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换好衣物便前往容嫔的寝宫,再怎么说慕容婉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她是有责任的。
刚到容嫔的寝宫门口,就看到已经在等着的凌司北。
看到慕容萱,凌司北关切地问到:“可有事?”
慕容萱看到了他的关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王爷,我没有推她。”
“嗯,我信你。”慕容萱不是那样的人,她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达取任何东西,而且她很聪明,不可能做的那么明显。
慕容萱没有想到凌司北会毫不犹豫地说相信她。
“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嗯。”看着慕容萱这个样子,凌司北想给她力量,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支持;说罢便牵起了慕容萱的手。
“为何手如此冷?陈林,拿汤婆子过来。”
慕容萱看着的手,想着这样的场合,这个时候,凌司北真的支持她。
“无事,泡了一下冰水,一会就恢复了,秀姑有准备,我只是还未拿。”秀姑随即将手上的汤婆子递到慕容萱手上。
触摸到温热的汤婆子,凌司北也收回了手,便往殿内走去。
花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连皇上都惊动了,也来到了容嫔的寝宫。
刚踏入厅内,全部目光都往慕容萱身上看,有看热闹的,有埋怨的,有探究的,也有平平静静的。
接着静妃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起了:“哟,战王妃过来了,你还不知道情况吧,慕容侧妃的孩子保住了”
不过还未说完就被皇上打断:“静妃!”大声呵斥了一下,现在还没有下最后的定论,这静妃就这样,平日里还是太惯着她了。
听到皇上呵斥静妃,容嫔就知道皇上的偏袒,看着慕容萱的目光便多了一抹怨恨。
给慕容萱赐座后才开始详细询问。
慕容萱心里坦荡,将在湖边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
“臣妇只是抽回自己的手,并没有推慕容侧妃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众人听完后就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
“前些日子就传战王妃不敬继母,打压长姐,听说回太师府都让慕容侧妃不能和她同一时间,那天在太师府门口就和她弟弟吵了起来,为的就是欺压的事情”
说出这些话的是陈凤清,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听到这些话慕容萱愣住了,不敬继母?自从成为风凌的慕容萱之后,在太师府她自认为没有做错如何事情,对继母刘氏也是尊敬的,只是接触的时间没有多少。
打压长姐?回太师府不能同一时间?
错开时间回太师府还是慕容婉自己提出的,自小慕容萱的表现就没有慕容婉出色,打压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太师府门口和慕容睿的争吵,她从始至终都只是说了两句话,如何就传成了这样的版本?
慕容萱皱着眉头。
这是皇上便让当时在场的玉珠说话,哭哭啼啼的,倒也没有颠倒黑白,和慕容萱所讲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就是她说她看到了慕容萱将慕容婉推入湖中。
但一面之词没有强调的说服力,闻声先到湖边的人也讲述了自己所看到的。
听完大家也都明白,除了玉珠,没有任何人看到慕容萱推了慕容婉,而玉珠是慕容婉的侍女,也不能一昧听信。
见此情形,玉珠又开始说自从大婚之后慕容萱和慕容婉之间的紧张关系,也就是从这开始就开始夸大其词,偏离事实。
慕容萱看着跪在地上替慕容婉哭诉的玉珠,这些日子和慕容婉的每一次接触,她还真是没有看出慕容婉竟然在她这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玉珠这边还未完全哭诉完,慕容婉就从里间由侍女们扶着出来了,脸白的像张纸似的,让人看着心疼。
“玉珠住口,休得胡说。”虚弱的呵斥地上的玉珠,随即福了福身子,准备行礼,表现的大方得体。
“你身子还不好,免了。”皇上见状说到。
“皇上,臣妾之前虽与战王妃有过一些误会,不过早就已经和好如初了,我俩的关系并不是外边传的那样。”说话中间停顿了一下看了慕容萱一眼,有些无奈地继续往下说。
“那为何你的贴身侍女与你讲的不一致?”静妃又跳出来问到。
这次皇上也想知道为什么?就没有开口责怪。
“这玉珠大概是被吓到了,有些心急,胡言乱语了,在湖边妹妹只是想抽回手,是臣妾自己不小心失了重心才会跌入湖中,不关妹妹的事。”
“侧妃你”
“好了玉珠,莫不是吓疯了?”
“是,皇上恕罪,奴婢就是太担心侧妃了才胡言乱语,请皇上饶命。”说完便拼命在地板上面磕头。
两主仆自说自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件事里面肯定还有什么隐情,大家都隐晦地将目光投向慕容萱那边。
从慕容婉出来慕容萱就感觉不好,在湖边慕容婉这样说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慕容婉在陈述事实,毕竟之前她所认识的慕容萱没有这样的心机,或许有,但她认为至少不会用在她身上,毕竟她们现在都代表着太师府的脸面。
只是到现在两主仆还在一唱一和,看着周围的目光,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想起在水下搂住慕容婉腰的时候,触碰到格外厚实的绵帛,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被销毁了,原来慕容婉这是有备而来。
既让人觉得她的险恶,又凸显了她顾全大局的大方得体、心地善良。
至少她说到现在慕容萱都挑不出漏洞来,无话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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