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连输了七把,脸都快要贴满了,顿时愤愤不平道:“你们作弊了吧。”
方以茹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白眼:“别自己打不过,就赖别人作弊。”
“不作弊你们怎么把把都赢。”
她才不相信,这个女人这么讲规则。
一定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腿。
童姝看着陆珠柔声道:“真没有作弊。”
她其实打牌很不好,只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把把都赢。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陆珠见童姝也这么说,顿时很不高兴。
凭什么,凭什么生孩子她输了,连打牌都赢不了。
“不玩了。”
陆珠扔掉手里的牌,很不高兴道。
童姝也赶紧放下,迎合道:“饭菜要做好了,还是准备吃饭吧。”
陆霆骁从厨房里出来,腰上围着一个粉色的条格围裙。
虽然不是那种萌萌的卡哇伊,但是也十分的粉嫩。
童姝看着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没怀孕前,这都是她用的,怀孕后家里也有阿姨。
今天因为他们来,为了自在,所以把阿姨们都放假了。
没人做饭,只能他们能动的去动手了。
童姝本想着去帮忙,可是看看自己这么大的肚子,还是放弃了。
别忙没帮上,自己再给他们添乱就好。
“哥,你好嫩哦。”
陆珠瞪着眼前的陆霆骁,忍不住感叹道。
一旁的方以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捂着脸委屈道:“我也不想笑。”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陆霆骁皱了皱眉,他在厨房里忙活,还被他们笑。
手里的水果放到茶几上,看了一眼打游戏的两个男人。
不管管你们的女人吗?
傅景宴放下手里的手柄,脸上泰然自若:“我去盛饭。”
江北言起身道:“菜应该都好了。”
说完,两个男人都深藏不露的走了。
“没想到,我哥打扮起来,还是很喜人的嘛。”
陆珠很不怕死的继续感慨道。
自然很快接收到了陆霆骁那一记冷眼。
陆珠撇了撇唇,满脸不在意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怕死道:“男人嘛,就应该多做家务,陶冶情操。”
方以茹又是一阵憋笑,看着陆霆骁那一张阴郁的脸。
偷偷给陆珠竖了个大拇指,小声道:“陆阿珠,你出息了。”
竟然还敢怼你哥了,你咋这么本事了,看来零花钱是不需要了。
童姝皱了皱眉,拉了拉陆珠笑道:“生孩子的时候,要回娘家坐月子吗?”
到时你可生了,肚子没了,你还怎么得瑟。
到时陆霆骁把你按到地上摩擦,可是分分钟的事,傅景宴怕是也护不了吧。
陆珠一愣,突然把手放了下来。
转头看向陆霆骁,眨着眼睛无辜道:“我哥最疼我了,这些菜都是给妹妹还有肚子里的小外甥做的吧,哥,你辛苦了,你真好。”
陆珠一个连环操作,差点惊得方以茹目瞪口呆,小声的和童姝哔哔道:“她可真不要脸。”
童姝叹了口气:“总比作死强吧!”
方以茹点头,说的真对。
陆霆骁深深看了陆珠一眼,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忙碌。
陆珠看着那个背影,总算是松了口气,无奈道:“吓死我了,他刚才是要吃了我吧。”
方以茹点头道:“勇气可嘉。”
陆珠哼唧了一声,给自己亲哥低头,她不怂。
童颜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这还是她生了孩子后,跟白绮兰学得。
虽然以前是个黑暗料理师,但是现在做的,绝对还是可以能上台面的。
陆珠高兴的点了点头:“颜颜你手艺真好,这个鱼好吃。”
童颜高兴的笑了笑,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喜欢吃多吃点,吃鱼生出来的孩子聪明。”
陆珠眼睛一亮:“真的?”
一定要比陆霆骁聪明,让他瞪。
童颜肯定的点了点头,又给童姝夹了一块。
转头给方以茹的时候,看她皱眉一脸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
童颜关心的开口,方以茹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往洗手间跑去。
江北言见状跟了过去,童颜想要起身,却被陆霆骁拉住,淡声道:“害口而已。”
童颜自然是知道方以茹害口,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闻都不能闻一下,那她岂不是都不能吃了。
陆珠夹着菜,很淡定道:“她不吃我吃。”
她胃口好,不想吐,吃得香香的。
童姝也有些羡慕陆珠这个体格,她怀孕前几个月,也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和方以茹差不多的样子。
反而是同样刚怀孕没多久的陆珠,吃的都快圆润了。
“能吃能睡,对孩子很好,你多吃点。”
童姝笑笑,给陆珠夹了不少的菜。
方以茹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童颜上前看她虚弱的模样,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方以茹摇了摇头,只是她现在胃里难受的很,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前几天还好,这几天发现吐得越发难受。
童颜给她倒了杯水,却被方以茹拒绝了。
她现在水都有一种喝不下去的感觉。
“去医院看过了吗?”
刚刚怀孕,应该会立马去医院才对。
方以茹脸色一僵,表情越发的难看。
微低着头没有出声,童颜以为她是难受不想说话,只道:“先休息一会儿吧,如果饿了想吃什么,我们再做。”
方以茹点了点头,跟着从沙发上靠了下来。
江北言在旁边陪她,却从头到尾微抿着唇,没有说话。
几个人匆匆吃过饭,童姝就已经有了疲惫。
分开的时候,童颜还是忍不住看向方以茹道:“还是去医院看一眼吧。”
方以茹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答应,但似乎也没有拒绝。
薄彦回来的比较晚,他们已经散场了,只能吃些残羹冷炙。
回去的车子里。
空间格外的安静,副驾驶上的女人靠在窗前,安安静静的模样,像是已经睡着了。
车里的空调带着舒适的温度,今天是元旦,路边店铺早早关了门,萧条中又带着一丝的喜气。
方以茹靠了靠身子,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滑落,这才缓缓睁开眼。
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去哪儿?”
方以茹转头看着身边的江北言,男人削薄的唇紧抿,沉声道:“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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