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十二天的紧张忙碌后,家中的那些田地都已收完。而且,那些稻谷都至少晒了一遍,短时间内也不会发霉。这些自然不是冯天他一人干的,在这间,来自隔壁赵姨的帮助着实令冯天收益颇多。
“这几天来,要不是赵姨每天来帮我晒谷,翻谷,收谷,这些活计可能到现在都没完呢!不过,最近赵姨家的事还真是不好说啊!”冯天坐在家中的一个小木凳上,望着赵姨家的方向,不禁思忖道。
赵姨家住在冯天家隔壁,两家时常相互帮忖,平时的时候,逢年过节之类的,彼此间总会送些自家做的应节食品。总之,两家之间的关系堪比一些远房亲戚,甚至尤有过之。毕竟,古语常言:远亲不如近邻嘛!
“古语虽不欺我,但是在当下的现代社会中,近邻有时也不能太过于亲了。像现在,赵姨家本就不太好,家中田又无多,平时都是靠夫妻俩一个进山,一个上班才能过得下去。可最近赵姨见我可怜,还在读书就要干那么多重活累活,于是请了约摸十天假来帮我。可是,赵姨家如今却不安宁了!”冯天在心中很是内疚地想到。
隔壁,传来阵阵吵架声。“你不看看这家,别人都吃自家米,我们家甚至要去买米吃。自家田里的稻谷不去管,还有着精力去帮忖那冯家的活计,我看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只听见赵姨丈夫的声音咆哮如雷电轰鸣一般,震的方圆上百平方米的人都能清晰地听见。
“吵什么吵,你是怕事大不怕烦,想把这件事传遍整个村子吗?那冯家的小孩才十二三岁,一个人做那么多的农活,你看着难道心里过得去吗?何况,平时,他家帮我们的还少吗?你就想到钱,难道就不能有点善心吗?”赵姨面对他的愤怒,也一点不惧,直接正面怼道。
“哼!就你嘴硬,我看你的善心值得几两钱,白干十天还分文不取,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真以为你是活菩萨啊!”赵姨丈夫像一头野兽般,狠狠地瞪着赵姨,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并非他的结发夫妻,而是生死大敌一般。
“好啊!冯磐,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今天就不用吃饭了,这日子也没法过了!”赵姨厉声对着他丈夫斥和道。“额……不吃……就不吃,我就下馆子去!谁……谁怕谁啊!”此时的冯磐底气竟有些不足,似乎有些惧怕,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算心底发抖,嘴里也要硬气,要彰显他作为一家之主的地位来,丢什么也不能把面子丢了!
不久,赵姨丈夫就被赵姨赶了出来,出来后,还对着大门指桑骂槐了几句,结果,赵姨直接祭出木棍,吓得赵姨丈夫连忙跑走。边跑,还不忘硬气地骂咧几句。
而作为当事人的冯天,却只能看着这一幕发生,毕竟,他之前从未见过赵姨夫妇俩这种的情形。
“咳,缘起事因本非久,却伤人家不似旧,若能弥补合嫌隙,何妨长坐望欲休!”冯天望着天际,感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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