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你玩这个游戏已经接近两周的时间了,这几天你都没有怎么上线游戏,因为马上就到高考公布分数的时间了。
你很焦躁,为了平复自己的心情,你决定打开游戏看看有没有触发新的剧情。
进入游戏,画面显现出的是一位身着正装的中年男性。
?:【是木一小姐吗?,长老想要见你一面,您现在方便吗?】
非必要情!况下,你其实不太想用语音输入,你打字回应:“当然可以”。
你也想见见被五条悟称为“老橘子”的咒术界上层,看看他们到底是有多腐朽和不堪。
昏暗的房间里,点着泛着莹黄色光芒的蜡烛,似有似无的照射着人影,偌大的会客室正厅,一群衰老的很不得下一秒就迈入棺材的朽木将行的老人排排坐,营造出一种腐朽而又庄重的气氛。
一群人久久无言,不知道都在打着什么心思。
下座的一位老人首先出言:“东京高专的人传来消息,有人打破了五条悟的‘无下限’,成功对其造成伤害,还拥有反正术式,诸位对此事怎么看?”
大概是所属同一派系,立马就有人应和此人,他冷哼一声,“五条悟的诞生打破了咒术师和咒灵的平衡,虽然现在年龄还不是很大,但五条家的术式基本上都可以成功运营,是当今咒术界的最强,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根本就不是咒术界的人,怎么可能打败五条悟,不是说当时有夜蛾正道的阻拦吗?”
另一人反驳道:“先不说她后五条悟到底谁更强,就她展现出来的反转术式和能破除五条悟术式的咒具她就值得我们拉拢。
“可不是说那人身上的咒力稀薄吗?和五条悟对战时也是选择的体术,怕不是又一个天与束缚,连咒灵都看不到吧?”
众人皆加入讨论,一时间房间里熙熙攘攘,倒是给这个昏暗的房间增添了些生气。
“好了”坐在首座的人出言制止了这场骚乱,“我已经派人将她带过来,有什么事情等看过本人再说吧。”
针对“木一实优羽”的第一次讨论,就这样草草落下帷幕。
转场很快,画面一转你来到了一个古朴雅致的院子里。
怎么说呢,这种院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保守封建,大族世家才有的院子,那种压抑的沉重感似乎要透过屏幕渗透到你身边。
带路的人将你领到一处看起来像是议事厅的地方,示意你自己进去。
你打开门,门里的一群老人纷纷动作一致的转头看向你。
看着他们满是皱纹,甚至有些下垂的脸,你不禁想到五条悟对他们的称呼——“老橘子”,还真是形象啊。
还有,他们看到你时,眼睛里露出的打量,野心,不满,失望,还真是让人感到不爽。
一群贪恋权势的极品烂人。
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位看起来就很讨厌的,五官上全是褶子的人首先披头盖脸地对着你像是点评商品一样评价了一番。
“果然是平民出身,一点礼数也不懂,而且身上的咒灵也很稀薄,你这种人也配踏入咒术界,真是可笑至极。”
“没错,高专的人怎么办事的,就这种货色,怕是就只有那破除五条悟术式的咒具还有点用。”
“没错,交出咒具,还能留你一命。”
其中一人贪婪的望着你,五条悟最近越发猖狂,有了这个咒具就相当于把握住了他的弱点,至于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可以收了当个偏房。
你看着这一群高高在上剥削你价值的一群“老橘子”,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所求和想法全盘托出,是有着你一定走不出这间屋子的想法啊。
你今天很不爽,进入游戏就是为了发泄不爽,一生气就容易做出一些事情来。
你抬眼看向最上座的人,他额头的位置有一条缝合线,看着很是诡异,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和言论,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你。
下定了决心,你拿出一把在系统奖励赠送的一级咒具,用它杀这些人,绰绰有余。
屋子里一共十一个人,最后只剩下你和首座的人还活着。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两人无言相望,当你对第一个人动手而他没有阻止你时,你知道,他默认了你再这个屋子里的所有行为。
具体表现为,在这段时间里,不管那些被你杀掉的人发出多么大的声音和哀嚎,没有任何人赶往这个满是咒术界高层的房间。
毕竟咒术界上层之间关系也很混乱,对他们来说利益大过天,几条烂人的命罢了,还是马上要归西的烂人。
你看着老人,心中若有所思,‘既然他们侮辱了你,干脆就直接交给你处置,以此来换来你的加入’,这个老头子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啊。
房间里的人或卧或躺,你都是一击致命,只是由于人太多的缘故,流出的血液也很多,在你脚下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血洼。
你没有像五条悟一样的隔绝术式,有些血液溅到了你身上,将你的白衬衫染的发红,还有些溅到了你的脸上,顺着脸颊或发丝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你的视线都有些被阻挡。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瞬,老人浑浊的眸子里露出警告,“你要不要加入咒术界高层,成为咒术师?”
你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当然可以。”笑容再加上此刻的场景,让一切宛若地狱。
带着满身的血迹,你兴致勃勃的逛起了庭院,发泄不爽后,你此刻的心情很是不错。
操纵着人物闲逛,在拐角处你与一人相撞,那人急匆匆的,撞击时产生的力道也不小,这一撞,直接给他撞了个踉跄。
那人穿着十分传统的黑色长衫和羽织,头发却新潮地染成挑染黄色,耳朵上还打着耳钉。
这古板和潮流的打扮十分□□,你朝他看了好几眼。
那人一开始好像是想发脾气,但只开了个头,你这家伙……“但最终还是噤声。
你以为他会识相让开,没想到下一秒他说出的话更是嚣张。
“喂,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跟在男人身后。”
禅院直哉在听到有人打败了五条悟时,他是秉承着绝对不相信的态度的。
但听闻对方是一个与禅院甚尔一样的天与束缚时,他动摇了,毕竟甚尔君很强,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毕竟那是一个之前和咒术界毫无瓜葛的非咒术师,还是一个女人,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经常欺负的禅院双子姐妹。
禅院真希那家伙也是天与束缚,只不过被她那个废材妹妹拖累,是个不完全体,两个废物,他这么想。
听说咒术界上层传唤了那个女人,禅院直哉匆匆赶到开会的地方,想要会会这位新任“最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院子里有一股极大的血腥味,不过他没有在意,毕竟在像他们这种咒术界大家族中,每天都会有人死去,或是因为咒灵,或是人为,总之,不是什么稀奇事。
匆匆赶路的结果就是撞到了人,身为御三家嫡子的禅院直哉当然不懂道歉,他刚想厉声训斥对面的人。
但当他看清对方的全貌时,他还是被惊住了,那人脸上,身上全是血,甚至走过的路上都留下了血痕。
看来血腥味的来源就是她了,只是不知道她杀了些什么东西。
仔细观察了一番,他发现这人身上居然含有咒力,虽然很稀薄。
但含有咒力还算什么天与束缚,甚尔君可是完全的无咒力的天与束缚拥有者,这样不完全的天与束缚不就和禅院真希那个废物一样吗。
这样的一个人也配和五条君和甚尔君相提并论?
东京高专的那些人是怎么办事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搞错,禅院直哉坚信一定是高专那些不长眼的人搞错了。
想到这,他眉头紧蹙,不禁露出了他平时的那副做派,“喂,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跟在男人身后。”
对面的女人听到这话以后,表情扭曲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还朝禅院直哉露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她现在的状态和衣着都太过怪异,那笑容也显得十分渗人。
禅院直哉以为她是认同了自己的话,刚想再说几句,可没想到对方凭空拿出了一把棍形的咒具,然后向他发动了攻击。
凭借术式躲过一击,禅院直哉大惊:“喂,你这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心中想:我管你是谁,封建思想遗留的余孽。
那人术式似乎和速度有关,几次你都只挥舞咒具挨到了他衣服的边缘。
那人似乎很是得意,“什么最强,果然是噱头吧,就你还打败了五条君,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下三滥的手段。”
被他激出了火气,你扔掉使用的还不太熟练的棍状咒具,直接闪身迎过去,用拳头直击他的面门。
他发动术式,直接从你的拳头对面转移到你的左边,口中还在挑衅,“女人就好好的呆在男人身后啊”。
不止如此,一把刀子从他手中拿出,直接扎上你。
你当然不会让他如愿,稍微认真了一些,拳头夺下他手中的刀,右腿用力,一个横踢踢上他那充满糟粕思想的脑袋。
他被巨大的力道直接踢飞出去,期间狠狠撞到了走廊里的柱子,缓缓的滑下来。
你走到他面前,缓缓出声:“胜者为王,败者自然要满足胜者的一切要求,你那么看不起女人,今后就跟在我身后怎么样?”
说完后,直接忽视他想要杀人的目光,你不再管这家伙,离开了这充满不详气息的院子。
你打算去视察自己的甜品店,几天前你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一百间甜品店大计。
只是还没有实际去看过,今天你心情好,并且不太想看到咒术界的人,啊,你可爱的学生们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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