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潭回到府中,想着大仇得报好不惬意,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搬回小院,一边哼着70年代的“新歌”:“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真啊么真高兴!”总算自己规划了多年的计划,终于落实了想想就一身轻松。
就在这时,也收到了曹贺的来信,商月潭的好心情逐渐烟消云散,看着信件上的内容不禁眉头一紧,短短时日竟能凑齐五万大军,看来南岭的百姓也是苦不堪言,就是不知道古明渊有没有做好应对措施,虽然古明礼京外的5万兵马算不上多,但也说不上少,而且就怕京内有人与他协作。
古明渊和夜影夜以继日马不停蹄的赶路,也终于到了京椋城内,夜影直奔府中向商月潭复命,而古明渊则马不停蹄的继续向皇城赶去,只怕耽搁了大事。
古长河看着风尘仆仆的古明渊心中顿时不喜,心想刚帮你废了皇子妃便气势汹汹的来找朕理论?
真是无法无天!
皱了皱眉看了看古明渊,上来就披头盖脸一顿说:“怎么?刚回来就找朕理论来了?
不就是废了你个皇子妃吗?
看你紧张的?”
古明渊一听,废了潭儿?自己也没听说呀?
古明渊疑惑的看着古长河,疑惑的问道:“父皇你废了潭儿?
为何?”
“你不是因为这事来的?”古长河万万没想到,他竟不知道。
“当然不是,润河贪墨案找道真凶了,人证物证皆在,这是证词,估计人证这两日便会到儿臣府中,请父皇过目。而且……”古明渊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以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七弟,很有可能在近日举兵造反,他所”
古长河不敢相信的问道:“等等,你是说你七弟古明礼?”
“是,而且他贪墨的大量银钱全部流入南岭,用于金属购买上了,所以父皇儿臣今日彻夜赶路就是来护父皇无忧的。”古明渊表情严肃,不象开玩笑。
古长河颤颤悠悠的打开折子,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最新型纯良,乖巧可爱的老七竟然胆大包天,原本因为贪墨安就给他留了机会,他怎么会还是这般不懂感恩、这般不知足!
想到这里,便看向了眼前的古明渊:“渊儿你可有应对之策?”
“回禀父皇,儿臣已经派十方去领兵了,若七弟临时有悔改之心弃械投降,儿臣还是希望父皇能够为他保留一线生机,但如果依旧执迷不悟,恐后……”
古长河知道古明渊的意思,一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委屈道:“又是悠悠众口,朕乃一国之君,竟然拗不过悠悠众口,朕窝囊啊!”
古明渊自然是知道古长河还是在纠结太后和皇后的的事,但是自己母妃的仇必须得报:“父皇,皇家子弟更是要讲法制,若我们自己都不讲,又凭什么要让天下百姓爱戴信奉?
难不成有一个不听令的就杀掉一个?
那把天下人都杀光了,坐这皇位有还有何意义?”
古长河越听越来气:“你们一个一个,不是让朕收拾烂摊子,就拿人之大义来顶撞朕,怎么一个个都要逼朕退位,有能者居上吗?”
“儿臣不敢,只是实话实说,若父皇要怪罪,就怪罪儿臣好了,太后与皇后必不可轻饶。三哥与七弟之所以胆子大,敢贪墨、敢造反,敢买卖官职,不就是因为父皇心软,不爱讲法度吗?
这次您在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朝堂会乱成什么样子呢?
您若不忍心处理太后和皇后,那便儿臣自己来!
不过她们的死法肯定比父皇动手痛苦的多!”古明渊眼神冰冷,气势强硬,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还有,我与潭儿的婚事不变!”扭头便离开了,他不想再看一眼这个自己称之为父皇的男人。
古长河顿时气的破口大骂:“都给我滚!”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推翻在地。
项公公见状,赶紧上前安慰:“陛下息怒,万万不可如此动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你说说,朕养的这一群孽障!
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陛下,您是不是忘了和四殿下商量正事,七殿下……”
“你看我俩能商量的下去吗?
这脾气也不知道随了谁?”古长河气愤的说道。
“其实,老奴倒是能理解四殿下,年幼母亲就被奸人所害,难免会生气,试问哪个做儿子的不想替自己的母亲讨回公道?
可偏偏”
“可偏偏他的仇人是朕的母后!
这孩子拧得很,朕还真怕他做点什么?
传令下去,将监牢给我盯紧了,切不能让渊儿进去!”古长河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焦急的说道。
“陛下,陛下,不好了!”突然一个宫人慌张的跑了过来。
古长河,眉头一紧,语气极其厌烦:“又怎么了?”
只见宫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太后,皇后,薨了!”
古长河一拍脑门,朕还是晚了一步,然后回过神来继续问道:“怎么回事?何人所为?”
“启禀陛下,都不知道何人所为,不过有值岗的人见到一个可疑的身影,但长什么样真是没有看到。对于对于”
“说呀,对于什么?”
“对于怎么薨的,只见两位娘娘嘴巴被封住了,估计得活生生的被砍了十几刀才薨的,应该,应该眼看着自己被活活……”
“行了,行了,都给我滚吧!”古长河知道,自己两个最心爱的儿子算是废了,太后和皇后也就这么没了,虽然知道定与渊儿脱不了干系,但是再将他治罪自己可就真快成了孤家寡人了。
……
商月芳亮出了锦帕中的免死金牌:“免死金牌再此!”
商震看到商月芳眉头一紧:“我不是让你回老家嫁人了吗?
你又回来干嘛?”
“官爷,小女已经嫁人成婚,已不再是我商家的人,望官爷能够绕过小女一命。”商震恳求的看着来抄家的侍卫。
“爹,咱有免死金牌,怕什么?”商月芳丝毫不惧怕此时的场景,仿佛有这免死金牌在,她便可以肆无忌惮,什么都不用怕。
“我们是奉陛下指令前来抄家,她是不是商家人我们说了不算,还是要看礼制是否显示嫁人。”说着便看向了商月芳手中的免死金牌,接了过来掂了一掂,突然用刀嗖的一声劈开了两半,金牌中的黑色物质也逐渐露了出来。
“大胆,你竟敢损坏皇家圣物!”商月怒斥道。
“来人拉下去,姑娘,这下你无论是否嫁人都免不去死罪,拿假金牌招摇撞骗,可是欺君之罪!”说着便侍卫便向商月芳走了过来。
刘卓一看情形不对,瞬时间挡在了商月芳的身前:“芳儿,快跑,这有我挡着。”
商震既吃惊,又无奈,小声的嘀咕道:“她还是恨我呀!
罢了,是我对不住她们母女俩!”
说着,也挡住了身前的侍卫:“芳儿快走”可商震和刘卓又那里是大内侍卫的对手,三两下,便把三人以及众多佣人齐齐搞定,扔进了大牢。
阴风阵阵的牢狱中时不时发出阵阵恶臭,凄惨的叫声也不时地传入三人的耳中,吓得商月芳瑟瑟发抖,但因为好奇心还是忍不住发问,商月芳不明白商震为何把假的免死金牌包的如此细致:“爹,金牌为什么是假的?你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没想过要用它,我对不起她们娘俩我理应要还,她们找我报仇也是应该的,只是万万,没想到看似生路,却是一条死路,你乖乖嫁人多好,非得回来干什么?”商震痛心的说道。
商月芳忍不住问道:“又是商月潭这个贱人对不对?
为什么抄家没有她?
她不是被休了吗?
为什么不抓她?”
刘卓见商月芳越发激动,赶紧上前安慰:“芳儿,你别激动,我们得先弄清楚咱们犯了什么罪,看看能否幸免遇难?”
“不用问了,是欺君骗婚的大罪。”商震气定神闲的说道。
“爹你知道?”
“嗯”
商震想起了前几日商月潭给自己传的信件,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和她这次来的目的。潭儿给自己留了充足的逃跑机会,但这一次他选择了承担。
古明渊从皇宫出来,直向府中走去,看着正在收拾行囊的商月潭,微微有些不满:“你要走?
你要搬出去?”
“陛下已经下旨,况且婚约已经到期,我肯定是要离开的况且况且估计你与东黎的联姻马上就会被排上日程,我不想搅了你的大好前途!”商月潭认真的说道。
“你是我妻子,又不是父皇的妻子,他说了不算,只要你不想走,谁都不能让你离开。”古明渊这一刻有点害怕,他害怕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商月潭。
商月潭:“放心,我会陪你度过这次难关才离开,最新消息,古明礼手持5万大军正在向京椋靠近,而且我怀疑他在朝中有内应,应该是兵部的。”
古明渊:“五万?这么多兵力?
不过老七并没有兵部的……你的意思是说侯达?”
商月潭:“对!我盯他很久了,并已经偷偷把他控制住了,并得知了他们的所有计划,都在这上面,我承诺他会保住他家人的性命。你想好怎么应对那五万大军就好,最好别让他进城,否则难免会造成百姓的恐慌。”
古明渊:“还是潭儿想的周到,我已经派人去调兵,这两日应该就会到京椋边界,应该按理说拿下他们问题不大,况且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不可能五万大军一起进来,毕竟太过炸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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