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祈我跟你喝一杯!”
娇艳欲滴的蓝玉欣与白祈贴坐在一块儿,举杯相对。
白祈一看她的杯子,好家伙!红酒杯里装白酒,嫌命太长是吧。
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输给一个小女子!于是白祈选择最小15毫升的酒杯与她对垒,这不得不遭到了身旁扶然鄙夷的目光。
即使如此,白祈仍然喝不过蓝玉欣,两杯30毫升下肚,脸上已覆泛红,而这女人喝了大半杯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能喝!?”
又是两杯下肚,才喝了一两的白祈已经脑袋有点儿发晕,再看这女人,半斤一杯也已入肚,脸上的红晕却不知是胭脂水粉还是酒精的作用。
“我是销售经理,会喝酒是必不可少的嘛!”蓝玉欣对他甜甜笑道。
白祈见她又要劝酒,于是赶紧说道:“先聊聊天!这么多年不见了,咱们以前可是老同桌了。”
“哈哈!原来你还记着呢!我还以为你只记得凌子芳呐!”
“咳咳……刚才你说你是销售经理,在哪工作?”白祈岔开话题。
“在z市好几年了。”蓝玉欣自顾地喝了一口酒。
“你也在z市?!”
三人一桌,一直沉默的扶然听了她的话,不禁惊讶道,下意识看了眼白祈。
“怎么?”见他们表情反常,蓝玉欣不明所以。
“呵,我也在z市。”白祈笑道。
这回轮到蓝玉欣震惊了:“你也在?!我住在东区,你呢?”
“我在新区。”白祈摸了摸鼻子说道。
“那敢情好,以后我有空就去找你玩!”蓝玉欣惊喜道。
“随时欢迎你!”
“来,我们干杯!”
“干杯!”
孩子们的嬉闹吸引了白祈的注意,他对蓝玉欣问道:“咦,你怎么没带孩子来?我准备的红包里就属你孩子的最大份!”
来的路上,从扶然的介绍里,蓝玉欣是有个女儿的。
说到孩子,蓝玉欣神情有些暗淡,她叹了口气说道:“哎……我离婚了,孩子在前夫那里。”
离婚了?!
扶然和白祈听着有点发蒙,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
“好像你结婚也有7年了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嘛……”扶然感叹唏嘘道。
“那孩子你们是怎么解决的?”白祈询问道。
蓝玉欣喝了一口闷酒,身体往后靠了靠沙发,语气中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开朗。
“我的工作更多时候是出差,所以孩子只能和她爸爸一起居住了。”
白祈知道,从眼神里看得出来,蓝玉欣内心只是希望孩子跟随自己,并没有对前夫还有什么残留的感情。
这也从侧面反映,她的爱情确实过不了七年之痒这道坎。
这无可厚非,甚至可以说,在我们这一代人中,离婚属于家常便饭,七年也算是勉强合格的婚姻了。
“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白祈!”
蓝玉欣忽然抬头,重整妆容,换上标志性笑容说道:“看你也不像个已经结婚了的人,怎么回事?”
白祈汗颜:“这都能看得出来?”
“姐这职位,久了眼光可是很犀利的,三十几了你还是给人清新脱俗的感觉,这可不像是结了婚的样子。”蓝玉欣揶揄道。
“……”
“你个大男人,不会是恐婚吧?哈哈!”
这边扶然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突然提议:“要不你俩凑一起得了,干柴烈火的。”
“这个提议不错,看我先把他灌醉出个机会!”蓝玉欣笑盈盈道。
“谁灌谁还不一定呢!不说了,来!我们继续干杯!”
“干杯!”
不知过了几多时,聚会散去。
昏昏欲欲,酒满了又满,多少有些流溢,可这溢出的到底是多余的惆怅还是的无果的思愁?
摇摇欲坠的身体,暗淡的心疲惫不堪,朦胧的视线中,始终注视的倩影最后被她亲爱的人接走,白祈终于安心沉沉睡去……
晨曦从紧闭的帘缝中穿过,它温柔地抚摸着那张睡得深沉的脸庞,似乎是太过温暖,一不小心竟扰了他的美梦。
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或许是还不想睁开双眼去看那被玷污的凡尘。
白祈转过身子换个舒服的睡姿,然而下一刻,一具女人的身体顺势贴在自己怀中,一时间不仅没让他的美梦增添几分色彩,反而如被噩梦般惊醒!
低头看去,一张娇艳动人又熟悉的脸映入眼睑,白祈顿时瞳孔放大,这不是蓝玉欣又是谁!
我在哪里?我是谁?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该怎么办?偷偷溜走?叫醒她?还是装作继续睡……
就在白祈脑子混乱的时候,蓝玉欣徐徐醒来,非常自然地双手搂上他脖子,被褥里的春光不可想象。
“几点了?”
“九…九点。”白祈下意识看了眼挂钟说道。
“那还早,再睡会。”
软绵绵地说完,蓝玉欣继续在白祈的怀里睡觉,仿佛一对相爱多年的夫妻……
呸!才不是呢!这特么的是一夜情啊!白祈内心泪目地想着。
“喂喂喂!你怎么还有心情睡啊!我们都睡一张床上了,这是怎么回事?!”
心一急把怀里的蓝玉欣推开,一时间女人春光乍现,白祈顿时老脸一红,连忙背过身去。
“你,你先快穿好衣服!”
“……”
沉默片刻,蓝玉欣突然爆笑起来:“噗呲!哈哈哈哈哈!白祈,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还笑!你都被我占便宜了还笑得出来?!”白祈无奈。
这时蓝玉欣也清醒了,侧着身子,手肘撑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谁说我被你占便宜了?不能是我占你便宜吗?”
“你穿衣服了吗?”
“没呢,要不咱俩再抱抱?”
“蓝玉欣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把手给我。”
“你要干嘛?”
“给我就是了。”
蓝玉欣一把扯过白祈的胳膊,让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你!……诶?你穿有衣物啊。”白祈一愣。
怎奈蓝玉欣语气略显遗憾道:
“我确实想把你吃了呢,没想到刚脱了衣服我就来大姨妈了,看来这是天意,我们有缘无份。”
白祈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就差一点!”车子里,副驾位上的扶然深表痛恶。
“是啊,太惊险了。”
开车的白祈回想起昨晚,内心还是有些后怕,酒后乱性对于一个良家男人来说也是接受不了的。
“可恶啊!差一点我们白祈就可以被女人收了!这可恶的大姨妈!真是时运不济啊……”
“……”
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呢!白祈对自己这个发小表示无语至极。
扶然问道:“说真的你觉得蓝玉欣怎么样?”
“能怎么样,昨晚是误会,大家都喝醉了,况且实际啥也没发生,当不得真。”白祈说道。
“也不是啥也没发生吧?你那脖子上的草莓可鲜红着呢!”扶然突然笑道。
白祈连忙看了眼车内后视镜里的自己,发现脖子处确实有一朵草莓。
“完了,被我妈看见了不得刨根问底。”白祈十分头疼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回z市?”扶然问道。
“嗯……过了两三天吧,在家帮我妈做点农活。”
“你说你妈,怎么不跟你去一起住呢?你那房子这么大,新区又是如今z市最繁华的区域,不知比我们这小家农院要好多少,顺便在你身边物色儿媳也不错嘛!”
白祈无奈道:“她啊,现在看我就没顺眼过。”
回到家已是中午12点,不知母亲的去向,只见餐桌上留有几道犹有余温的饭菜,白祈一边吃饭一边给母亲打电话。
“妈?你在哪?”
“田里拔花生呢,你回家了吗?桌上有饭菜。”
“在吃着呢,你在哪块田,我吃完过去帮忙。”
“就在河边我们家的那块田里,你要是过来就给我带杯蜂糖水。”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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