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轻吻得很虔诚,金属眼镜框下的眼睛轻轻闭上,肌肤与肌肤相贴,白笏能感觉到沈业轻一寸寸的靠近。
沈业轻的舌头在白笏湿软的口腔里搅动,为了汲取白笏每一滴口水,舌尖滑过每一寸娇嫩敏感的内壁,沈业轻不断的转换着姿势,随着脖子的移动,慢慢的采撷他期待已久的果实。
相对狭小的空间里,响起阵阵暧昧模糊,黏腻不清的水声。
等白笏被他吻得快熟透了,沈业轻才放开他,“很甜,白笏,很甜。”
白笏一天被两人一鬼来来回回亲了好几回,人都要亲麻了。
嘴巴好痛哦。
像是干燥的冬天没有润唇膏,被人过度吮吸,在空气中密密麻麻的涨肿感让白笏很不舒服。
沈业轻现在看白笏的眼神像是朦朦胧胧的含了层水,异常深情。
白笏确认了一下,是他能随意欺负,发脾气的眼神。
白笏小嘴撅得比天高,能挂起一个油壶“你混蛋,干嘛乱亲我啊。”
“一个个的,都只知道欺负我。”
“就因为我好欺负吗?”
“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遇到了一堆神经病……”
白笏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也叭叭地掉了下来。
沈业轻看的都快心疼死了,把人摁进怀里,“我没有欺负你,嗯?笏笏,我很喜欢你。”
沈业轻的声音很温柔,他本身给人一种可信可靠的错觉,白笏听着他有些混乱的心跳,才知道原来他也有慌张的时候。
于是白笏得寸进尺,举起拳头往沈业轻身上砸,“你就有,你就有,你最会欺负我了,你还吓我。”
沈业轻任由白笏打他,等白笏要打到骨头上的时候,他怕白笏打疼了手,干燥温热的手包裹住白笏的拳头,“我只是想多接近你,我太生气了。”
沈业轻抓着白笏的手搭到自己的胸口上,“我看见你和郁迟在一起,我都快疯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气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把郁迟杀了,把你抢回来。”
沈业轻的语速依旧是缓慢的,声音也是温柔的,甚至和哄他的时候一模一样,都可以拿来哄小宝宝睡觉。
白笏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眼中的冷漠吓了一跳,“那你一开始还拒绝我。”
卧槽。
这是什么正面刚的怼人话啊,沈大坏蛋心情果断是很冰的,他他他他他怎么能说出这种含嗔带怪的话啊。
都怪沈业轻刚刚哄他把他哄飘了,他真把自己当人男朋友了。
话说出口白笏自己都惊了,只可惜人生没有撤回,甚至无法读档。
“原来我们白笏很在意这件事啊?”沈业轻冰冷的眼睛浮现出笑意,“想知道?”
“不想!”
白笏干脆利落的拒绝,这辈子高考考数学脑袋都没转那么快的转移了话题,“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地下室吗?还不带路!”
沈业轻笑容逐渐扩大,“现在不怕去地下室了?不怕下面有鬼吗?”
白笏瞪他,娇声道,“闭嘴,带路。”
沈业轻心满意足,单手抱起白笏,“我抱你过去,怕了就闭上眼睛。”
语罢,他低头在白笏耳边,“真的不想知道?”
白笏用力一掌,“不想,不想,不想!”
头顶传来一阵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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