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走出房间,来到楼下。
此刻已经接近午夜,小二趴在柜台后睡得迷迷糊糊。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时还吧唧几下嘴呢喃出声,口水都流在了柜台上。
秦风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上前把他叫醒。
“小二,给我烧桶水送进房间,我要沐浴用。”
“沐浴!”
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小二,一下子就精神了。
看着神色困倦的秦风,忍不住挑起了大拇指:
“公子真厉害,竟能坚持三个时辰。”
秦风嘴角一抽,解释道:
“别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嘿,我懂,我懂!”
看着挤眉弄眼的小二,秦风彻底无语。
虽然店小二想象力丰富,但是效率却不慢。
很快就把水烧好送了上来。
东方不败伤势已经稳住,可身体还很虚弱,走起路来脚步虚浮。
秦风看到她这个状态,下意识笑道:
“用不用我帮你呀!”
“呸!”
妙目横了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是客栈最豪华的,不仅有中堂还有专门沐浴的隔间。
看到东方不败挑起帘子走进去,秦风耸了耸肩,准备离开房间。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竟然唤住了他:
“还不进来伺候本教主沐浴!”
秦风双眼顿时发光,嬉笑道:
“遵命教主大人。”
屏障内水汽缭绕,朦胧而旖旎。
东方不败躺在浴桶内,惬意的享受着秦风的服务。
身为魔教教主的她,性格跟普通女子完全不一样。
一旦接受某些事,就不会扭扭捏捏。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大大方方的享受着婢女的伺候。
这反倒把浴桶外的秦风给弄不会了。
如果沐浴只是沐浴,秦风哪会甘心。
而且,正人君子可不是他的做派。
很快东方不败就皱起了眉头,横了他一眼喝道:
“老实点!”
“嘿嘿!教主大人,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水打湿了,要不让我也进去沐浴一下吧!”
东方不败嘴角一勾:
“看在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就赏你一次吧!”
“嘿,谢谢教主!”
秦风伸手就要脱掉自己的衣服。
“慢着,我已经沐浴好了。
等我出去,你再开始。”
“啊?”
一段时间后,秦风独自一人享受着水中余温,可心中却是满满的火气。
奇耻大辱,这能忍吗?
不行。
今天这么卖力,不讨回些利息怎么能行。
想到这里,直接从浴桶中跳了出来,擦干身体向休息的房间走去。
“站住,你想干嘛?”
还没走进去,东方不败的呵斥声就响了起来。
“想!”
“呸!”
“既然你洗完了,就赶紧滚出我的房间。”
“这都后半夜了,我出去睡哪?
要不还是和教主将就一晚上吧!”
秦风的脸皮可是非常人能比,不等东方不败再开口,已经快步跑了进去。
看着躺在身边,没脸没皮的秦风,东方不败只能接受。
“你,老实点!”
半个时辰后:
“我受着伤呢,别乱动!”
“那教主答应我一个举手之劳的事。”
“什么事?”
东方不败疑惑的问道。
秦风嬉笑着在她耳边一阵耳语。
东方不败表情一僵。
这……
最终红着脸点了点头。
的确是举手之劳。
拤拤拤……
一个时辰后,东方不败郁闷的转过身去。
“我帮不了你了!”
牲口,手都酸了!
“那,要不换个方法?”
……
咔咔咔……
……
秦风带着东方不败从少林离开后。
少林山门前发生的事,如同狂风一般向着整个江湖席卷而去。
到处都是关于此事的议论声:
“少林这次可是吃了大亏,直接死了三个宗师级高僧。”
“呵!那怨的了谁?
正道魁首做的太久了,养成了高高在上的习惯。
觉得什么人都能拿捏,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
“嗨,谁能想到这秦风如此强呢!
十三位宗师级高手布下伏魔阵都拿不下他。
你们说他真正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难道真的是金刚境修为?”
“十有八九如此!”
“此人行事太霸道了,两次入江湖,看看多少人栽在他手中了。
上次灭绝师太被抢走倚天剑就不说了,这次嵩山派更是当场瓦解。”
“最好笑的就属任我行,率领这么多教众,气势汹汹而来。
结果被秦风一掌打的几乎身亡。”
“要我说最惊掉眼球的还是岳不群。
堂堂君子剑,竟然自宫修炼辟邪剑法。
男人都不做了,也是真的狠!”
“这一下,五岳剑派是名存实亡了。
不知以后谁能扛起对抗日月神教的大旗。”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关心这个干嘛!
我最关心的还是华山派。
你们说,岳不群还怎么回去面对宁女侠?”
“嘿嘿,要我我是没脸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岳不群根本就没在乎脸面的事。
秘密被揭穿,反倒看开了,完全不在意外人的眼神。
简单的养了一夜伤,第二天他就把恒山派、泰山派、衡山派召集了起来。
左冷禅死亡,嵩山派被灭。
他却看到了希望,要把四派合一,另立四岳剑派,以振兴华山!
就在他忙着自己大业的时候,秦风一行人却再次来到了华山。
秦风、东方不败、林平之加上神雕。
以华山留守的弟子,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四个,顺利来到宗门之内。
“娘,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宗门大厅,岳灵珊痛哭流涕。
关于岳不群的消息传回华山后,她的内心都崩溃了。
自己那威严正派的爹爹,暗中竟然做出这种行径。
而且抢来的辟邪剑谱还是林家的,让她以后该怎么面对林平之?
“他抢了小林子的辟邪剑谱,还要把我嫁给小林子。
小林子现在一定恨死我了。”
“唉!”
宁中则也唉声叹气,双眼通红。
她何尝不是伤心至极。
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丈夫,却是伪君子,心中五味杂陈。
失望、愤怒、伤心、悲哀,此刻真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温柔的摸了摸岳灵珊的脑袋:
“放心吧,娘会亲自向平之道歉。
但你们两个是无辜的,不应该就此分开。
如果平之真的不肯原谅你,我就代替你爹向他赔罪。”
“伯母,您言重了。”
林平之叹了口气走进大厅,眼中全都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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