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你好，我是东区北银钱庄的陈锋。】
【陈锋：听伟光说你这里有个客户？】
张小鱼的玉牌上连续显出两条信息，他看到这上面的北银钱庄之后，也想起来自己在钱庄培训资料上看过的产品。
北银钱庄和自己所在的东区钱庄经营着一样的产品，只是他们审核程序、放款速度没有东区钱庄这么快，而且利息也要高一些。
但此时的张小鱼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将他听来的客户情况告诉了对面的陈锋，当然第一次接触的他，在没有完全核实前，不会泄露客户的真名。
【张小鱼：是的，陈经理，我这里有一个财富险一年两次的客户，你那里能做对吧？】
【陈锋：可以做。】
张小鱼看到这个信息之后，他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他看着远处的东区钱庄，终于有了再次面对陈先生的勇气。
张小鱼将玉牌放进怀里，步履匆匆地向东区钱庄走去。
可没多久，他一阵心悸传来，他再次拿出玉牌一看，他才恍惚间回过神来。
原来他刚刚压在心头的石头落地之后，一时忘了与北银的陈锋继续对话，可他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忘了回复，竟然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只见他玉牌上，陈锋的信息如此说道：
【陈锋：小鱼兄弟，怎么这么久没回复，你放心，你介绍来的客户，成功放款后，我会分你一半的佣金，如果你还有其他需要，我也可以配合你。】
张小鱼此时才知道，原来同行间互相推荐客户，竟然也有佣金可拿，他之前一直以为大家只是互相帮助纯友谊的合作关系，没想到竟然已经有了一条利益链。
“这样的话，可稳固多了！我还在想如果没有利益链在其中，可能有的人宁愿把自己做不了的客户丢掉，也不便宜别人呢。”
【张小鱼：你们佣金多少？】
感叹完后的张小鱼，向着不知在何处的陈锋如此问道。
【陈锋：2个点，放款后，我分你一个点。】
【张小鱼：好，等我消息。】
发完信息后的张小鱼此时已经走到了钱庄长长的台阶之下，正在此时，东区销售中心的群组里，传来了张明客户批款的贺报。
张小鱼一边爬着台阶，一边低头看着群组里的内容。
他看到群组里面不止张明批款的贺报，还夹杂着其他组的申请、批款和签约的贺报，里面七八十个人竟然发送了几百条的信息，大多是给别人点赞、喊着牛逼和优秀的字样。
这次张小鱼没有去凑热闹，而是直奔钱庄而去，他要去看看张明那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心中已有安排的张小鱼，进入钱庄大门后，慢条斯理穿过一楼等待办理业务的人群，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来到了销售中心。
他一进销售中心，就看到邹丹青走在自己的位置上与其他组员聊着天，脸上的表情也带着微笑，显然她也为张明的破零而开心，毕竟她底下的业务员出了成绩，她也有分成。
此时的张小鱼心里在疑惑，邹丹青为什么没有私下告诉张明可以悄悄与外面的人合作，但他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而是也笑着走了过去，对着邹丹青问道：
“掌柜的，张明呢？”
“张明带客户去签约中心了，就在三楼，你上了楼梯直接进去就能看到。”
“刚好你也可以去学习下怎么签约的，有什么问题，你用玉牌发信息给我。”
邹丹青听到张小鱼的对话之后，对着他摇了摇手中的玉牌，如此回答着。
“好嘞。”
张小鱼听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对着邹丹青笑着回答完，就转身向着门外而去。
他来到三楼之后，就见到一个比销售中心装修上了几个档次的大厅，里面罗列着几排座椅，此时正有数十位一看就是等待签约的客户。
而座椅的对面却有着五六个工作台，每个工作台之间有用着精美的屏风遮挡住，此时每个工作台前后都坐着人，正是签约的风控客服和客户。
张小鱼在转头一看，在几排座椅的后方，还有几个小房间，里面人影绰绰，显然还有正在交谈的客户在里面。
整个大厅里，嗡嗡交谈之声不绝于耳，张小鱼环视一圈后，没有找到张明的身影，他走到一边拿出玉牌向张明发送着信息。
【张小鱼：你在哪里？】
片刻之后，张明的信息传来。
【张明：我在三号小房间，正在为客户交代签约事项。】
【张小鱼：陈先生，还有什么异议吗？】
【张明：没有，利息也能接受，只是对于额度不满意，一直让我联系你。】
【张小鱼：好，那你找个借口出来下，我们两先统一意见，对好口径。】
两人在玉牌上如此交谈完后，张小鱼站在门口等了一阵，就见张明从人群后方的一个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张小鱼连忙举手示意，待张明看到自己之后才做罢。
张小鱼看到张明向自己走来之后，他先向着张明笑了笑，才转身向着楼道里偏僻的角落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楼道最深处，张小鱼看了看四周，才对着张明小声说道：
“我刚刚已经和北银钱庄的人确认过了，你的客户陈先生能够在他们那里再次进件，而且放款后，还会分我们一半的佣金，你觉得怎么样？”
张明听完张小鱼的话之后，他似乎不敢相信一般瞪大眼睛，对着张小鱼说道：
“小鱼，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你不怕我们钱庄发现吗？”
张小鱼无所谓的耸肩一笑后，才说道：
“张明，其实很多人都在悄悄这样做，只是没有人告诉我们而已！”
“刚刚我们签约的地方，我发现似乎就有其他钱庄的人在，他们肯定是陪同他们的客户来签约的。”
“而且，我敢肯定邹丹青他们也知道其中的门道，只是不方便宣传而已。”
张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无奈之下的张小鱼只得拿出自己的玉牌对着张明说道：
“不信你看，我北银的联系方式都是陈伟光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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