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雩最终还是没有去找江循年,一方面是她不想去做君后说的那些事,一方面是她对江太子这个人了解不深。
但她知道,能在江国这个和沈国齐头并进的国家中安安稳稳的坐在储君位上的,不是简单人,便是朝中暗暗有人支持三皇子,也终究盖不过他。
“帝姬,外面来人了,说是皇帝解了您的禁足。”
林雩淡然点头,意料之中。
虽然当日贵妃说林国是弱国,可这是愚人之见,林国的军队很特别,武艺算不上精湛,可他们人人都或多或少的学习蛊术,在沙场上他们可以以一敌十。
这也是为何林国能成为仅次于沈江两国的国家。
外面的太监掐媚的嗓音已经响起“帝姬哟,奴才来谢罪了,帝姬身娇肉贵怎么受得了这个苦呢,陛下解了您的禁足,还说三日后要在宫中为您举办接风宴呢。”
“你们皇帝还真费心了。”林雩对着霁月轻轻挑了挑眉。
霁月了然“公公呀,我们帝姬说了,禁足事小,她可以忍可是我们女君向来疼爱帝姬,定是见不得帝姬受委屈的,您说?”
“姑娘放心,陛下已经将皇后禁足三月。”
林雩听到想听的,便没再多说,只应下了当日的接风宴。
一边,寄言也查到了六公主所说的段听,她是昨日清晨进的城,只是个富商之女。
“富商?可是段听当年只是个被家里人遗弃的孤儿,摇身一变成了富商之女,给傻子听呢?”寄言看了看面前的傻子,有些无奈。
影度还没意识到,寄言已经进了屋子。
“殿下,此事可蹊跷?”
“嗯,你多注意些,最近皇兄正伤心,你把倾怜送到他身边,别做的太假。”
“是。”
江循年在寄言出去后,起身走到书架旁,他取下了上面书卷中夹的一封信。
“江年哥哥,我要走了,以后见。”
少女的字不似他那般刚劲,反而透着些温软。信纸保存的很好,只是下面的时间,在告诉着他,他们分开了一年多了。这期间他找过她,可她就像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到处都没有她的迹象。
只是如今突然出现在了上京城,他心中的怀疑大过他的欢喜。
“帝姬,您这是要去哪?”
林雩眨了眨狡黠的眼睛,只是还藏这些冷漠。
“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林雩带着霁月出了宫,不过这次倒是没有翻墙,而是光明正大的从宫门走。
昨儿哪老太监还带了块令牌,说有了着就可以出宫,让她多去市井中见见烟火气,不必拘泥于皇宫中。
一直到了伏仙楼她才回过神。
“小姐,不能进。”霁月因这刚才林雩的话已经改了口。
“你这小姑娘就是太拘谨,这些个地方怎么不能去。”
说完,拉着她就要往里进。
林雩进去后,就拿了一张银票,对着小厮。
“去包间,拿些画像。”
小厮一听就懂了她的话,连忙点头哈腰的将她们带上了楼。
霁月以为林雩要进来寻乐子,没想到她就是在隔间里看画像。
“小姐,这是做什么?”
“选相公呀,给你选的。”
霁月一听,顿时就不好了
“帝姬是不想我伺候了吗?我听话的。”霁月都带了些哭腔。
“好了好了,起来。”
霁月虽看起来小,可她比林雩大三岁,已经十八了。
“你不合适嫁在林国,江国的地段好,我给你挑个好人家,你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帝姬,真的不要我了吗。”
林雩正视她
“霁月,我不信你从我八岁时没有觉察出我的不对,虽然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我应当不是你们林国的帝姬。”
霁月面露惧色
“你应是君后的人。”
“帝姬,我……”
林雩释然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如此吗?”
霁月那还听得下去
“帝姬,对不起对不起。”
林雩无视了她的道歉。
“之前你和君后说的那些小事,我都可以不管,可是慕文的事,也是你说的,慕文因此差点丢了性命。”
“好了,这些银票什么,够你在江国生活一辈子了,至于嫁不嫁人,也交给你。”
林雩说完就离开了,她也不是不难过,毕竟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了七年,可是她接受不了一个叛徒在自己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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