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看着童姝心虚的模样,缓缓凑了上去,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姝姐,你有情况啊!”
“啊?什么情况?我能有什么情况,你看错了吧!”
童姝抓紧衣角,顺着陆珠投过来的视线躲了躲。
陆珠倒是一点没有为难她,点了点头,一脸了然道:“也是,你和薄彦都结婚一两个月了,有什么情况也是应该的,他要是真不对你做点什么,我才怀疑他身体有问题。”
咳,咳咳!
童姝尴尬的扯了扯唇一笑,她可以证明,薄彦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非说有问题的话,那应该就是体力太好,专业太惊人,人体学研究的相当透彻。
她现在有些明白,嫁个医生是有多么的可怕。
他可以把你身体上的每一根骨头,甚至器官的每一个位置都了解一遍。
童姝以前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还长的这么齐全,就差把头发拔光,让薄彦也数数了。
想到自己衣服下那道道痕迹,童姝就感觉全身血液膨胀,热血上头。
陆珠似乎没有发现,转头视线落在对面的方以茹的身上。
“姝姐带着吻痕就算了,你怎么比她还过分。”
明明她们两个同是单身狗,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好像被排挤了。
方以茹一怔,发现陆珠看向自己的视线,瞬间惊慌的捂住肚子:“哎呀,我肚子疼,我不行了,我要先走了。”
没等陆珠开口,方以茹拿起包飞奔离开。
陆珠眨了眨眼,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皱眉:“姝姐,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心虚啊。”
童姝起身点了点头,拿好自己的包:“没什么事的话,我该去接妞妞放学了。”
什么意思?全都走了?
陆珠咬了咬牙,看着童姝停下脚步转头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惊喜:“姝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一个人。”
童姝脸上带着些许歉意,吱唔道:“不好意思陆珠,今天你去接我的时候,我下楼匆忙,手机和钱包都忘记带了,这里恐怕要你结账了。”
因为原本那个说好要请客的人,刚才就这么心虚的跑了。
陆珠眨了眨眼,看着头也不回就离开的童姝,心里难过极了。
她刚刚退了婚,这些人不安慰她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她花钱请客,真是太过分了。
童姝一出会所,正巧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傅景宴,没想到会这么巧,赶紧上前道:“你是来接陆珠的吗?”
傅景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脸上不动声色:“她在这里?”
童姝点头:“在前面的第三个包厢,她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
所以才在这个时候离家出走。
傅景宴坦然道:“她退婚了。”
童姝一怔,下意识的开口:“陆珠找你退婚?”
“妹夫同意了?”
难怪陆珠不肯回陆家,怕是被家里人知道了,要被打吧。
傅景宴没有回应,只道:“我没同意。”
童姝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随便就同意的了,这可是关乎着两家公司的利益,如果真的退婚,怕是今天的傅陆两家的股票早就飘绿了吧!
“我今天被陆珠叫出来的匆忙,能不能麻烦你让司机送我去幼儿园。”
童姝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候再不去幼儿园接妞妞,就要迟到了。
傅景宴点了点头,跟身后的助理交待了一声,童姝这才匆匆跟着去了地下车库。
就算是赶时间,童姝还是没有接到妞妞,她只能匆匆赶回家给薄彦打电话,结果薄彦今天也没有去幼儿园。
妞妞不过才三岁,幼儿园的老师也不可能把她交给不认识的人。
童姝给老师打了电话,发现是妞妞自己跟那人离开。
童姝皱了皱眉,脸色顿时变的暗沉起来,只是还没等到她报警,秦宏扬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是你带走了妞妞,你到底想干什么?”
童姝歇斯底里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惊恐,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秦宏扬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
那种随时要在她身边抢走妞妞的错觉,变的越来越浓烈。
“小姝你别生气,我只是带妞妞出来吃个肯德基而已,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把她送回去。”
童姝强压下心底里的怒意,她何止是不愿意,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之极。
她本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已经一干二净,没想到却还总是会有意想不到的纠缠。
童姝从楼下接到妞妞的时候,薄彦也正好赶了回来。
没等童姝开口,薄彦的拳头就向秦宏扬挥了过去。
两个男人快速扭打在一起,让童姝头疼,看到秦宏扬落了下风后,她又不那么着急了。
直到秦宏扬被小区保安赶了出去,童姝看到薄彦脸上的伤,微微皱眉:“你受伤了。”
薄彦擦了嘴角的血,将妞妞抱了起来,没有看童姝,径直往电梯走去。
童姝抿了抿唇,迈动脚步跟了上去。
电梯里格外安静,妞妞似乎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坏了,趴在薄彦的肩头一动不动,怯怯的看着童姝。
童姝有些心疼上前道:“我来吧!”
薄彦侧身躲过她伸来的手,大步走出了电梯。
似乎能感觉到薄彦的生气,童姝跟着他回了家,见他把妞妞放到沙发上,转身要进房间的样子,赶紧挡在他身前。
“听我解释,今天的事情……”
“先照顾孩子。”
薄彦的一句话,就让童姝顿时无话可说,张了张唇,只能把视线落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妞妞身上。
看着薄彦转身进了浴室,童姝拧了拧眉心。
今天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薄彦为什么要怪她?
“妈妈,是妞妞惹你生气了吗?”
小家伙抬着一张小脸,小心的看着童姝,水润的黑眸明亮的让人心疼。
童姝心里一紧,只好先哄妞妞去睡,等她从儿童房间出来的时候,薄彦正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男人赤裸的身体只在身下围了一条浴巾,童姝脸色一红,转身就要回屋。
“不是要跟我解释吗?”
身后的薄彦突然出声,走在沙发前坐下,衣衫半解,水珠顺着白皙的胸膛滑了下来。
态度坦然又欠扁道:“口头解释就算了,没有诚意!”
他这人实在,喜欢实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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