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看着还在那里用头撞桌子的摸鱼怪终于忍不了了。
“噗嗤……”陈寻直接拿出雪凝泪一刀捅在了温迪的腿上,“啊……”温迪刚想惨叫又被陈寻那起一瓶酒怼在了嘴上。
温迪一仰头直接把这一瓶子给吹了。喝完酒后将瓶子放下“你干什么……”
这个时候陈寻有把刀拔了出来。“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下,怎么样是不是冷静了。”
“啊……”温迪又低声惨叫一声看着自己在流血的腿,“有你这么让人冷静的吗?”
陈寻摇了摇头“一酒瓶子砸你脑袋上太粗暴了,而且被别人看见也不好。”
“你难道就没有更温和的方式了?”温迪就静静的看着他不在言语。
陈寻点了点头“行啊,你要更温和的方式是吧。”说完就直接站了起来。
“那我回家去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还有,今天的酒钱你自己付吧。”
说着陈寻转头就走,温迪见势不妙直接从椅子上冲了过来。
一把抱住了陈寻的大腿,“陈寻,陈哥,陈老爷子。你可不能走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那些喝酒的客人又再次看向了他们,然后就露出了一种……一种异样的眼神。
这里是自由的城邦,只要不影响他人都是自由的。
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陈寻连忙解释道“大家不要误会,这家伙只是失恋喝醉了在发酒疯。”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就踹。“你给我撒手撒手……撒手。我会帮你行了吧。”
“切……”周围的没意思的一招手,转了会去该喝酒喝酒,该聊天的聊天。
喂,你们是不是在想什么很不礼貌的事啊。
温迪就这么挂在陈寻腿上死活不下来,“真的,立字据。”
就用那种惨兮兮的眼神看着他,在加上他那张比一下女人还要漂亮的脸和那破破烂烂的衣服。
就给人一种陈寻在玩始乱终弃的戏码。
陈寻都无语了“喂,你面前的是什么人?璃月的代君主罗刹仙尊啊。你觉得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可是那酒钱……”陈寻无奈道“我付,我付行了吧。”
陈寻刚说完就看到温迪以一种自己都差点没看清的速度回到了椅子上“查尔斯,把你们的好酒都端上来。今天小爷我要喝个痛快。”
“我真应该把你扔到果酒湖里面去。”陈寻也回到自己的椅子坐下。“你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熊猫。”
“就是你以前说过那种明明自己是猛兽,偏要把自己变成萌兽过活的动物?”温迪这样问道。
“哎嘿。”
“哎嘿个鬼啊……”陈寻忍住要揍他的冲动。“咱们还说不说说之前的话题吧。那你现在有什么主意吗?”
听到这话温迪也是不停的挠头,“内个,你应该有净化之类的能力吧,”
“我...我要是有这种能力话当初就不会...”说到这里陈寻自己也陷入了沉默。
温迪好似也想到什“对不起,我忘了……你。”
看到温迪一脸抱歉的表情摇了摇头,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没事,只是有些伤感。当初的事我还要谢谢你,要是你不在话...”说到这里陈寻不再言语只是干了一杯酒而已。
“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就剩下了封印镇压和击杀这两条路了。”陈寻这样回答道。
“可,可是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特瓦林他可是为了蒙德才变成这样的。”温迪的面色有些颓废,喝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也想不到该如何...等等或许说不定还真有其他办法。”陈寻想起了些什么这样回答道。
“哎...”温迪刚一脸希望的看着他,可下一刻就见陈寻又摇了摇头“我想什么那,现在就我一个人啊怎么可能...就现在特瓦林的情况除非那三个老流氓在...”
“你...”温迪也听到了陈寻话里所说的三个老流氓,疑惑的问道“你说的是你原来世界的那三个齐名的朋友?”
陈寻也点了点头“是啊,要是那三个老家伙在就好了。那可是三教的人物啊,不知道多少次救了武林。”
陈寻将手中的烟抽完“你也不用着急,你不是说有人快要来了吗?说不定他能救特瓦林那?”
温迪也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正当两人还要再聊的时候,一只黑手拍在了陈寻的肩膀上,身后传来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唷,好久不见啊来自璃月的朋友。”陈寻转头望去,就见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两个人站在他们身后。
皮肤偏黑的青年一头灰色长发穿着一件蓝色外套,背后是单边皮肤也是蓝色。最惹人注意的是他的右眼带着黑色眼罩。流露出一种非常阳光的感觉,好似就是因为太阳光才晒成这样的。
这人叫做凯亚目前担任蒙德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
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少年,那少年有一头偏褐色的蓬松短发。外面穿着一件白色兜帽披风,看着那张脸就给人一种有些不善交流的邻家大哥哥的感觉。
看似年轻的少年叫阿贝多,眼下担任的可是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兼调查小队队长。
“好久不见陈寻先生还有...”阿贝多向着陈寻打了一声招呼,看到温迪现在这个造型的时候也陷入了沉思。
“哦,你说这个呀……”
“我这是自己弄得,我现在想走悲惨吟游诗人路线。”温迪连忙打算道,他可不想陈寻再说什么去看女生洗澡被人家放狗咬了的这种话。
“可是……”阿贝多重新打量着温迪“就所是要走悲催风格的话也没必要把自己弄的满身灰尘。
而且温迪先生衣服上的这些口子看着像是被某种大型魔兽的抓子挠出的,从抓痕来看也不像和鸟爪一样的龙爪。”
接着阿贝多又看向了陈寻哪里“在蒙德的话应该就只有奔狼领的那位了吧……”
好吧看温迪不说话只是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猛灌的样子阿贝多已经可以确定了。
“咳咳咳……”陈寻急忙点上一根烟咳嗽了起来。
不能再让他猜下去了,要不然今天有可能把这个没钱喝酒的吟游诗人是蒙德执政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好吧我说实话了。”
“什么,老陈你……”温迪一脸惊吓的看向陈寻。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之前来蒙德的路过路过奔狼领。
当时我们有点喝多了,温迪表示证明自己除了是个吟游诗人外也是一个神之眼的拥有者要去挑战奔狼的领主……
这就是所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当然了走悲催风也是真的。”
“可是……”阿贝多听出了其中的漏洞,他能看出温迪身上的灰尘一看就是站上去没有多久。
从奔狼领的蒙德最起码要一天时间。
阿贝多还想再开口,陈寻直接一把充了过来。一个酒瓶子如同之前怼温迪一样怼在看阿贝多的嘴上。
“年轻人就算看到什么也不要全说出来,我们璃月有句话叫作祸从口出。”搂着阿贝多的肩膀开口道“说错话的后果就是说不定那一天就被人给拆了。”
阿贝多看着陈寻那种关爱后辈的眼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现在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陈寻也拍了拍阿贝多的肩膀,表示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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