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撵之前。
秦牧停下了脚步:“陛下,此河灵与贫道之论,陛下应都听到了,贫道认为此神可封!”
“嗯!先生之意与寡人一般,我大秦多一尊神灵妙用无穷!”嬴政点了点头,帝王封神一事,在如今这个时代那可是头一遭!
他是此方世界第一位皇帝,如今亦是此方世界第一位封神之人!
“此神可封,但不可不做准备,贫道是想待陛下授箓完成之后再开设封神大典!”秦牧看向嬴政开口道。
虽说这赦封神灵依靠的是大秦国运承载其神位,但难保不会对嬴政造成什么影响。
是以,秦牧决定还想待政哥授箓之后,有了那么一点实力再起封神之事。
“嗯!也好,先生予朕的那些书简,其中道德经朕已可通读,早晚功课经亦是如此,唯有那渡人经还需一些时日,嗯三日之内朕可将其熟读!”龙撵之上政哥思索了一会答道。
“善!”秦牧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一事,恐要陛下这几日费心了!”秦牧继续开口道。
“先生请说!”嬴政脸上闪过一丝好奇开口问道。
“这河神一事,不仅陛下运势有损,贫道的官印亦是破损严重恐已无法使用!”
“我等修士入朝修行,无官印加身,难镇自身气运,陛下还需尽快再铸造一枚才是!”秦牧看向嬴政神色郑重道。
这才是正经事儿,他这官印得尽快补上。
“先生放心,官印一事,朕前几日便已经有了头绪,如今已吩咐公输家开始打造,这几日应当便会完成了!”嬴政脸上带着笑容开口道。
似是对这次所铸的官印极为满意!
“如此贫道便放心了!”秦牧眼神一亮,这有了封神榜的辅佐,怎么得也比上一枚的九品官印要好吧。
“那咸阳之中祈愿万民的情况先生可有办法平息?”嬴政看向秦牧问道。
这祈愿万民突感风寒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就看有没有某些人趁机跳出来搞事了!
比如那群儒生!
如今大秦朝堂之上,各家学派打的不可开交。
难保那群儒生不会利用此事来针对秦牧!
毕竟如今秦牧的对儒家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眼中钉了!
秦牧挡住了他儒家崛起的路!
“无妨风寒小病,只需一道符箓便可解除!”秦牧神色轻松。
这解风寒之病他也算有经验!
尤其是这种因气运流失而感染的风寒,他熟的很!
“如此甚好!”嬴政闻言松了口气。
秦牧有办法解决,那他就不用去面对那群恶心人的儒生了。
秦牧点了点头,随后在嬴政的邀请下上了龙撵,一同返回了行宫之中。
寝宫,秦牧躺在自己那异常柔软的大床上进入了梦乡。
而嬴政则无心睡眠,捧着那渡人经挑灯夜读,争取能够早日达到授箓的要求。
翌日。
天微亮,秦牧在数名宫女的服侍下洗漱换衣。
随后便返回了自己的偏殿,摆出了太一筑基法的拳架。
而嬴政则依旧于寝宫之中苦读着那渡人经,这几日应当是不会虽秦牧一同练拳了。
半个时辰后,秦牧收拳长舒一口浊气:“呼~”
“照这个进度下去,最多再过两日便可准备筑基了!”秦牧嘴中自语着,但脸上却无一丝兴奋的神色。
这修士筑基之后,体内之气便化为了法力,可修万般术法,此才算的上是一名真正的修真之人。
只是他秦牧没经验啊!
这一没老师教导, 二没道友相互扶持。
这一切都得要靠他自己!
万一这筑基出了什么意外,他可就毁了!
他可是看过不少典籍故事,那修士筑基太过急躁,反倒毁了自己的根基,一辈子跪扣大道之门,却不得而入!
虽之前秦牧一心期盼筑基成功过后,乘风御剑而行。
但真到了这时候,他反倒是紧张了起来。
“修行一事,不进则覆!若以此番心态筑基,必万劫不复!”秦牧摇了摇头,连忙调整起自己的心态来。
修真之士,一往无前,若心生畏惧,必将万劫不复!
且最忌生出止步不前的情绪,俗称摆烂!
前方的路还远着呢,这还踏上去,他秦牧反倒是就想摆烂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想着秦牧连忙口诵静心咒,期望将心中那止步不前的杂乱情绪清除出去:“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然而这一遍静心咒却没太大的作用。
他的心不是不够静,而是过于静!
果然,这修行一路,无道侣相伴,无道友相激,稍有成就,反倒是更容易想要去摆烂。
这前行者,前方无人,便想止步不前。
心中暗叹一声,秦牧转而念起了清心咒:“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 波澜不惊”
果然!
这清心咒数遍下来!
依旧屌用没有。
反倒是让秦牧有些烦躁了起来。
“干特么的!怕几把!叼毛!”秦牧深吸一口气,嘴中骂骂咧咧的为自己重拾信心。
“劳资就不信了,特么的能跪在这筑基上面!?”
你别说,这脏话不雅,却极为提气。
比特么静心咒,清心咒好用一万倍!
“国国师大人!”这时殿门处,一位宫女有些畏惧的开口道。
她是朝晖殿的宫女,从秦牧入住朝晖殿时,便一直侍奉在秦牧左右。
这国师大人怎怎得会如此讲话,那粗鄙之语她只在那群武官嘴里听到过。
这国师大人不是一向飘然出尘吗?
怎得也学起了那些粗鄙武夫?那章邯将军与国师走的很近,几乎每日都会来寻找国师。
定是那章邯将军将国师给带坏了!
秦牧看向那殿门处的宫女,收敛了一下情绪开口道:“何事?”
“回禀国师大人,前中车府令赵高求见!”那宫女连忙低头答道。
赵高如今虽已无官身,但其之前在宫里留下的名声,依旧让这些宫女宦官们不敢轻视。
“让他等着!”秦牧摆了摆手道。
“喏!”那宫女应了一声,连忙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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