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内。
陆珠一脸警惕的贴着门板,看着头顶处的男人。
小声的嘀咕道:“上班时间,你应该很讲原则吧?”
傅景宴嘴角发出一声轻笑,动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抿了抿唇道:“讲原则这种事也要分人,对自己的太太……不需要!”
看着马上被脱下来西装的外套,陆珠心里一火,一把按住他的手。
“ 别,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不好!”
陆珠赶紧拉好他的西装,贴心的为男人整理好领带。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丝不苟的装扮,满满都是‘衣冠禽兽’4个字的味道。
陆珠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狗男人。
“有话好好说,脱衣服影响多不好,毕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我也要对得起自己拿的这份工资,是不是。”
陆珠呵呵一笑,手腕被傅景宴扣住。
紧张的捂着小脸儿,警惕地看着他:“傅总,不能这么不讲武德吧?”
傅景宴看着他心虚又忐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别担心,你的工资我还付得起,不是怕在外面没面子吗?这里他们看不见。”
傅景宴说完没等陆珠反应,低下头,捕捉住她的唇。
腰间的那双手臂也在瞬间收紧,将陆珠迫不及待地勒进自己怀里。
男人强有力的臂弯,禁锢住陆珠的身体。
女人下意识的挣脱却被傅景宴更加用力的扣住,耳边传来男人沉重的呼吸。
“再乱动,我就不想讲武德。”
果然,原本怀里还挣扎的女人,顿时安静的像是只温顺的小猫。
僵直着身子停在原地,一双黑亮眼睛委屈地瞪着头顶的男人。
对上她黑漆漆的视线,凝视着她乖巧的模样,傅景宴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他们会怎么想?”
陆珠:狗男人现在就想碎了你。
“傅总,您工作真的不忙吗?您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哪里做不是做,大不了就让外面那些女人笑话我好了。”
陆珠委屈的模样泫然欲泣,眼底闪动着晶莹的光泽,像是随时都有水珠落下来一样。
一张被亲吻红润的唇轻轻地撇着,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的狠了,委屈极了。
傅景宴皱了皱眉,明知道她在演戏,却懒得和他计较。
“冲杯咖啡进来!”
男人说完,转身走向办公桌,没有再为难她。
陆珠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
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狗男人果然反复无常,说变脸就变脸。
不过,都说男人无法拒绝柔弱的女人,陆珠觉得那些白莲花是对的。
只要自己委屈一点,装的可怜一点,傅景宴就对自己下不了手。
男人的保护欲,果然适合白莲花气场。
陆珠翻了个白眼儿,果然回到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进来。
咖啡杯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
傅景宴抬头看她,眉心微拧。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吗?放过他了,还这么大火气。
“以后咖啡你不用泡了?”
陆珠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么一会儿工夫又变了?
“真的不用我泡了?”
男人喝了一口咖啡,抿了抿唇笑道:“我觉得你泡个咖啡很有怨气。”
“我堂堂陆氏千金,金娇玉贵,满腹才情,要沦落到给你泡咖啡,怎么就不能有怨气?”
“我这柔嫩白皙的芊芊玉手,是为了以后指点江山,宏图霸业,谁想给你泡咖啡。”
陆珠嘴里小声的嘀咕,一张变幻莫测的小脸儿,不时的翻个不屑的白眼儿。
傅景宴看着她毫无知觉的模样,笑道:“咖啡是不用泡了,你还会做什么?”
“你觉得傅氏请你过来,开着上万的工资,是为了让你给我复印文件?”
“那我也可以干点别的,比如……打印软件我也会。”
陆珠心虚的眨了眨眼,把头转向一旁,小声嘀咕道:“反正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什么不干照样有钱拿。”
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深的觉悟。
傅景宴看着陆珠那张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桌上的文件被扫向一旁,拍了拍桌面,笑的一脸正经。
“自己上来,还是我动手?”
陆珠:你什么意思?宰猪?
“你要是不想分我财产也没什么,生活费可是要照给的,大不了我在公司可以帮你做点别的。”
“你能做什么?”
陆珠皱眉,想了一圈,迟疑的开口:“你觉得……花瓶适合我吗?”
像昨天那种酒会,她要是有时间和心情,下次也能陪他去看看。
傅景宴笑了,准确的说,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
那双深邃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笑的满是诡异。
“你觉得自己适合吗?”
男人的眼神,在陆珠身上打量,像是要透过身上的衣服,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一样。
陆珠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满满的侮辱。
顿时侧过身,双手抱在胸前,傲慢道:“我觉得我还行。”
“行不行,要试过了才知道。”
话音刚落,陆珠被拉进了怀里。
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全身像是燃烧的窜天猴,还没等她蹿上天,就被傅景宴按了下去。
“你跑什么?不是想当花瓶吗?”
“你想干什么?”
看着女人警惕的模样,男人勾唇笑了:“自然是要试试你的业务能力。”
陆珠:业务能力应该是hr的事,你这是想趁机对她耍流氓吧。
“不,不用了,我觉得还是泡咖啡更适合我。”
这项能力,傅景宴已经使用过很多次了。
陆珠想要挣开,偏偏男人扣她扣得紧。
垂下头,唇擦过她的耳边,发出低沉的笑声。
“着什么急,泡咖啡以后不用你,但是,我觉得你有更重要的用途。”
“泡咖啡,还不如泡你!”
陆珠:狗男人,有种你再说一次。
“傅总,泡秘书不合适吧?”
傅景宴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带到自己跟前。
猩红的唇,波澜不惊道:“做了我这么久的贴身秘书,不知道秘书……就是用来泡的吗!”
陆珠:狗男人,你没了,你没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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