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死皮赖脸的去求蒋承瀚?
此时和心爱的女人正如胶似漆的他,会信自己说的话?
江雪妍也绝对不会让他信的。
三个月,谢槿之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型了。
而且早就过了流产的最佳时期,如果坚持要打胎,那对oga来说,是一次堪比酷刑的折磨。
堕~胎对oga的伤害是不可逆的,甚至极有可能造成终身不孕。
这代价,太大。
况且这个孩子,亦是谢槿之不舍得放弃的……
他经常忍不住想,蒋承瀚的孩子,一定是极优秀吧。
这也是他们蒋家所期待的独苗。
江雪妍虽然也怀有身孕,可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得不令人怀疑。
谢槿之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
祭祀日。
一大早听见敲门声。
谢槿之卷起拳头揉着眼起来开门。
看着大门口的蒋承瀚,和他身后那辆黑的发亮的迈巴赫。
男人高大的身材斜靠在车前,双手随意插在裤兜。
晨昏中,他冰冷的脸部轮廓若隐若现。
本以为离婚后,父母的祭祀,他不会放在心上了。
男人直起身子,缓步走来。
高大的身子带着天然的压迫,俯瞰着他。
蒋承瀚双手仍然在裤兜里,脊背微微弯曲,薄唇紧抿,下颚线冷硬凌厉,眼眸深深,像逗弄小猫小狗一样的眼神,盯着谢槿之左右看了看。
“瘦了。”
因为这具身体被他玩弄太多,他才能记得如此清晰?
男人强大的阿尔法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霸道而强势的占据着谢槿之周身所有空间。
他说那几个字时,又靠近了几分,浓密的发丝下刀削斧凿般的脸部轮廓,五官像是雕塑,立体到如同建模。
对他所有的怨恨和憎恶,在这一瞬间几乎化为乌有。
这个男人的脸总是那样有蛊惑力,谢槿之不敢再多看一眼。
谢槿之心头胡乱跳动,他赶忙慌乱的错开脸。
“嗯……蒋先生。”
瘦弱纤细的男孩,蓬松的黑发下,巴掌大的小脸儿瓷白如玉,五官小巧秀气。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下身一条隐匿在白t里的短裤。
两条腿笔直纤细,肌肤胜雪。
四肢瑟缩的像是在极力拥抱自己。
“冷吗?”
谢槿之摇头,不想让他再靠近自己。
不等谢槿之说出话来,蒋承瀚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往小屋里走。
日夜期盼的alpha气息席卷而来,谢槿之根本无力拒绝。
但是中总是忍不住埋怨,他还是这样以自我认知为中心,完全无视谢槿之的要求。
永远把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可以肆意玩弄的便宜妻子。
谢槿之有些难受。
但有求于他,便没拒绝这样的亲昵。
“蒋先生,谢谢你能来。”
蒋承瀚淡淡嗯了一声,“你在电话里说希望我跟你父母道个别?”
这只是谢槿之在电话里随便想起的由头。
他很少对他说谎。
蒋承瀚偏过头,就能看见谢槿之红透的耳根。
但他没再追问下去。
目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补偿的机会。
江雪妍是他车祸时最重要的精神支柱,谢槿之便是他生活上最大的恩人。
没有这个oga小妻子,他无法靠自己站起来。
蒋承瀚冷淡自觉,“今天的祭祀礼仪,我找人来负责,你不用操心。”
祭祀办的是无限风光。
整个村子闹的沸沸扬扬,从未见过这样盛大的祭祀礼仪。
蒋承瀚更是在父母和奶奶坟前郑重跪拜,并说明二人离婚缘由。
最后再三保证,无论何时,他都会用自己毕生的能力来庇佑谢槿之一生安康。
谢槿之听得心里发酸,没忘记自己的计划。
谢槿之在傍晚时扭扭捏捏的说有事要同他商量。
眼看着暮色已沉,他怀孕的女友又几番打电话过来。
谢槿之也看到了他接电话的神情。
是从未见过的狎昵之态。
他当真,好爱江雪妍。
心中的罪恶感陡升,差点就脱口而出,你走吧。
孕期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令谢槿之神智昏聩。
忍了一天,换了几个抑制贴,实在受不了了。
无法强制打抑制针剂,那样对孕夫太危险。
他信息素的紊乱,极致渴望阿尔法的安抚。
胎气不稳又折磨的他神情恍惚,浑身无力的眩晕。
蒋承瀚把人揽进怀里,语气急躁,“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浓烈的alpha气味是清新的草木檀香,谢槿之被团团包裹住,熏的头脑昏胀,但听见医院二字,他剧烈的摇头,“不,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你确定?”蒋承瀚沉声说道。
谢槿之用力点头,挣扎着要往小屋里去。
蒋承瀚只好把他抱进屋里的小床。
谢槿之拉着他的手没松开,纤瘦的身体看起来十分虚弱,声音都有气无力着。
“你能,标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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