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堵住,仔细研磨,饱满的红唇变得亮晶晶的。
对方技术好到笙攸唇瓣发麻。
红唇亲吻过下颚吻上了脖颈,来到锁骨,轻噬慢允,绽放一朵红色。
“银月。”
按住他,笙攸站了起来。
“你先冷静一下,我出去了。”
她脸颊红红的,眸光含了水雾,慌张的跑了出去。
但是笙攸没有注意到的是,她没站起来的时候还好,一站起来湿掉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一边被无视的银月无奈的摇摇头。
看着门关起来,银月收起了自己懵懂无知的一面,眼睛划过笑意。
还真是单纯的很呢。
银月把花洒打开,快速的洗了个澡。
人类基因融入了野兽基因,行为上也被影响了。
其中就包含一种寻找自己认定的伴侣的能够力。
他在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自己要找的人。
唯一有些不满意的是,对方似乎只是垂涎他的美色。
想到自己受伤变成小时候的样子被笙攸看得一干二净,眼底划过一抹不悦。
小时候的自己多少有点幼稚。
连女人都不会追,还以为那个毛团子是风宁的儿子。
那个毛团子一看就是高科技产物,竟然能认错,真是蠢透了。
笙攸出来之后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脸颊,眼底划过一抹探究。
没有记忆的人吻技可以这么好?
或者对方就是装的?
笙攸趁着这个时间换掉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衣服。
去阳台把脏掉的衣服放在洗衣机清洗。
把衣服塞进去的时候,笙攸突然想到银月是不是没有衣服?
思索间,身后一双手臂抱住她。
“宁宁,我没有衣服。”温柔中带着低沉声音。
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卷拉上来。
咚得一声。
笙攸被他一吓,手中的洗衣液掉到地上,蓝色粘稠的液体肆意流淌。
“你”
转过身来,笙攸刚想呵斥他,入眼的是没穿衣服的上半身。
他只是腰间围了个浴巾,上半身未干的水渍顺着肌肉的纹理滑入浴巾。
“银月,你怎么不穿”说到一半想起来对方没有衣服。
“我去拿浴袍给你。”笙攸逃也似的把自己新买的浴袍递给银月。
银月低声笑了笑,回到浴室把衣服换了。
“宁宁,我好了。”宁宁两个字叫的温柔缱倦。
银月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他的身高有一米九,生的并不壮实,是那种非常匀称的身材,肌肉充满了爆发力。
多一分则显壮,少一份则显瘦,又有腹肌。
恰恰是笙攸最吃的一种身材。
而风宁净身高有一米七六,是瘦高挑类型,两人站在一起格外搭配。
“好。”笙攸轻轻应了一声,等银月出来以后才进去把门锁好。
浴室虽然是银月先用的,但是笙攸一进去,发现对方已经清理干净了,就连浴池里面的温水也放好了。
挑了挑眉,心底划过一抹暖意。
笙攸洗完澡换上了保守的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低着水。
她一边拿毛巾擦着一边走了出来。
外面的客厅十分干净,扫地机器人正在运行。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银月拉着笙攸在沙发坐下,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我自己来。”笙攸伸手想拿吹风机。
“别动。”银月声音温柔。
拿着毛巾把笙攸头发上的水渍擦得半干,热风吹了一会儿。
微凉的指尖穿过发梢,拂过发顶,轻轻按压着穴位。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难得拥有一次享受的机会,笙攸没有拒绝,眯着眼轻轻享受着。
“按摩的手法不错。”笙攸突然出声。
银月低声一笑,眉间敛着风华。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按一辈子。”
笙攸眼睛弯起:“我可是已婚妇女。”
“已婚妇女?”银月低声念着这几个字。
他拥有的记忆是完整的,包括变成幼年的记忆,而幼年的自己只有自己失踪前的部分记忆。
容欣妍是他堂弟的未婚妻,冥氏的大小姐,两人订的娃娃亲。
平日里感情虽然不热烈,但是也算相敬如宾。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是他前夫?
但是这一切和容欣妍又有什么关系?
她一个大小姐竟然屈尊降贵来纠缠一个a级男性。
银月指尖按压着,力度丝毫没有变化。
“你不爱他。”银月声音虽然是平平淡淡的,却透出一股坚定。
从那天那场争吵就能看出来。
笙攸自然不爱。
方知棋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天赋不错,加上自己本人也算努力,拥有一笔不小的存款。
但是这笔存款在他婚前就变现了,全款买了几套房子和车子。
目的就是不想以后和风宁离婚分给风宁财产。
不仅不想分给风宁自己的财产,他甚至还想分风宁的财产。
风宁之前有和他协商,等到一年以后部队申请和平离婚。
(a级人类的婚姻享受法律保障,无重大情感破裂,或者其中一方无重大过错,不予离婚。)
但是方知棋要求笙攸分给他一半的财产。
风宁同意了,等到两人做财产公正之后,风宁才发现,对方早就做好了财产转移,这分的是她自己的财产。
虽然风宁不注重钱财,但是要她分给一个骗婚的渣男,她怎么可能同意。
拒绝离婚之后,后来风宁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就上了战场,发生了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笙攸睁开眼睛,男人的脸靠得很近。
清晰到能看见对方漂亮的睫毛和眉间的银色流光。
“但是我还没有离婚。”虽然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婚。
银月也不着急,如果他想让对方离婚简单的很,但是他不想逼她。
“我可以等。”
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婚的,他又不着急。
想到家里的老头子催婚,银月有一瞬间的不悦。
“也许吧。”笙攸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她还在纠结自己撩的这个人到底是精分还是失忆。
她不撩疯子,精分也属于疯子的一种。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变成幼崽时候的记忆了?”
银月见她执着这个点,知道今天要是不给答复可能会让她纠结好久。
“如果我说记得呢?”
靠近她,把落下来的头发给她别到耳后。
【作者题外话】:越写越感觉自己存在好多问题,希望小可爱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多提一提。(下个位面大家想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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