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一侧,十三师第一神枪手马大柱神色冷静的趴在草丛中,随着他不断扣动扳机,一名又一名敌军军官倒在他的枪口下,枪枪命中额头。
这时,马大柱眼角余光发现一名肩扛两杠四星的大校军官,顿时精神一震,移动枪口瞄准。
砰!
马大柱不带丝毫犹豫,直接扣动扳机,子弹以每秒700多米的速度从枪口迸发而出。
下一个瞬间,正在组织力量冲锋的二十四旅副旅长邵建军额头溅出一道鲜血,露出一个血洞,睁大眼睛不甘的倒下。
“打的好!”
“漂亮啊!”
“不愧是神枪手!”
看到马大柱一枪击毙敌大校军官,马大柱所在的一零八团三营二连的战友纷纷为马大柱叫好,连队士气大涨。
“大柱打的不错!”
二连连长李江龙也咧开大嘴发笑,一脸自豪。
“江飞兄,看来这次伏击战,俺老李的二连又是第一功劳连了。”李江龙得意的转头看向趴在不远处的三连连长楚江飞。
“哼!”楚江飞冷哼一声,满脸不服。
“你们二连有神枪手,我的三连也有一个神枪手!”
楚江飞说完,便朝着身后大声喊道:“燕孤鹰!”
话音落下,一名面色冷峻的士兵手持步枪走到楚江飞身旁,楚江飞二话不说伸手指向对面山坡上带头冲锋的韩长渠,“一枪干掉他,有没有信心!”
燕孤鹰冷漠的眼神顺着楚江飞指着的方向看去,在看到韩长渠后,立马抬起步枪,瞄都不带瞄一下的直接扣动扳机!
砰!
七百米开外的韩长渠应声倒下,尸体从半坡中滚下。
“打的好,哈哈哈!”楚江飞得意大笑,看向李江龙的眼神满是挑衅意味。
李江龙打心底也佩服这个叫燕孤赢的,不过嘴上还是嘴硬道:“切,不就是七百米开外毙敌呢,老子家的大柱可是有过九百米毙敌的记录,你他娘的有种让这小子也做一个。”
“大柱,看到九百米开外的那个军官没,没错,就是肩上扛两扛三星的上校!”不肯服输的李江龙伸手一指,给马大柱指了一个九百米开外的目标。
燕孤赢的出现也让马大柱有了一点紧迫感,不敢丝毫大意的瞄准九百米开外的一名敌上校团长,深呼吸,再屏息,两点一线,开枪!
砰!一声枪响,一秒过后,九百米开外的上校团长中弹倒地。
“哈哈,你真他娘真是一个天才!”李江龙朝着楚江飞得意大笑。
楚江飞也是不肯服输的人,看到李江龙得意样子,也伸手指出一个九百米开外的中校军官。
“这个能不能打?”
燕孤鹰没有说话,直接举枪瞄准开枪,一气呵成!
一秒过后,九百米开外的敌中校军官一头栽倒在地。
“他奶奶的,大柱,打这个!”
“孤鹰,打那个!”
同样都是不服输的李江龙和楚江飞彻底杠了起来,让马大柱和燕孤赢打这个打那个,似乎要是不比出一个高低,都誓不罢休。
“旅座死了!”
“副旅长死了!”
“我团座也被毙了。”
“十三师有神枪手,小心!”
“我们根本冲不上去啊,兄弟们撤!”
“快撤!”
随着李江龙和楚江飞相互比拼,敌二十四旅营以上军官报销80,指挥系统遭到毁灭性打击,在失去指挥系统以及在十三师三十七旅猛烈火力打击下,敌二十四旅士气崩溃,一泻千里,纷纷往伏击圈外撤退。
看到敌人崩溃败退,三十七旅旅长赵桑眼神一寒,伸手拔出腰间的唐刀,握紧刀柄举起刀刃,刀锋直指正在撤退的敌军,朗声爆喝道:“全旅听令,冲锋!!”
“上刺刀,杀!”
“杀!”
一阵阵杀喝声响起,三十七旅六千余将士从隐蔽工事中跳出,化为一股汹涌磅礴的黑色洪流顺坡冲下,一边冲一边开枪射杀逃跑的敌人。
“各炮伸延炮击!”
炮兵阵地上,看到三十七旅向残敌发起冲锋,陈锄禾立马下令炮兵营伸延炮击,打击夹河东西两岸和河道内的敌人。
三十七旅追敌尾,炮兵营炸敌首,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轰隆隆——
轰——
冲天的爆炸火光不断在夹河两岸和河道中升起,每一发炮弹给敌人带来的伤害不仅是兵力上的损耗,还有精神上的打击。
无论是八师嫡系部队还是非嫡系部队,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惨烈的仗,更没有体验过被几十门火炮一轮轮轰炸的滋味,在二十四旅全旅溃败和后方遭到猛烈炮击的情况下,整支军队迅速溃败。
“师座,炮弹打没了。”
“师座,我们也没有炮弹了。”
“我也没有了。”
各炮主炮手相继跑过来说道。
炮弹太少,仗还没有打完就没了。
“一发炮弹都没有了吗?”陈锄禾皱起眉头。
“还有两发150毫米高爆榴弹,不过师座您之前说过,要留点炮弹打镇安城。”150榴弹炮主炮手王承柱回道。
陈锄禾不免感到有些遗憾,不过好在敌人已经崩溃,三十七旅就算没有炮火支援,也能迅速夺取胜利,结束这场伏击战。
“收容火炮,准备前往镇安城!”陈锄禾神情肃穆的下令道。
“是!”众主炮手举手敬礼应道,转身离开前去收容各自的火炮,做好前往镇安城的准备。
而陈锄禾则是抬起望远镜,继续时刻关注战场。
此时的战场形势已经呈现一边倒的状态,三十七旅全旅上下猛打猛冲,追击残敌,而敌军则是慌乱逃窜,每个人都恨不得自己长了八条腿。
“快跑啊!”
“特么的快点啊!”
夹河河道上,大量溃兵拼了命的蹚水过河,可河水虽然浅,水流也不急,但受制于水的附着力,溃兵根本走不快。
大约五六分钟过后,三十七旅一路追击到夹河河道,还未来得及跨过河道的溃兵见自己逃不了,纷纷跪地举枪投降。
“渡河追吗?”
“怎么不追,追!”
在赵桑一声令下,三十七旅的士兵蹚水追击已经逃到夹河东岸的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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