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陆娇在半空中飞的头晕,纤瘦的骄躯无意识的朝着国师贴近,国师时不时的低头看她,眼中带着明显的爱恋跟狂热。
一阵疾风过后,两人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陆娇刚抬起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被抵扣在了墙面上,紧接着,唇瓣一痛,男人火热的唇就贴了过来。
“唔,放开。”
陆娇瞪大了眼睛,满脸羞愤,脑袋时不时的乱晃,想要躲开男人有力的舌。
慌乱间,她的发鬓凌乱,有两缕秀发垂在面颊上,带着致命的纯以及柔媚。
陆娇跟苏念无疑长的很相似,但两人站在一起时,又能清晰的让人感受到二人的不同。
苏念的美,是张扬妩媚的,眉目间总是带着数不尽的灼热,像是夏日的玫瑰,火热又浑身是刺,引人靠近,却随时又能将人刺伤。
而陆娇的美,是清纯自信的,那种清纯中又带着一丝丝的欲,就像是百合,引人想要采撷。
尤其是她现在记不清以前的事,清纯中夹杂了一丝无辜,简直要人命。
试问,这样的陆娇,国师要是能忍住,就不会有苏念跟苏琦了。
对,国师忍不住,他是那么的急切,那么的着迷,他拓跋无极,一向冷静自持,北疆人怎么称呼他来着,说他是天宫中清冷的上仙,仿佛无欲无求。
他没遇到陆娇前,确实是这么想的,但遇到陆娇后,他想说那些都是、屁话。
他不想当什么清冷的上仙,他只想当一个妖,拉着陆娇坠落情海的妖。
“你放开,放开!”
国师太用力,陆娇觉得唇瓣都被他吸破了,她不断的捶打着男人,那拳头软软的,跟挠痒痒似的,不知是她将人打疼了,还是怎样,国师居然停了下来。
陆娇抬起头,眼中带着水色,脸颊红红的,唇瓣肿肿的,小手撑在男人胸口处,努力的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低低的喘气。
她没抬头,也能感受到上方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让空气都灼热了起来。
陆娇不想抬头,只低着脑袋打量周围的环境,从入目的风景看来,他们落脚的地方好似是一个山洞,这男人带着她飞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到底落在了哪里。
她兀自想着,有些出神,从她清醒后,就总会出神,上方的国师,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怀中人儿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无限的放大,就连那微微颤斗的睫毛,都好似一个海浪,随时都能将他打翻。
“在想什么,嗯?”
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让陆娇心神一颤,那样炙热的视线,她有些受不住,偏生男人不打算让她躲过去。
陆娇后背是一面石墙,她被拓跋无极抵在石墙跟他中间,男人很体贴,一手固定着她,另一只手撑在她跟墙面之间,似乎生怕墙面会摩擦到她娇软的后背。
“怎么不说话,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致命的磁性,性感的撩人,就像是成了精的男狐狸,简直要人性命。
陆娇瞪圆了眼睛,微微咬着唇瓣,脑子一阵一阵的发蒙。
她跟玉衡是未婚夫妻,但二人却从来没这样过,玉衡很守礼,只牵过她的手,其他的就再也没什么了。
可是这人,不仅抱她,掐她的腰,还……
陆娇脸红,居然还咬她。
难不成他是属狗的么,怎的还咬人。
“你不说话,是不是想要我继续。”
拓跋无极眼神幽暗,眼瞳是一望无际的黑,黑的没有尽头,但里面却清楚的倒映着一张素白的小脸,上面还染上了丝丝红晕,像是一张白纸,沾染上了妖艳的色彩,只等着执笔人在上面尽情的勾画。
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气息越来越不稳。
岁月从来都不败美人,上天好似格外眷恋漂亮的女子,哪怕陆娇都生过两个孩子了,身材已经凹凸有致,小脸白净,连个皱纹都没有。
是了,魅族的人好似都是这样的,尤其是他们的公主,得上天垂怜,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拓跋无极身子又往前压了压,随着他的靠近,陆娇有些慌乱,小手抵在二人之间,微微用力:“不,不要,你别过来。”
她嘴疼的厉害,又很害怕他,不想让他靠近。
“娇儿,你在害羞么,嗯?”
不知是陆娇的哪句话,又或者是哪个神情愉悦了男人,他倒是真的停下来了,语气带着轻笑。
致命的勾人。
陆娇耳根子一热,有些难以启齿,她觉得这男人好不要脸,怎么会问她这种话呢。
“你,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想回去了。”
她还是别人的未婚妻,跟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她不能对不起玉衡。
“你在想他?”
拓跋无极身子一顿,热情又被她破了水,声音也冷了一分,眸子折射、出一抹光彩,妖美邪祸。
“你以为,我会放你回去找那个野男人么,陆娇,你休想!”
他就在这,她居然想找那个野男人,让他情何以堪。
“玉衡才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未婚夫,若说起来,你才是野男人,公子,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无耻么,跟街道上强抢民女的登徒子有什么两样。”
陆娇身子一顿,抬起小脸,憋屈的瞪着拓跋无极。
她的眼神十分清澈,却因为生气,微微瞪大,像是小猫一样,好似随时能咬人。
“无耻?我不在乎。”
拓跋无极摇摇头,她以前也没少骂他,他不在。
只要跟她亲近,他是无耻,还是无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身边。
“你,你这个……”
陆娇被男人的不要脸气到了,这些年她见到的人都很温和收礼,现在遇到这样的人,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你放开我,放开,我要回去找玉衡。”
陆娇身子微微颤斗。
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不安,她猛的挣扎了起来,她一动,身子不经意的擦过拓跋无极的身子,让他浑身僵硬。
“不要让我听见那个野男人的名字,陆娇,这辈子,你就只能是我的。”
拓跋无极扣住陆娇的手腕,却不敢用力,只是动了一下,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了她的手腕,而后他腾出一只手,将陆娇的脸固定住,低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又带着浓浓的爱恋,压了上去。
热,在小小的山洞中蔓延,陆娇被他压着,昏昏沉沉,脑海中一个一个片段闪过,让她好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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