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太好了！”萨斯睁开双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莫甘娜。
“我睡了多久？”萨斯揉了揉眉心，“冥河星系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久，也就两天。”莫甘娜小心地扶住萨斯，“先检查一下神体，再去冥河星系那边接收卡尔的遗产吧。”
“不，要抓紧时间了。”萨斯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嗯？”萨斯心念一动，黑甲瞬间附体，挡住了健硕的肌肉，“解释解释？”
“我没看！真的！战斗太剧烈了，你的衣服被虚空生物的血液侵蚀了！”莫甘娜老脸一红。
“概念生物有血液？”萨斯也懒得点破莫甘娜，当时的情况危险无比，要不是二人都有反虚空能力，卡尔估计能喜提双杀。
莫甘娜的反虚空能力出自于萨斯，那个也是通过守护天使契约传送过去的，不得不说，天使文明的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很好用的。
而莫甘娜也确实悟性很高，原本萨斯已经做好了在暗位面和虚空概念位面孤军奋战的准备，没想到莫甘娜快速熟悉了自己的反虚空能力，还在暗位面构筑出了一位强大的黑暗女神，在虚空概念位面构筑了一位诡异优雅的机械歌姬。
不过萨斯也可以理解，毕竟凉冰自尊心很强，而且异常爱美。虽然凯莎和凉冰因为终极恐惧理论而发生了分歧，但这不代表凉冰就能舍弃天使的一切。
事实上，萨斯为了对付卡尔，堪称是有心算无心。卡尔最难对付的地方有三点，首先是他的大时钟。大时钟作为顶级天体计算机之一，可以让卡尔有媲美顶级主神的直接战斗力，彦拿到武器库之后都不会是大时钟加持下的卡尔的对手。这个没什么说的，萨斯也有大时钟接口，到达冥河星系之后感应了一下，一旦能用，那么大时钟的威胁就直接被排除了。
第二，是卡尔的幻体。幻体这玩意简直是个bug，其对于常规能量有很高的抵抗能力，只能通过暗位面打击，从概念层面下手，对其进行抹除。这个对于萨斯来说，倒是也不难。前一世萨斯对于幻体也有研究，而且卡尔也不太避讳把一些明显的弱点暴露给他。
至于最后一点，是卡尔对于终极恐惧和虚空的研究。前者涉及到上古文明的传承，后者涉及到第三个概念层，也就是暗位面之下的次生物层，也叫虚空概念层。萨斯对于虚空概念层也仅仅是看了原宇宙卡尔的研究，毕竟全宇宙就卡尔在研究这个，蝎子粑粑独一份。
在这个层面作战可谓是凶险万分，萨斯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他很清楚，原宇宙的卡尔在虚空概念层的战斗力并不强，应该是比自己还要弱一线。这样一来，在虚空概念层内，这个宇宙的卡尔再强也强不到哪里去，为了他的遗产，自己必须拼一把。
不过说实在的，迄今为止，无论哪个卡尔都没有整到任何一个虚空生物，哪怕前世虚空时代降临，萨斯也属于是死的一脸懵逼。要不是有前世莫甘娜的时空基因协助他捅破了次元壁，他估摸着直接寄了。
莫甘娜与萨斯回到冥河星系，开始了战利品搜刮工作。对于萨斯来说，回冥河就跟特么回家似的，一草一木都分外亲切。
莫甘娜随手拍死了一个路过的饕餮侦察兵，然后打开了自己布设的结界。无论是大时钟还是其他的东西，都属于是宝贝中的宝贝，她不可能不做防护。
“大时钟！更改权限接口，删除死神卡尔的权限！”萨斯很快就发现了大时钟，等待其开机过后，就开始了操作，“我想想，那个bug是咋卡的来着？”
“权限删除失败。”
“访问用户，未知用户。”
“错误，更正，访问用户，冥神萨斯。”
“错误，数据库内无此资料。”
“资料重新写入中，正在重新编辑。”
“申请手动编辑。”
“申请失败。”
“申请编辑卡尔的权限。”
“申请失败。”
“申请更新冥神萨斯的权限。”
“申请成功，错误，无此权限。”
“喂喂喂，它冒烟了！！！”莫甘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看着超频的大时钟，戳了戳萨斯。
“申请维修。”
“申请成功。”
“维修功能启动，申请删除卡尔的权限。”
“删除失败。”
“萨斯，你快看，它已经开始冒火了，要不咱们别试了！”莫甘娜弱弱地扯了扯萨斯的衣角。
“维修功能启动，申请添加条例，离线者权限降低一级。”
“申请成功。”
“测试，申请删除死神卡尔的权限。”
“删除失败。由于死神卡尔断线，其权限默认降低一级。正在询问死神卡尔，询问失败，他的权限已降级。删除成功。”
“添加用户，莫甘娜。”
“添加失败。由于基兰断线，其权限默认降低一级。正在询问校长基兰，询问失败，他的权限已降级。现在大时钟的管理者为，冥神萨斯。”
“添加用户，莫甘娜。”
“添加成功。”
“来吧，体验一下这个顶级的天体计算机！”萨斯继续操作着，“加持莫甘娜！”
“等，等一下！！！”恐怖的算力直接涌入了莫甘娜体内，“不要啊！”
“怎么样，有没有当凯莎的感觉了？”萨斯没注意莫甘娜的情况，他刚刚一直在全身心地控制大时钟。
“嗯？”由于莫甘娜没有回音，萨斯抬头看了一眼，目光瞬间呆滞，好白啊。
“不要看，呜呜呜。。。”此时的莫甘娜只穿了一套三点式，手臂完全遮不住那夸张的比例，一切都完美地暴露在了萨斯眼前。
“你衣服呢？穿衣服啊？”萨斯也被整懵逼了，这是在干嘛。
“你先断开连接，我没有经历过这么强的算力加持，微虫洞都不会开了！”莫甘娜手足无措，对着萨斯大喊。
“所以你刚刚为什么要把原来的衣服脱了？”萨斯背过身，直接开问。
“原来的衣服不防爆，我想换成全身甲，呜呜呜。”莫甘娜欲哭无泪，怎么就这么被看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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