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是真的不行吗?居然只有傻柱三分之一的本事?!”
“等一下,如果许大茂不中用,那傻柱的本事就算三倍于他,那也强不到哪儿去吧?!”
“唉,你们两个明明还不到三十岁,正是活力最旺盛的时候……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居然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如!”
“啧,这个贾张氏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这儿还有孩子呢!”
“……”
大家都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贾张氏话里的意思,但是有些年龄尚小的孩子,他们就不怎么明白了,只以为许大茂打不过傻柱。
“哥,许大茂打不过傻柱,跟他生不出孩子有啥关系,难道生孩子还要跟老婆打架吗?那你岂不是也要打嫂子?!”
一个小屁孩很天真地问道。
砰!当哥的直接给了弟弟一个小脑瓜。
众人闻言爆笑。
一个二流子笑道:“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你哥会趁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打你嫂子!”
小屁孩又问:“那我嫂子挨打,她怎么不叫啊,她难道不疼吗?”
“哈哈,你哥下手越重,收拾得越狠,那你嫂子不但不会疼,反而会很舒……好吧,这事儿你现在想不明白,等以后长大结了婚,你就会懂了!”
被小屁孩那人高马大的哥哥瞪了一眼,这二流子也不就敢再乱说下去了。
听完这些话,阎解娣拉了一下于莉的衣角,好奇地问道:“嫂子,我哥晚上是不是也打你啊?”
于莉脸上一红:“解娣,你不要乱说,你哥他没有打过我。”
阎解娣又低声问道:“嫂子,那你们还没有准备生孩子吗?”
“唉,解娣你还小,这事你就别问了。”于莉无奈地说完,就撇过了头去。
阎解娣见嫂子不理自己,便拉着丁秋楠问道:“秋楠姐,庆哥他……”
丁秋楠也是脸红道:“没有!”
秦淮茹心道那天晚上我前后隔了两个小时过去,杨医生一直都在收拾你,这还叫没有啊?!
杨庆笑着对阎解娣说道:“你别听他们胡说,打老婆是不能生孩子的,只会让夫妻两个感情不和,最后以离婚收场。”
阎解娣恍然,心说怪不得贾张氏会和傻柱他们离婚。
而一旁的秦京茹,尽管她是在风气比较保守的乡下长大,但经过了周围老娘儿们胡言乱语的熏陶,哪怕她尚未经历人事,懂的东西却也已经不少了。
所以,她看向傻柱和许大茂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嫌弃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小秘密被贾张氏道出后,身上已经集中了许多打趣、揶揄等各种情绪的目光,自然也不差她秦京茹这一道嫌弃的目光。
“贾张氏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比傻柱差?!”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说道。
两人从小斗到大,许大茂他尤其不能忍受的,就是傻柱在这种事关男性尊严的事情上比自己强。
哪怕事实如此,他也不想被贾张氏说出来让大家知道。
所以,他必须得反驳贾张氏。
而傻柱也是出于差不多的心理,不过他在意的并非是自己只比许大茂强三倍,也不是自己觊觎秦淮茹这件事被贾张氏说给大家听。
傻柱真正在乎的是,自己以后不能再和贾张氏扯上关系,最好能让大家淡忘自己是贾张氏前夫的事!
于是,傻柱仿佛念经似地重复自己的那一套,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把大家的观念扭转。
“我喜欢的本来就是……贾张氏,我是被你骗的,跟你已经没关系了,秦淮茹也不是我儿媳妇。”
被这两个前夫一顿怼,贾张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仿佛练了乾坤大挪移神功一样,就差头顶气得冒白烟了。
她扯着嗓子大叫道:“许大茂,我没有乱说,你就是没本事!傻柱你也是,说什么被我骗了,你这么大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许大茂继续反驳:“大家别听贾张氏乱说,她怨我跟她离婚,所以就故意说谎,坏我的名声!”
傻柱也作出不满的样子,说道:“贾张氏,我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儿,要不是被你迷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再说了,我虽然年纪不小,但此前从没和别的女人谈过对象,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很正常啊!”
贾张氏怒不可遏、口不择言的说道:
“你们两个是真正的狗东西!傻柱,你当时催我答应和你领证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说你以后就是我贾张氏的狗,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
“还有你许大茂,你忘了跪在我跟前学狗叫的事了……你比傻柱更不要脸!”
更为惊人的内幕,又被贾张氏暴露了出来。
“让小孩子回家!”
判断接下来可能还会有更加污人耳朵的内幕,阎埠贵当机立断,让大家把小孩赶回家,他们年纪太小,不适合继续听下去。
小孩子们打打闹闹地离开后,大人们的喧闹时光便开始了。
“傻柱,我真是小瞧你了!我看你这么大了不谈对象,还以为你不擅长呢,没想到你为了和贾张氏领证,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觉得还是许大茂更豁得出去,他居然连狗叫都学……唉,也不知道学得像不像?大茂,要不你演示一下?”
“这俩狗东西真是太会……太不要脸了,我们这个文明的大院,怎么就出了这两个败类!”
“喂,直接就下这种结论不好吧,万一贾张氏真的是因爱生恨,故意诋毁傻柱和许大茂这俩人呢?”
“有道理!傻柱和贾张氏领证不久就要和她离婚,许大茂也是这样……我看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贾张氏身上!”
“……”
在决定性的爆料出来之前,大家各抒己见,讨论得热火朝天。
“杨庆,你觉得贾张氏有没有说谎?”
丁秋楠的脸色,比之前阎解娣问她是否也被杨庆打的时候还红。
其实不单单是她,在贾张氏这番大胆的发言下,于莉的脸色也是红得很。
娄小娥脸色当然也很红,不过更多的是被许大茂气得。
毕竟如果贾张氏没有瞎说,许大茂真的学了狗叫,那她这个许大茂的前妻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如果是出于正常人的心理,那么我想没人会乐意当狗或是学狗叫;而若是出于增加趣味性的考虑,那就不无可能……”
杨庆想了一下说道。
“绝无可能!”
傻柱信誓旦旦的说道,他想的是死无对证,反正自己当时说这话,又没有被留声机记录下来。只要自己不承认,一口咬定是贾张氏污蔑,那么自己就不会社会性死亡!
许大茂也拍着胸口,拿自己那并不存在的下辈子保证道:“我敢赌咒发誓,如果我在贾张氏面前学过狗叫,那就让我许大茂下辈子当一条赖皮狗!”
贾张氏被许大茂的发誓行为点醒,她也发誓道:“如果我刚才说谎,故意污蔑傻柱和许大茂,那就让我贾张氏掉进茅坑淹死!”
“杨庆,你看……?”丁秋楠又看向自家丈夫。
“呃,他们一个是拿下辈子发誓,一个是拿这辈子发誓,我觉得还是后者可信度更高一点!”
杨庆发表了一下个人的观点。
谁知其他人听到后,居然都认同了他的说法。
“杨医生说的没错,咱们不搞封建迷信,人就这一辈子,哪儿来的下辈子?这许大茂拿下辈子发誓,真是没诚意,看来他应该是真的学过狗叫!”
“这么说的话,那傻柱要当贾张氏的狗,也是真的了?”
“许大茂,你要是真没做过,那你就用这辈子发誓!”
“……”
见大家听了杨庆的话后,都来质疑自己,许大茂顿时又把杨庆恨上了,不过眼下也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自己得先撇清曾经学狗叫的黑历史。
“我许大茂对天发誓,如果我真的学狗叫了,那就让我彻底绝户……”
“你本来就是绝户!”
贾张氏再次指出许大茂誓言中的漏洞。
许大茂无奈道:“那就让我和你一样,以后掉进茅坑淹死吧!”
阎解成看傻柱不准备发誓,便开口道:“傻柱,你怎么不发誓?难道你真的当过贾张氏的狗?!”
傻柱狠狠瞪了阎解成一眼:“我傻柱对天发誓,要是我说过要贾张氏的狗,那就让我掉到坑里淹死!”
阎解成又质疑道:“傻柱,水坑是坑,茅坑也是坑,你给大家说清楚,淹你的到底是什么坑?!”
特么的,我看你这狗东西就是在针对我!
我不就是意外地踢坏了你一个蛋吗,至于这么小心眼?
棒梗被野狗咬掉一个,他有怪过那条狗吗?
我也被贾张氏不小心用拐杖打坏一个,你看我有怪过她吗?
男人,就要大度一点!
傻柱单知道阎解成针对自己,是因为之前自己踢坏了他一个,但他却不知道,阎解成也因此和他一样损伤了某些神经,导致他至今未能成为于莉的真正意义上的丈夫。
“我要是说过要做贾张氏的狗,那就让我淹死在茅坑里……这样行了吧?!”
当事人都发了毒誓,这让大家又拿不定主意要支持谁了,于是纷纷看向杨医生,想让他再说几句。
杨庆摇头叹息道:“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除非有亲眼见过的人出来作证,否则这事儿是扯不清的!”
贾张氏不满意,有心把第二次和傻柱夜会菜窖被抓的事说出来,可惜当时除了过来抓人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以外,后面过来的人并没有亲眼看到。
她也知道,在撇清和自己的关系这件事上,许大茂和傻柱有着共同利益,当然不会揭穿傻柱;而刘海中和自己更是早在医院就结下了深仇大恨,自然也不会帮她说话。
所以,贾张氏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而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同样不满意,因为这种牵扯不清的情况,是他们绝不愿意看到的。
随着大家意犹未尽地散去,傻柱便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他从口袋中拿出钥匙,递给了秦淮茹:“秦姐,这是雨水屋的钥匙,你帮京茹开一下门吧,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傻柱便回自己屋去了。
秦淮茹收好钥匙,带着看戏看嗨了的堂妹走到雨水屋前。
嗒、嗒……
“咦,怎么开不了?”
秦淮茹又试了几次,发现钥匙只能伸进锁孔里面一点点,根本就没办法拨动锁芯开门。
于是秦淮茹又走到傻柱屋前,告诉了他这个情况。
傻柱闻言,也出来试了几下,然后才意识到可能是雨水把门锁换了。
“这好好的,雨水她为啥要换门锁啊!”傻柱很没有哔数的叫道。
秦淮茹暗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重色忘妹的哥哥,怕是也要把锁换掉,因为保不齐哪天自己住的地方就会被哥哥让给别人住。
“傻柱,要不就算了吧,让京茹和小当槐花她们挤一挤,对付过去就行了!”
傻柱想也不想的拒绝道:“不行,京茹又不是只住这一晚!再说了,京茹她这个年纪,要是和贾哥住在一个屋里,实在是说不过去!”
“姐……”秦京茹也觉得自己和姐夫住在一个屋里不合适。
“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回去拿个工具。”说完,傻柱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家了。
不一会儿,他又额头见汗地跑了回来。
“秦姐,京茹,看我给你们露一手……话说棒梗的手艺,还是我亲自教的呢!”
傻柱一边拿着铁签和铁丝对付雨水新换的挂锁,一边低着头得意的说道。
因此,他没看到秦淮茹那铁青的脸色。
原剧情中,棒梗没有因为偷东西受到太大的伤害,所以秦淮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不久前棒梗因为偷鸡偷钱,分别背上了偷鸡贼的坏名声和失去了一个肾,这就让秦淮茹开始无法忍受棒梗的偷盗行为。
而此时,见傻柱这个师傅还得意地吹嘘自己对棒梗的教导之功,这就让秦淮茹心中不快,自然就对他没有好脸色了!
在傻柱精湛的技艺下,挂锁很快就被打开了。
傻柱先给姐妹俩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然后把取下来的锁往窗台上一扔:
“既然京茹住进来,那门也就不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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