沉渊笼络人心,皇帝日日派人宣传季沉渊是贼子是奸臣,要举兵谋反的消息,起初的百姓觉得愤怒,当时还跟风骂了许久,但一年,两年,几年过去,依旧没见着动静,只听到了口头上的东西。

    时间让他们接受了这个事实,就算季沉渊现在进宫当皇帝,他们也不奇怪,这几年因为皇帝的有意宣传,季沉渊的名声比地里的烂白菜还烂,他上位当个暴君也能被接受。

    老皇帝或许没想到,他这些年为了自己的名声做出了不知多少诋毁季沉渊的事现在反噬了。

    和老皇帝一起心情不好的还有王府众人,成朗和纪允带着人要去破坏王爷的名声,但百姓根本就不信,甚至觉得他们说的东西很无聊,还有人竟然维护起了季沉渊的名声。

    百姓们:

    “你们真是蠢地连造谣都不会,没事去听听说书楼的先生是怎么讲的。”

    “就是,无不无聊,你讲的那些东西我前年就编过了,是真是假我比你还清楚。”

    纪允和成朗是在百姓们的责怪和嫌弃下逃走的,在他们的印象里,王爷一直都是恶贯满盈的形象,如今竟然也有被拥护的时候,还真是比王爷能被娘娘看上还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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