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和我长的如此相像?不,你明明这明明是我的脸。笛声越来越清晰,节奏突然变得紧凑。楚歌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痛,这个笛声让他痛感越发的清晰,紧凑的笛音仿佛是想从梦中把她拉回现实。”楚歌努力按住欲炸的头,想要问出没每每深夜困在她身上的梦魇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到底是谁?楚歌猛地起身看了周遭的环境,又是梦,可这梦为何感觉如此真实,为什么看见那个女子我的心会如此之痛。荀沥听见屋子里的动静,随手就将指尖捏住的树叶扔进了后面的草垛,借着风轻轻落到檐下。“公主,可是梦魇了”嘴角微翘,言语中透露着些许不正经。月光将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楚歌看着入户的人影平静了一下心房“一个梦罢了,无妨。”听写有些轻浮的语言,楚歌居然也没有生气,回想自从醒来的这段时常暴躁难挨的日子,自己对荀沥的种种格外都显得尤为特殊,这个星璃一定没有那么简单,难道他跟我梦中的女子有关?
“公主,您就放心,属下会一直候在这里,这次定是能护的住。”荀沥借着月色,屋中的人说道,如果当时楚歌能细细听这句话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意外,但真正的人生哪有那么多重头再来的如果……
“总归是醒了,本公主也没有再睡的心思了,陪我去书房吧。”女人随即抓起了旁边的一件薄纱批在了身上。“诺”荀沥紧跟着答道。
已是后半夜,尽管入夏却也是过分清凉,荀沥看走在他前面的女人。微风吹起的肩头有些轻轻颤抖,不知为何对这个世人嘴中的荒唐人物有了怀疑。荀沥将自己的外氅摘下往前搭去“夜深了,属下怕公主着凉。”荀沥一脸讨好地对着楚歌说道。
尽管这个荀沥带着面具楚歌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是这浪荡的语气也让楚歌拿不出什么好脾气,女人看了一眼肩上的外衣,眉毛紧蹙却也没有拿下来,只是冷冷地说了句“走吧,还有一部分杂碎没有处理完。”廊亭路转,书房的烛火下,楚歌紧紧盯着影卫汇报来的信息,左相果然有了动作,藏在福州多年的暗线终于要露出水面……烛火越来越旺,楚歌把信纸引到火烛上,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纸墨点燃的那种特殊的香气于此时的楚歌而言就犹如蜜糖。纸件随着火焰一点一点被吞噬,楚歌望着最后留下的字转了转手指“段梦得老狐狸,怎么你也要找他?”理完手中的线,楚歌也感觉眼皮有些倦懈便直接在书房睡了起来。
荀沥看见屋里没了动静,调动内力悄悄来到楚歌身旁。“臭丫头,我就走了三年,你看看把自己身子糟践成什么样子”荀沥看见楚歌睡眼下乌青的眼圈止不住的心疼。楚歌因为侧卧方便呼吸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荀沥看到她这个样子跟以前老头子看门养的那个大白如出一撤,没忍住就笑出了声。“这个臭丫头,白天嚣张的要死,还是晚上睡觉可爱,老子真不想管你。”尽管这么说荀沥还是一个横抱将女人抱回了卧室。离开之时,荀沥无奈的笑了笑“楚歌,你知道么,这一幕我奢求了好久”一贴身侍卫一般前半夜值守,后半夜便可轮换休息。因为楚歌自从醒来便不喜人打扰,因而内置侍卫一直没有后续,所以当荀沥被楚歌领入公主府之后,楚歌便将最靠东南的房间留给了荀沥,因为那里有亭脚,楚歌可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距离又不算太远,万一有什么危险,也能来的及反应。作为贴身侍卫,白天以及前半夜做好值守以后,后半夜便可回到房间休息,因此,将一切安排好后,荀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清晓,在公主府的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正抱着一只花白的猫往西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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