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没有心事理会这秦桧,直接打发走了,至于为什么蔡鞗不直接把这秦桧给直接找个由头杀了,是因为他另有他用。
朱胜非与秦桧被蔡鞗赶走了之后,蔡鞗与徐宁二人便来到了房间中商议事情。
“徐兄,你到城外接应蔡安与王进,然后稍等片刻我会画一一套人物肖像图,然后以此为蓝本,让他们中的一员按照此肖像予以装扮,届时扮作金国商人,待马政还宋之后,那梁世万怕是不上当都难,届时借此机会一句铲掉这次州的梁氏嫡系,一方面为官家分忧,另外一方面实现我对翟汝文的承诺,他不当回事,不代表我不上心。”
“小公爷,您这是真的准备对梁师成动手,可是杨戬与李彦那里,我们已经得罪了他们,两线作战,就是有太师帮忙,也不一定能够顺利完成这两件事情,咱们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不急,这已经算是够慢的了,如果只是我自己单枪匹马,想要触动这么大的利益集团,怕是希望渺茫,但是现在有林灵素这家伙站位在我们这边,那么我们便是两股势力,而且以官家亲近道家的程度,这对付起来那些奸臣小人,更是得心应手。”
“既然小公爷有如此信心,徐宁定当鞍前马后。”
蔡鞗满意地看了徐宁一眼,这武将世家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腔热血还是有的,嫉恶如仇丝毫不逊色于那翟汝文。
蔡鞗于是要来了笔墨纸砚,作为赵佶看中的女婿,没有一点艺术修养,那艺术皇帝肯定也不会看上这蔡鞗,所幸正是因为这些艺术细胞,蔡鞗很是顺利地完成了一幅今人穿着的人物画。
徐宁待蔡鞗画好后,一脸诧异的看着这幅画,只见画上男子额头无发,半去半留,头后的长发变成一条大辫子垂在肩上,然后用一条丝带系着,耳朵上还带着耳环。
至于衣服则是左衽,肩上披着兽皮。
“小公爷,这就是女真人?”
“不错,如假包换!”
蔡鞗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是对照以往看过的电视剧自己画下来的罢了,至于真假倒也无所谓,毕竟那梁世万也不一定见过。
“不过,剃发这个事,貌似没有人愿意去做,就带个兽皮帽吧!”
蔡鞗想起来剃发这个事着实有些荒谬,毕竟连清朝的时候因为剃发不知道死了多少冤魂,现在这金国的发型也和后来的清朝差不了多少,这若是让蔡安或者王进等人做成这等发型,那且不是侮辱了他们。
于是蔡鞗最终决定还是在这画上加上了一个兽皮帽,也算合情合理了,毕竟马上就要入冬了,也不会有人专门去研究这里面的真假。
一番忙碌之后,在李师师与玉莜两女游玩回来之后,徐宁就快马加鞭出城去了。
“两位小娘子今日游玩的如何?”
蔡鞗这两日忙着不算是公事的公事,对于两女倒是没有怎么陪伴,只有入睡的时候,有着玉莜伺候。
“小公爷,您看我和诗诗阿姐给你带来了密州的小吃,你要不要尝一尝?”
“这玉莜在摊子上可是一直要这要那,都想要为小公爷备着,生怕您吃不着似的,多少有些让奴羡慕了。”
蔡鞗听到此处笑了笑道:“这小丫头从小就服侍我,我们之间怕是比我与诸位兄长之间的关系还要好,不想着我,难道想着你啊!”
李师师见蔡鞗这得意地模样不由打趣道:“要不,小公爷把玉莜给收了,这样且不是更好。”
玉莜闻言双颊通红道:‘诗诗阿姐,您说什么呢?不和你说话,哼!’
蔡鞗看着这扭过脸去的玉莜,心中也是不禁一阵感慨。
这通房丫鬟自古有之,就是夫妻双方进行共赴云雨之时,这通房丫鬟一般情况下也是能够听得到看得着的,所以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情,多数都落在了这通房丫鬟的身上,虽然做不了正室,却也能做一房妾室。
“诗诗,玉莜还小,不通人事,你怎的还乱开玩笑,看把这小丫头给羞的像个猴屁股似的。”
“是是是,都是奴的错,知道咱们小公爷可是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为了做一个好官都把驸马都尉都给拒绝了,方才我们在集市中的一处茶摊上听到了有人都说起了这个故事,甚至有的还嘀咕说,官家放弃了一个好女婿了。”
李师师看着蔡鞗又是一番打趣,不过蔡鞗则是摇头无奈,这若是成了驸马都尉,怕是以后想要改变这个大宋既定的轨迹都难。
“诗诗,我们在这四州诸地最少三年,总得做点事情,你有才艺,蔡安懂得打理,朱贵在老家的时候也开过脚店,届时我们定居登州之后,不如就在登州开一间酒楼,你看如何?”
蔡鞗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现在时机也差不多了,是该找个机会开始做一些基层的事业了。
“不知道小公爷如何打理这酒楼?”李师师倒是不介意在酒楼中弹曲卖艺。
“我是这样打算的,这座酒楼在登州只是咱们开的第一家,以后还会有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直到开到全国,我们姑且称他为连锁店,名字就简单点就可以了,京城不是有著名的白矾楼吗?我们的名字就叫做白玉京,通俗易懂,神像向往的地方,想生意差都不可能。”蔡鞗说完,不由憧憬起来那腰缠万贯的情景,脸上满是笑容。
“小公爷,酒楼有这么好开的吗?”玉莜的话瞬间打破了蔡鞗的幻想。
蔡鞗笑呵呵地说道:“不急,不急,咱们慢慢来,说不定以后还是这天下第一酒家了。”
李师师闻言笑道:“奴可一天去不了那多酒家,天南海北的,当我有分身术不成?”
蔡鞗白了一眼李师师道:“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是没有分身术,但是你有无数的弟子,就相当于有无数的分身去咱们各地的白玉京,到时候你李师师先生的大名,怕是也要传到大江南北了,届时后人都要尊称一句李先生。”
李先生?
李师师脸色不由黯然下来,一个贱籍的艺伎,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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