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过往实践的经验和典籍的积累……”
“容爷爷你见过法老舍利吗?”
“没有。”
“既然没有,您是怎么知道要用这一味药引?您从何处查到法老舍利可以医治馥毒?”
“……”
容煊回答不上来了,眉头紧皱,无不表示他此刻内心有多矛盾和挣扎。
看出对方的犹豫,林初瓷趁热打铁,“容爷爷,我当年跟着您学医时,您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救死扶伤,是行医者的根本,但是现在,为什么您要见死不救?”
“我真的没有办法。”
容煊唉声叹气,很是为难。
“不!你有!我知道你有!就算你根治不了馥毒,但你一定知道研制一毒药的女人燕九。只要找到她,她必然会有方法解毒。您只要把她的下落告诉我,也可以,我去找她!”
“我不知道燕九在哪?当年被我逐出师门,她至今应该还对我怀恨在心。唉……”
容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要怪他狠心,如果他违反约定,最后死的人不仅仅是他们容家满门还有整个医馆,甚至连林初瓷他们都性命难保。
林初瓷左右试探,都没能撬开老爷子的嘴,能让一个有原则的老人放弃原则,那么,极有可能是他的重要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要么就是受人威胁。
想到蓬乡容氏医馆门外把守的那些沸城的人,难道是御震天背后威胁他了?
林初瓷不再逼迫老爷子,退一步道,“算了,既然容爷爷你不知道,那我就不再问了,请您现在帮我弟弟检查,看看能不能再次进行祛毒,也许多祛几次,他就有机会醒来。”
容煊没有别的选择,他来到床边,开始帮凌绝做检查,林初瓷坐在一旁等候。
之前的伤口,容煊帮忙做了清洁处理,重新换药,在翻动凌绝的时候,他意外发现,凌绝的脖子上掉出来一个金片。
他拿起来看了一看,只是一眼,容煊露出诧异的神色。
“这……这……他……他……”
因为过度惊诧,导致他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林初瓷以为弟弟情况有变,赶紧上前来问,“怎么了容爷爷?我弟他怎么了?”
容煊转头看向林初瓷,原本沉着冷静的面庞上露出极度震惊的颜色,他颤抖着手,问道,“这个牌子……你弟弟怎么会有这个牌子……”
林初瓷心中顿时狐疑了起来,老人见到那个金牌护身符如此激动,难道说……
“容爷爷,这个牌子怎么了?难道您认识?”
容煊破防了,他眼神中泛起泪光,点点头,“我认识……我认识……”
接着,林初瓷看见老人从脖子里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金牌护身符,这回轮到林初瓷震惊了,她张了张嘴,再看向容煊,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说,战老夫人和容煊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吗?
“初瓷……你和凌绝……你们是我的……”
容煊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林初瓷知道老人是认错了,她想利用这个难得的契机,好好的打探一下,他到底有没有办法救凌绝?
“容爷爷,这个护身符,其实是我奶奶留下来的,没想到您也有,您会不会就是我奶奶失散多年的哥哥?”
容煊含泪点头,“我是……我是……”
无巧不成书,林初瓷继续发问,“容爷爷,如果你真和我奶奶是亲兄妹,那我们都是有亲戚关系的,我还是想问问您,您能不能救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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