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特喵的见鬼了的“超级大!”
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某种高度!
舒予完全不会了
陆琛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月溶溶可看不下这冷场面,不知死活继续说:“还超级q”
果然,尴尬的气氛再一次升华!
陆琛面色黢黑,脸上分明写着几个大字:要不给你把刀,你直接杀了我,好吧
可惜很会看人脸色的月溶溶这会儿没看人脸。
她在看陆琛腰上别着的“猴脸!”
“你干嘛拿‘黄灰红’的脑袋?”月溶溶一脸疑惑。
她竟然除了把那群猴子叫小黄之外,还给每只猴子都起了名字?
“你先别管什么黄灰红,我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现在感觉怎么样?”陆琛终于成功解救了自己。
“嗯,就是有点累,它们都太不乖了!”月溶溶回忆着刚才的情形,表情似乎有点儿惆怅。
“具体是哪里不舒服?”舒予问。
“脑袋!”月溶溶揉了揉自己的小脑壳,“但现在已经好多了”
“ok,那这样,你再回答我两个问题,然后我们回城堡休息!好吗?”陆琛准备速战速决。
“好”月溶溶点头。
“第一个问题,黄灰红的脑花能不能给你舒杰哥哥提供你说的那种‘能量’?”陆琛将腰间的猴脑袋摘了下来。
幸亏他刚才伸手去扶月溶溶的时候顺势将这玩意儿卡在了他常年备着的小耙勾上。
月溶溶眨了眨眼:“琛琛好聪明!应该是可以的!黄灰红的能量至少能够阻止小杰哥哥变得更笨。”
猴脑子虽小,但其实比陆琛的脑子管用!
“很好。”陆琛将猴头递给了舒予,示意她找个盘子过来,“第二个问题,会不会有副作用?”
毕竟猴子不是人类
“嗯”这问题月溶溶有点儿拿不住,“可能吃掉后会变得稍微活泼一点?”
她也开始做假设。
“等等,你们是说,让小杰他吃了这只猴子的脑子?”舒予现在正用盘子端着猴头,皱眉盯着二人。
遇到舒杰的事情,舒予都会很警惕。
“嗯。吃了它应该可以阻止小杰丧尸化的加剧,但我们也没有尝试过。所以用或者不用,你可以再斟酌下,我先带溶溶回去!”陆琛言简意赅地做了总结,然后将月溶溶带离了蝴蝶庄园。
相比之下,舒予姐弟只是他觉得有可用之处的普通朋友,而月溶溶对于他的意义却要大得多!
丝毫损伤都不能有!
所以他得带她回城堡仔细再瞅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那煞白的脸色,陆琛可是从没见过!
有些话,当着舒予的面,他不好问得太白。
回到自己的“地盘”肯定是要从头到脚地全部重新确认一遍。
可当陆琛准备做个称职的男妈妈的时候,月溶溶却活蹦乱跳的,一切症状全消,一点儿机会也不留给他!
而这样的好光景,一直持续到了傍晚的来临。
月溶溶又开始出现了嗜睡的症状。
太阳刚沉入地平线,晚霞依旧漫天的时候,本来正玩得开心的月溶溶突然就困得不行!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要回床上睡觉。
“喂!”陆琛刚收拾完杂物,就看见月溶溶跑到了楼上,“你干嘛去?”
月溶溶不理他。
陆琛疾步跟上。
可就是差了这几步,等他走到床边时,月溶溶已经睡着了。
陆琛摸了摸她的额头和手脚,温度都很正常。陆琛帮她拆了辫子,安置了一个相对舒服的睡姿。
“吱吱吼吼”窗外传来了丧尸猴们的啼叫。
听得出它们有些狂躁。
陆琛推开窗,傍晚的夏风裹挟着意思潮湿滞闷的气息。
这是下雨的前兆。
扫视城堡外葱茏的灌木迷宫,四处不见大绿的身影。
自从陆琛给月溶溶定制了宵禁政策,之后所有日落后的“专项狩猎”活动几乎都是大绿在领导。
丧尸的争斗非常激烈。
陆琛一次甚至看到了大绿背后一处尚未愈合的豁口。
这可是个铜皮铁骨的大家伙,上次三儿设伏,埋了小型炸药在垃圾桶中,都没能让大绿破一点儿油皮,那么能让大绿伤重至此的该是什么样的角色。
风又凉了一点
雨,应该就在眼前了
疾风骤雨前的一切,压抑而平静
“爱你来自于蛮荒,一生不借谁的光,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
鸿鸿的歌声突然在这诡异的寂静中炸响!
陆琛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合上窗转回身看,那只毛绒熊正安静地坐在墙角的小摇椅上唱歌。
小摇椅以一个极微小的幅度轻轻晃动着
这不是闹鬼了么?
陆琛走近了查看,他觉得这熊好像有哪里不大对
城堡之外,乌云漫卷,室内昏黑一片。
它的两只玻璃珠眼睛一直是红色的吗?
陆琛的记忆好像瞬间被模糊掉了一样。
其实前两天月溶溶嗜睡而他自己搞了一杯浓咖的那晚,他仔细研究过鸿鸿。
这只毛绒熊别的地方都是软乎乎的,只有肚子里有一个很大的方形硬块,原来陆琛以为这是它的音箱或者太阳能之类的,但结合事实来远不止于此。
他不知道如果将玩偶暴力拆开会不会对月溶溶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毕竟屁兜里的糖是她每天要吃的。
所以陆琛那天研究的时候,只尽可能地通过拉开的位置窥探了它的内部结构。
熊肚子里的黑盒子除了底部一个可以产生糖果的浅凹,其它无论是从触觉上还是从可视范围内几乎都是无懈可击的。
类似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黑盒子”。
而且即便陆琛盯了一整晚,他也没看见这玩意儿是怎么生产糖果的。
毛绒熊的眼睛突然闪了两下,陆琛刹那间便被它从思索中拽了出来!
“降级警告降级警告”毛绒熊眼睛闪烁的同时开始发出冰冷的机械声!
陆琛从没听过它发出那首儿歌之外的任何声音,也不明白“降级警告”警告的是什么,但他发现这一状况的第一反应是转身去看床上的月溶溶。
月溶溶不知何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月溶溶?”陆琛来到她身边,对着她的眼前轻轻挥了挥手
月溶溶完全没有反应,只盯着窗外骤然黑暗下来的天色
“溶溶,你醒了吗?”陆琛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是最容易困住她的一个姿势。
在前些天傍晚,月溶溶每每尝试逃跑,这就是陆琛最常用的一招。
“进攻”月溶溶被陆琛抱在怀里,眼睛却依旧转向了窗外
“你说什么?”陆琛眉头皱了起来。
“进攻”月溶溶机械地重复
话音未落,她小小的拳头已经“嘭”的一声,击在了陆琛的腹部!
“晤!”陆琛猝不及防。
月溶溶一拳击出,人就挣出了陆琛的怀抱,她睁着空洞无神的大眼睛,赤脚站在地板上。
外面的风突然变得猛烈起来,窗户被刮得大敞,月溶溶就那么迎着风往窗边而去
“回来!”陆琛顾不上腹部的剧痛,伸手就去拉她。
可握上她小手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冰凉瞬间几乎击穿了陆琛的心脏!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冷!!!
狂风将她的长发吹得乱舞,月溶溶极慢地回转过头,如同看着陌生人一般地望向拉住她手的那个人:“先驱者的召唤,无可违背”
陆琛还了下手,直接将月溶溶卡在身前:“醒醒!月溶溶!你醒醒!”他觉得月溶溶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
“一切违背者都该死”月溶溶的眼中依旧空空洞洞
但她出手却充满了杀气!
陆琛已被她击中了一次,这回见她再抬肘立马有了警觉!
他一边卡住月溶溶的腰身,另一边抬臂格挡住她袭向自己脖颈的手刀。
谁料“当!”的一声,他一直绑在小臂内侧的防暴棍竟然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劈出个大大的凹坑来!
月溶溶一击不中,自己也很迷惑
面前明明是一只脆弱而愚蠢的人类,怎么会拥有这么坚硬的骨骼?
这超出了她僵直大脑的认知范围
但没有了自主意识,她还有下意识——面对打不过的敌人该怎么办?
跑!
月溶溶开始拼命挣动,朝着她目之所及的唯一出口努力!
“我靠!”陆琛拼了老命地死劲去拦!
他觉得一头牛都没她现在这么大劲儿!
两人一开始的纠缠或许还讲究个方式方法,后来就抓扯蹬踹无所不用其极了!
“月溶溶,你清醒一点!”
“砰!砰!!!”
“月溶溶!你看看我是谁!”
“砰!砰!!!砰!砰!!!”
城堡里各种家具衣物倾倒满地,一片狼藉,陆琛汗流浃背,月溶溶终于被他死死按在地板上,身体却依旧冷得想一块冰一样
陆琛喘息着,看着身下的月溶溶,她的瞳孔在不断的收缩与扩张,她似乎正在清明与混沌间反复挣扎!
陆琛突然想起了一句咒语
“我我最喜欢溶溶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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