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什么阴阳秘术,我说不出来,我只知道这些东西很精妙,比刚刚那些巧夺天工的木工还精妙,却让人就是说不出来!”
木匠朱由校,对木工书籍很是专业,还真就好像从这鲁班书里面,看出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门道。
“真的吗?”这下连朱慈炅都狰狞了,扑上去大喊道:“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呢?在哪儿呀?”这一下太惊人,都让朱慈炅忘记安全距离了。
“你看的到,谁都能看得到,”朱由校突然说的很是玄妙,莫测高深起来:“但是看到不一定看见,就好像我做的很多东西,很多人都看得见没带走,可他们就是做不出来甚至不懂。”
“你说说,我看我能看懂了不?”朱慈炅很急切的问道。
“好吧,你看······”原来这木匠皇帝,用他那做木工的眼睛,从这些看似涂鸦一般的图画中,看出了一些别样的门道。要不是他说,朱慈炅还真就看不明白,其实就是他指着说,朱慈炅也有些恍惚不明,以外随着他的手指一过,那些图画在朱慈炅眼里,瞬间就好像不是刚刚那样了!
看了一会儿毫无结果以后,朱慈炅退开身去,从后面看着皇帝老爹沉迷其中,心说这次看来是没法说了。本是想引起皇帝老爹的注意呢,谁承想做的有些过了,反而把正事给盖过去了。
时间到了,外人来了,朱慈炅该睡觉了,那本鲁班书也被朱由校恋恋不舍的拿走了。
其实按照朱慈炅的生辰来算的话,去年就该给他举办周岁礼了,皇家很是看重这个,尤其是小男孩,也就是皇子的诞生礼,一个都不能少。诞生礼分为诞生礼、三朝礼、满月礼、百日礼(又叫百岁礼)跟周岁礼。
要说重要,百岁礼最重,但是周岁礼却更加实际,因为这一天会抓周,以确定孩子的喜好,甚至是他一声的职业跟运势。去年魏忠贤提过一嘴,却被张皇后给严词拒绝了,还是那套说辞,说这不是朱慈炅,这是她的还在她的怀仙。
尽管如此,自欺欺人的张皇后,还是好像觉得有些亏欠,于是从十月开始,经常的去大高玄殿祈福。这临近年关时节,她去的就更勤更久了,这张皇后不顾严寒,经常的一去就是一天,非常的心诚。
就因为张皇后经常的出去祭春拜神,才使得朱由校两父子,多了一些独处的时间;而为了方便取暖跟偷懒,朱由校随后直接让人带朱慈炅去他那里玩耍,于是连魏忠贤都有了亲近朱慈炅的机会。
就在那天皇帝老爹离开后,朱慈炅立刻拿来其他的鲁班书,凭借记忆在其上描描画画,还真就好像模模糊糊的发现了一切什么,却感觉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总是看不清全貌。
而有着这隔靴搔痒感觉的,并不只有朱慈炅,好像朱由校那边更甚,他一旦失去了朱慈炅的讲解,就立刻傻了一般的啥也看不到了。
而只要朱慈炅一来,朱由校立刻就想打了鸡血一样,甚至都还没说什么呢,他那里已经进入状态了。一本鲁班书,把朱由校搞得越来越疯癫,朱慈炅为了这皇帝老爹,都不知道涂污了多少本图画了。
当然,朱慈炅也已经把自己的正事给办了,他说服了皇帝老爹,让他答应自己过了年,就让他去大明朝的陪都去就藩。
为了远离皇帝老爹,为了远离这权力漩涡,为了远离这将要变成绞肉机的北京城,朱慈炅说太乙真人给他托梦了,说是天启七年大明有变——原话是:“藩王在京不利当朝!”
所以,天启七年不但不能再封藩王了,而且所有的藩王都得离京就藩,包括朱慈炅这个怀仙王在内,都必须在这一年尽快出去就藩,必须!立刻!赶紧!离京去就藩,越快越好。
本来大明朝的皇子们,一般是在十岁以后封亲王,二十岁以前出去就藩的,但是也有少数例外。
比如说朱元璋就曾经封了一个出生86天的亲王,而朱慈炅八个多月才被封为怀仙王,已经不算最早的了。再就是就藩的时间,也有很多过了二十岁还不走的,比如说差点顶替朱由校他老爹当皇帝的福王,就整了一出国本之争,快三十了才去就藩的。
朱慈炅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自救,所有首先他觉得自己不能待在这里,到时候一旦有什么事情,他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然后,朱慈炅还想尽最大努力,帮皇帝老爹逆天改命,看看能不能把朱由检这祸害,也给带离北京城。
朱慈炅这样做,当然也不想走的太明显了,他可不想本是自救却引火烧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他必须要把这把火烧大,烧到所有藩王的身上,尤其是要烧到朱由检身上,让他自顾不暇没空搭理别人才行。
朱由校因为鲁班书的事,对朱慈炅本有些不舍,于是朱慈炅就给皇帝老爹说了——
“老神仙太乙真人说了,要想让我回来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等到一年后、三年后或者九年后才行,如果不想不需要,或者是您老忘了我的话,十七年后我也会自己回来,给父皇庆祝四十岁大寿的。”
听说是老神仙的安排,并且朱慈炅一年后很快就能回来了,朱由校也就不再坚持了,把这事情全权都交给魏忠贤处理了。
可问题是魏忠贤不想放朱慈炅走,更不想放朱由检走,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辽东那边又闹得欢实起来了!
这段时间朱慈炅用事实证明,他的存在确实给魏忠贤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好处;而朱由检的存在,更是让东林党跟张皇后都好说话起来,他已经成为一个斡旋双方,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了。
魏忠贤害怕朱慈炅跟朱由检一走,一切都会发生变化,尤其是朱由检!别人不知道,可魏忠贤手握东厂锦衣卫消息灵通,他很清楚朱由检跟张皇后的关系,知道他们早搞在一起了!
说句到家的话,这两人在大高玄殿幽会的事情,还有魏忠贤从中助推的原因呢。他这样做,貌似是在放水,实际上却是一下子抓住了两个人的小辫子,出了事不怕他们不听话。
为了奖赏魏忠贤,更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对鲁班书的见解,究竟是不是有效果,朱由校还恩赏了他一份神通。
虽然这神通在鲁班书里面,已经是最低最低,低到不能再低的法术了,可对于魏忠贤来说,却是神乎其技的宝贝!
朱由校让魏忠贤沐浴更衣后,在其后颈、脊背跟双臂上,用金粉描画了一副符文上去;然后,朱由校把他叫到一边去,悄悄地只给他一个人,传授了这法术的咒语。
在朱由校跟朱慈炅父子俩的见证下,魏忠贤按照皇帝教的法子,左手抓住右手食指跟中指,然后再冲天伸出食指跟中指,一边不停的的跺脚一边默默念咒,最后再大喊一声——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然后浑身突然一展,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法术上身的魏忠贤,辗转腾挪快如灵猴,铜筋铁骨力大无穷,瞬间成了一个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了。
朱由校让十几个大内高手,拿棍棒与之对打,根本就不是魏忠贤的一合之将,就算是拿着刀枪剑戟,也完全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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