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安也是第一次拍戏,对剧本什么都完全不熟悉,他本来是想找祁岁暮来对戏来着,但来到祁岁暮公寓看见他那高肿的嘴唇与右下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祁岁暮冰块敷在脸上消肿几乎没停过,发现来人是徐佑安,便让他进了屋。
徐佑安看着祁岁暮那脸,不知道改作何形容。
“谁啊。”南山也冰敷着嘴,从祁岁暮房里走出来。
徐佑安飞快的眨了五下自己的眼睛,他好像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他好像疑似撞破了什么。
会被灭口吗?
“啊,徐佑安来了啊。”南山立马从房里小跑出来,抽出凳子示意徐佑安赶紧坐下。
徐佑安觉得自己不应该坐,他现在很闪亮,他应该跑。
“不了不了。”徐佑安觉得自己不当电灯泡:“我先走了。”
“唉唉唉?”南山看了眼徐佑安手里的剧本困惑道:“你不是找祁岁暮对剧本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还能为什么,因为自己太闪亮了。
徐佑安尬笑:“我看你们好像有点忙,这个也不急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因为祁岁暮第一次进组,怕他不知道带什么特地过来帮他收拾行李的南山啊了声,下意识道:“不忙啊,都弄完了。”
都……弄完了?
徐佑安瞳孔地震,他震惊的在祁岁暮和南山脸上来回扫荡,最后停在祁岁暮身上。
因为冲击太大,徐佑安难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们,明天就要进组了克克制一点啊,明天祁岁暮和和我还有女二有有一场逃亡戏啊。”
南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克制,但一想到明天祁岁暮有逃亡戏,这肯定费体力,他觉得得给祁岁暮休息时间。
“你明天有戏,今晚就不弄了。”
南山想表达的是去健身房,但在徐佑安耳中,结合他之前的脑补,很显然想成了满脑子的颜色。
“好,都听你的。”
徐佑安在祁岁暮温柔注视南山的目光下,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应该离开。
干柴烈火气氛正好,自己在这真的不合适了。
徐佑安果断道:“我走了啊,你们……还是要克制一下,上镜很重要的,嘴巴别再弄破了。”
嘴巴……
唉,一说嘴巴南山就想到了祁岁暮那被迫磕掉的虎牙。
“你掉的牙现在还适应吗?”
徐佑安八卦的呆毛竖起,他决定偷偷听一会。
祁岁暮舔了一下,点了点头:“还行。”
“那就行。”
徐佑安好奇道:“什么牙齿啊?”
“哦哦是这样的。”南山一想到这个嘴巴就隐隐作痛:“我和祁岁暮嘴巴磕到了,然后他牙齿不小心磕没了。”
徐佑安:……你们玩的这么猛?牙齿都能没?是我见识浅薄了。
徐佑安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待着这了。
关心了两句,徐佑安头也没回的抱着剧本跑了。
等徐佑安走后,南山纳闷道:“我怎么感觉徐佑安有点怪啊?”
祁岁暮看了眼南山的嘴巴,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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